荒松开他打颤的下巴,缓缓道:“你这种卑微的样子,只在我面前露出来就够了。”
只有我。
一目连眯着眼,一副沉溺于欲望萎靡被情欲折磨到懵懂的样子,荒又捏了捏他下颌:“知道不?”他才缩缩后颈点了头。
去他妈的联邦,去他妈的黑暗哨兵,去他妈的要死一起死。我不会死。你也不会死。
那些曾经让他止步不前的道德操守都他妈统统喂狗去吧,他这元帅的位置坐得也不长,怎么就变得这样敛手屏足了?这是他的向导,他凭什么要为了两个丑陋自私的国家让两个人一起忍受这样禁欲的生活!
以前倒还好,可是最近一目连每天都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再禁欲也太他妈反人类了吧!更何况他的向导并不痛恨这场政治婚姻,甚至还刻骨铭心地爱着他,长时间的过分隐忍将一目连硬生生逼成了他极为陌生的模样——他痛恨这个环境,痛恨他自己。
荒的手指愤恨地在里边捅了两下,本想一把抽出来,谁知道却被内壁层层叠叠地包裹着咬住不放,甚至翻开些许不舍地追了上来,他右手本就没什么劲,一下没能抽出,只带出了湿答答的欲液水渍,顺着指蹼滑落下来浸湿了刚换上的干净细带。荒扫了一眼,也没觉得有什么心理不适,只是噪眼发疼,口干舌燥,声线一点点嘶哑下去:“就这么急着投怀送抱?”
他又抽了一把,这次一目连放松了双腿,回过头,温热的吐息往他脸上凑,像是想说什么,却又呜咽着说不下去了:“唔……”
一目连感觉到一个硬到烫人的东西隔着布料烙在他尾椎上,随后是解皮带的声音,他听得头皮发麻,好似被人掐着心脏般急不可耐,忍无可忍地从荒的钳制里挣脱出来,转身去帮对方解——荒的视觉还没有恢复,要在一片漆黑里摸索着解开那军部定制、宛如贞操带一样难解的皮带可不简单。荒轻哼一声埋头啃上他的锁骨,他心中一跳,皮带就应声开了,可他又不敢去看刚才顶在自己后腰上那巨物的尺寸大小,心惊肉跳地别开羞窘的脸,手背却忍不住在挺立的柱身上轻抚:“哪样……比较轻松点?”
“我怎么会知道。”
荒轻轻落在那翘臀上,激得一目连顿时腰肢软了一半:“我是说,对你来说……你受伤了。”
“去你妈的。”
受伤了就干不死你了吗!?
荒一把将那瘫软下来的腰一手揽起, 不理会一目连困苦溺水般的轻声惊喘,硕大的龟头抵在张开又闭合的湿润穴口,一点点撑开交织层叠的皱褶,在一片狼籍不堪的湿濡中渐渐没入那柔软的蚌肉,暴躁又克制地慢慢向前推进。一目连反射性地夹紧了腿,却被他残忍地掰开,白哲的双腿上被掐出了深痕,惹眼得不行。
就这样直接贯穿他,直到最深处!那头名为哨兵信息素的野兽在咆哮,他早该宣誓主权了,这样任何一个哨兵都不再能拥有这项特权,一目连将永远是他一个人的!可这甬道太紧了,汹涌的快感涌上来,肉刃忍不住在温软湿润的小穴里胀大,它欲迎还拒还欲拒还迎地含住那硬得可怖的肉棒,收缩着小口吞咽,死死地绞紧,却不让他更加深入。
“啊啊……”一目连失神地僵直了脊背——没有润滑,肠壁与硬物摩擦显得更加猛烈,尖锐的触感令一目连的鸣咽不由自主地染上哭腔,身体中漾开的敏感让他溃不成军。“荒,荒……”他并没有特地去自暴自弃地不再去克制示弱的悲鸣,尽管他完全可以确定,比起令人羞耻的欢愉,绝对是痛楚占了上风。
这就是他引诱的结果,可不是吗。
“咬得这么紧,丢不丢人?”
一目连的神情出现片刻恍惚:“不是……啊!”
他试图让自己不要那么难堪,可这强行逼迫自己放松的一瞬间也没有被轻易放过,肉瓣紧绷的肌肉只是稍微松开,那硬挺便直对着他身体的最深处长驱直入,像是身体被强行撕裂了一部分,活生生被捅穿,分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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