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喜欢你和我吵架啊,你温柔不就好了嘛。
不能对人暴力,对我要专一。
——我那次根本没对你暴力,你怎么这么爱记仇啊。
人要高一点,年纪的话不能大我太多。年龄差太多,说不定就有代沟。
——这些我都符合啊,不过,你都嫁给我了,也没什么好挑剔的了。
我什么时候嫁给你了?
——我想娶你,就会一定娶你,宝贝。
你到底是谁啊?
——你怎么连自己的丈夫的名字都忘了?下一次要好好教训你了。记好了,我是……
你说什么?
——笨蛋,我是……
姜彦春的心里突然生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怒气,他的眼睛盯着电梯的数字表,不断攀升的数字让人头皮发麻,箱壁上模糊的人影越来越清晰,但是姜彦春仍然觉得愤怒。
那愤怒发自内心,让他的胸口越来越闷,他扶住手边的电梯箱壁,他抬起头,这一次他看清了那镜面的人。
在他的身后,有一个背对着他,他的背影是那么的熟悉……
——宝贝,快醒来吧,我在等你呢。
——你才不会等我。你这个骗子。
姜彦春的意识一松,接着他感觉到身体骤然的痛疼,他猛地睁开眼,刺眼的白光对着他,让他的眼睛一时看不清东西。
“你终于醒过来了!老天,鲁本,快进来!”一个口音奇怪的男人在他耳边大叫。
他感觉到自己手脚还有身体都疼得受不了。头顶的白灯已经移开,他眯着眼睛,适应了好一阵儿,才看清自己眼前是一间手术室,但是看起来设备有些陈旧破败。
“你是叫姜彦春吧?你能听见我的说话吗?”一只手伸到他的眼前,那个声音道:“认得这是几吗?”
姜彦春觉得这个男人在侮辱他的智商,他转过头,看到一个穿着一身技术宅风格衣服的小年轻看着自己。
似乎见姜彦春专注地盯着自己,神色有些局促,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
姜彦春的沉默似乎视乎让他特别紧张,他的脸颊发红,磕磕绊绊地说:“呃……是鲁本让我一直对你说话的,他的父亲以前是个医生,当时你情况确实有点问题……但是没那么严重啦……”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姜彦春张口问,一出声,他就发现自己嗓子疼得要命,好像有一块钢铁块插在喉咙里,每一次声带抖动,都是一次酷刑。
姜彦春在病床上剧烈地咳嗽起来,他一咳嗽就带动整个身体,全身一起疼。他这时才发现自己的一只腿似乎骨折了,打着绷带,两只手也不能动。
“喂,你不要紧吧?我去给你倒杯水。”这个理工男打扮的年轻人手忙脚乱地走到旁边的柜台上,给他拿杯子倒了杯清水,放到他嘴边。
姜彦春想移动,两只手却不给力,只能就着他的手喝。
等把整杯水喝光,他终于缓了过来。
理工男在一旁查看他的情况,见他似乎好了一点,大大的松了口气:“是我们在你原来穿的制服上看到你的铭牌。嗯……你的铭牌真的制作的相当精致,已经被鲁本拿去了,他说可以卖很多钱。”
“什么?”姜彦春一惊,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在救了自己之后,不问自取。当然救人是美好的品质,但是不问自取的话……姜彦春一时不知道如何评价他们的行为了。
“哦,你不要担心,我阻止他了。现在,还给你。”理工男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枚精美的铭牌放到姜彦春旁边的柜子上,“鲁本没有恶意,我们只是……经济上有些拮据,但是你放心,他绝对是个好人。”
姜彦春摇摇头,对他说:“谢谢你们救了我。”
“哦,呃……不用谢……我们就是……”理工男似乎很少被人感谢,他低下头,视线不停地看着地面上的地板,最后像是下定决心,抬起头对姜彦春道:“总之,你安心在这儿养伤吧。”
“阿瑟!基地的天花板又漏风了,拜托,你不要再看个小美人了,他戴着婚戒呢!”突然另一个响亮的男声响起。
这个叫阿瑟的年轻男人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他第一反应就是去观察姜彦春的反应,见姜彦春正在目不转睛看着自己,又被尴尬地跳了起来,嘴里慌不择言道:“我去看看鲁本有什么事,你的身体很虚弱,待会儿鲁本会过来仔细帮你看一遍的,嗯……你不要听鲁本胡说,我、我……呃,再见!”
姜彦春目送他离开,对他的慌乱有些莫名。但是很好的把心中的疑问按捺在心中。果然,没过一会儿,一个西部牛仔风格打扮的大个男人走了进来,他的面孔也很年轻,但是深色的眼睛却非常比刚刚的阿瑟,看起来要难对付的多。
“我没胡说。”这个叫鲁本的男人说道,“他看见你的第一眼就着了迷了,死活非要救你。”他打量着姜彦春,目光扫到床头柜上的铭牌,有些不甘愿地皱了皱脸,伸手把铭牌从桌子上拿起来,抛到空中,又漂亮地接到自己的手掌心,“这个,就当我救你的小费,没问题吧?”
姜彦春想了想道:“你们救我的时候,飞船上只有我一个人吗?”
鲁本点头,“就你一个,你被卡在坐上了,所以正好没被冲击波撞飞。如果你同伴,”鲁本耸耸肩,说:“我很抱歉,那他可能早就和钢铁融为一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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