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体而言,他乡遇故知,相谈甚欢。自然,不包括载,他对阿珩是一点好感都没有,而在两个故知杯盘狼藉之后对阿珩的厌恶更是达到了极致。原因?自然是他中毒了,下毒之人就不用说了。
清饮多了,一时兴起给载诊了脉,瞧瞧这孩子身子骨如何,毕竟突然从富贵乡被流放到北境来,多少会有些吃不消,从而埋下隐患。若是诊出来了,便趁早解决,公子旦的孙子辈目前就这一个还活着,别的孩子都没抗住这北荒的苦寒夭折,可不能让他这最后的孙辈也出问题。结果......隐患没诊出来,毒倒是诊出来了。
这毒应是刚中的,还不重,而这里会给人下毒的就一个——阿珩。
对于阿珩的这个习性,清已然濒临发疯,原以为离开了离国,噩梦便已结束,谁知梦魇从未散去。阿珩与差不离交手半年,将离王给整得生不如死,为此失去了健康,却也不是一无所获,本就在毒术方面有天赋的她在汲取了与差不离交手时学得的知识后毒术突飞猛进......有时便是清都解不了她下的毒。
清的从柴堆里寻了一根砍了没多久的树枝,想了下,又换了跟拇指粗的,犹豫了下,再换了一根儿臂粗的,掂量了下,估摸着不错了便往屋里走。喝得醉眼朦胧的公子旦原是疑惑的看着清在那寻树枝,如今一见,登时下了一条,酒随着冷汗出来了一半。“清你干嘛去?”
清没回答,而是拎着棍子进了屋里。
见了清的模样,阿珩抬眸瞧了一眼,眸色仍旧无波无澜。“挺、挺......粗的,想、想......打、打、死.....我?”
阿珩说话有些结巴,却不是被吓的,而是太久没说话导致的,但清还是听明白了,瞧了瞧棍子的粗细,又瞧了瞧阿珩遍体鳞伤的模样,好吧,是有点粗,可能打死人。于是跑出去换回了拇指粗的,阿珩瞧了一眼,仍旧一个意思:还是会死人。
清又换了最开始的那一根。“这根打不死人。”
“会、疼......”
清气结,想揍孩子,树枝抄了起来,半晌下不去手,最后狠狠抽在了自己的身上,力道之重,衣衫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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