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1 / 2）

哥谭大剧院，门口。

夜幕渐渐的降临，但是气氛高涨的人群却依旧围绕在哥谭大剧院的门口，久久不曾散开，示威者们带着各式各样的面具，呼唤着小丑的降临，宣泄着对富豪们的不满。

佝偻的亚瑟此时已经穿梭在人群之中，他看着喧嚣且疯狂的示威者们，内心涌起莫名的愉悦，人们举起手臂愤怒的宣誓着，看到这一幕，亚瑟的左手颤抖着举了起来，脸上涌现出明媚的笑容。

“打倒韦恩！打倒韦恩！”

最前方的一个带着小丑面具的男人，愤怒的挥舞着拳头，他朝着站在面前的警察，凶狠的一拳砸向警察的脑袋，警察们被激怒了，他们掏出了腰间的警棍，挥舞着看向人群中的示威者们。

仿佛是点燃了引火线一般，双方的人潮汇聚在了一起，示威者们愤怒的涌向警察，局面变得更加的混乱。

亚瑟迷醉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一股莫名的存在感涌上心头，亚瑟已经是这一场运动的精神。

半响，亚瑟跨过了一旁已经无人看管的护栏，微笑着离开了这一场闹剧，他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亚瑟在一旁幽深的巷子里兜了俩圈，谨慎的走向哥谭大剧院一旁的杂物间，看着面前的木门，亚瑟蹲下身子，拿起地上的一块顽石，凶狠的看着木门上的铁锁，亚瑟脸涨得通红，朝着门锁狠狠地砸去，伴随着一阵尖锐的破碎声，破旧不堪的门锁应声落地，砸的粉碎。

亚瑟轻轻地推开木门，里面堆放着揉乱的杂物与满是灰尘的物品，亚瑟走上前在这群杂物里仔细的检查着，从中挑出了一件略显陈旧的红色侍者服装与一顶配套的帽子。

对着杂物房里的镜子，亚瑟小心翼翼的套上这件红色的侍者服装，看着镜子前的自己，亚瑟挺了挺腰杆，让自己变得精神了一些。

看着一旁的员工通道，亚瑟慢慢的的走进光线昏暗的通道里，空气里的香水味若即若离地浮游在亚瑟的鼻尖，掉落在地上闪光的是摩登女郎们赤裸肩头上敷的金粉。

这时前方豁然开朗，昏暗的通道明亮了起来。亚瑟忽然就暴露在开阔空间中，仿佛四面八方都有金色的灯光照射过来。

全景呈现在亚瑟的眼前，浮华之气扑面而来。高大环绕的立柱就好像是罗马帝国古城里的通天巨兽，但被艳丽的色彩泼漆成华丽的暗金红色。宛如穹庐状的天顶上方，一盏接着一盏的巨型水晶吊灯把周围四处弥漫的阴影都驱散开来，被灯光闪烁照映成金色的穹顶，和四壁上绘制着荷马史诗般的图文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