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惜,”司马梓瞥视她,“这名何来?是向她的意思吧?”
伊墨睁大眸子满面错愣,想不通这个“她”是何人……谁料下一刻面前的小女子强硬抽回手去,冷面端坐那处,状似不依不饶。
“你心念她,去翎羽殿候着便是,来烦我做什么?”
翎羽殿?伊墨不知这是何处,她暗自想了想,恍惚猜到司马梓所指是萧静依,收敛笑意,轻声解释:“念儿是否误会了什么?我从母姓,名中‘向昔’是‘向昔人’的意思。”
司马梓错愕回眸,“向昔人?”
伊墨狂点头,“正是,‘舞线摇丝向昔人’的向昔人。”
昔人近在眼前,便不用道明了吧……伊墨细看着她,心道欢喜。
司马梓通晓她言下之意,昔人登时羞红脸庞,佯装镇定就要起身。
伊墨紧随她,从旁轻笑,捏着嗓子柔弱道:“小姐还不肯认我么?”
司马梓大步向前,挑珠帘绕屏风,直直坐到梳妆案前,不欲理她。
伊墨透过铜镜端详其中隐约真切的容颜,倾身环起她削肩。
“总之,我不会再离你而去。”
镜前女子悠然闭目,嘴角扬动,万般知足,轻落了“好”字。
作者有话要说: 在一起了!!!O(≧口≦)O
分别总算是过去式,历史性的贴心执手,没人和我一样喜不自胜么……【对手指】
☆、初爱
司马梓留伊墨叙话,闲叙到晚膳过去夜色浸染仍不肯放任她逃离眼前。
“念儿,你快休息。旁的事我们明日再说罢,”伊墨垂手立于梳妆案前,面前姑娘靠在她怀里低声哭哽,柔弱情态她不忍见更不情愿抽.离,伊墨放眼向前,案上尚未合拢的匣子依次摆放着司马梓卸下的玉钗步摇,铜镜如实倒映着她二人身影交融的景象……
“你将衣服脱了,给我看看伤,你若不依便不许走。”司马梓说时,坚定立场收紧了箍在面前人细腰上的双臂。
“那都何时的事了?”心中懊悔之前无论如何不该向这姑娘坦白自己战场经历,尤其是负伤历练那几回……伊墨心中懊悔已是无益,她发声笑笑,抚司马梓散落的墨发,哄人道:“疤痕都去了,你要看什么?”
“你无需操心这些,应我便是。”司马梓仰头,赤目相对,纤手游弋,抚她的背,“若你执意不许我看,我逼不得你什么……我只问你一句,你伤处旁人可有瞧过?”
伊墨神色还来不及舒展,重又提起心、眉目泛起愁绪,说了这大半日的话,她算是知晓了这姑娘不为人知的霸道情态——便是自己假借旁人的话突出评价了旁的当世巾帼女儿,都不要说是萧静依,便是旁的、伊墨耳熟能详却无缘见面的女子,司马梓听来都觉得受不住。
心酸,酸涩得疼。
司马梓转而打听伊墨从军时的事,几次三番从报喜不报忧的人从星点趣事中摘出来,直白问她几次历险几次受伤。
伊墨躲不过这话,支支吾吾答了,之后便是方才那幕——司马梓默默卸去一头金玉发饰,转身抱住她,埋进安心的怀抱里放任自己哭诉。
“我的伤旁人未见过的,”伊墨自知躲不过,老实答复:“你知道我乔装男子,躲着旁人尚来不及呢。”
“是啊,”司马梓倚着她,手指揪扯她的腰带,闷闷道:“你只放心给她一个人看。”
伊墨听出不对来,垂眸落眼到怀中姑娘的发旋,轻唤一声“念儿”。
司马梓深深吸气,继续未完的话题,“你离乡七载春秋,长久陪你的是她不是我……亲疏有别,人之常情。”
“混说什么?”伊墨拢起眉梢,捧起她的脸,落话时无比轻柔,“乡音未改,相思常在。”
伊墨操回江州软糯口音,也不知是久别的刻骨亲切感莅临,或是单这人的情话足以使司马梓招架不得,她咬唇,仰望着面前的固执姑娘,止不住泪滴断线。
“是我惹哭了你么?”伊墨急着伸手为她拭泪,“你再这般我哪敢留下了?下次学士大人或榽儿入宫来,瞧我欺负你,怕是要将我囫囵个儿吞了。”
伊墨久留北境,对北国官话也是信手拈来。凭一句拿捏腔调足以逗笑了在意的姑娘。
“念儿,莫哭了。”伊墨万般心疼地搂着怀中人,笨拙的记不起什么哄人欢喜的俏皮话,直抒胸臆道:“我日后必不负你,常日相随,可好?”
怀中姑娘无声点头,伊墨定下心来。只是片刻后司马梓拂了泪又道:“你要与我常往,凭何身份?”
“自然是、”伊墨起了头,后半截话音羞于启齿。
司马梓放手起身沉眸看她,“你若当那司马氏亲随封向昔,总要恪守职责听命于我,你若当你我是未婚夫妻,我却也不知将军何故要避开我。”
“我、”伊墨失笑,急于道:“我何曾避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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