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zi:哇哦,听起来很不错!
克鲁利点进这个名字。
主人转发了很多关于“失忆”“记忆”的内容,医学上的,神秘学上的。
恶魔微微皱眉,抬眼看向坐在不远处的天使。他正挑起一小块芒果慕斯,送到口中。粉嫩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小口地咀嚼着。
克鲁利走进宽敞明亮的头等舱。
自己身旁的座位上,已然坐了一位天使。他换上了舒适的拖鞋,盖着毯子,对克鲁利微笑,看起来有点紧张。
克鲁利将包重重地放在座位上。
天使浓长的、形状漂亮的眉毛颤了颤,“克鲁利。”他微笑着说。
克鲁利沉着脸坐进座位里,刚一坐下,他就被浓浓的奶香味信息素包裹住了。老蛇暗骂一声,见鬼,他难道不能把身上的信息素收回去一点?……乳汁……见鬼。这十天偶尔会像一条蛇似的溜进他思绪中的那些言论又出现了,被标记过很多次的天使……克鲁利的大脑又开始变得混乱……山羊的头,奇怪的影子,不灭之火,阴影里的声音……
——“这里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
——“他是个淫圌荡的天使。”
亚茨拉菲尔……是个很坏的、淫圌荡的天使。
“你就不能把信息素收回去一点吗?”克鲁利粗鲁地说,动了动身体。
天使表情一瞬间有点慌乱无措。
“哦,”他清了清喉咙,似乎想说一些严肃的事,“事实上,自从那天洗掉你的标记后……”
但亚茨拉菲尔没能说完。
克鲁利听到这句话,就像听到了什么诅咒,厌恶地耸了耸肩,猛地摘下墨镜。金黄的蛇瞳带着怒气,直直地瞪向天使——野兽的眼神……恶魔的眼神。
“别——跟我提标记。”他的鼻尖几乎要抵上天使的鼻尖,烦躁地低声说,发出蛇吐信子般的嘶嘶声,并且真的伸出了蛇信子,艳红邪恶的分叉长舌威胁地嘶嘶着,“天使,别跟我提这个,我会把你扔下飞机。”
亚茨拉菲尔微微后仰,脸上浮现惊讶和震惊的神情。
“克鲁利……”他低声说,“你……吓到我了。”
天使惊魂未定地打量着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克鲁利烦躁地别过了头。
亚茨拉菲尔迷茫地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从上层拿起一个拉链小包,离开了座位。
我做了什么?克鲁利把脸扭向一边,胸膛上下起伏。我威胁那个天使,但那是因为我实在太生气了。
我就像一个傻瓜被愚弄着。克鲁利恼火地想,支起耳朵听着天使去了哪里。他打开了卫生间的门,哭鼻子吗?无所谓。克鲁利的手不安地摩挲几下,倔强地闭上了眼。
大约五分钟后,天使轻手轻脚地回到了座位上。
克鲁利鼻尖微动,嗅了嗅——那股奶香味已经很淡了,淡到几乎闻不到。
恶魔想说点什么嘲讽一下——类似于“你看,你能够控制你的信息素”,但看到天使小心翼翼的局促姿态,似乎没从他的突然发火中反应过来……克鲁利揉了揉太阳穴,只希望这趟飞抵悉尼的航班能够再快一点。
他将座位放平,戴上眼罩和耳塞,妥协地决定陷入睡眠。
克鲁利做了一个梦。
梦境是玫瑰和牛奶色的,有着浓浓的奶香——和他入睡前闻到的,并且被激起不平常反应的味道一模一样。雪白的天使躺在云端,像每一幅古典油画里那样。他的脸颊粉嫩,嘴唇柔软。
克鲁利怔愣了片刻,走了过去。
柔软……洁白……还有微笑和温柔的绿色瞳仁。
然后……
更多的柔软……
就在他们一起在云端纠缠出一幅地狱风格的画时,天地突然一阵颠簸,恶魔头晕目眩地醒来了,摘掉眼罩。
“怎么了?”他声音沙哑地问一位路过的乘务员。他还没有从梦境中缓过来,并且下意识地,拒绝去看身边的天使。真是个邪恶的天使,与地狱有染。这个梦境让克鲁利的烦恼加深了。
“遇到了冷空气,先生。”
克鲁利点点头,扁了扁嘴。他不舒服地移动身体,突然,他有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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