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满不在乎,“名利双收固然好,但可惜那并不是我最想要的。”
“那你想要的是什么?”
程深笑笑没说话。
程深最在意的依然是他父母当年那件事,那个所谓的“意外”。这犹如横亘在他心里的一根刺,一日不拔,一日不得安宁。
思绪越飘越远,嘴角一丝抽痛将程深拉了回来,镜中的自己愈见清晰。程深拿起手机给医院小刘回了个电话,“我可能晚两天再回医院。”
“怎么了?有事?”
“嗯,有点事。”
挂了电话,简单冲了个澡就上了床,躺着在床上辗转反侧,心里乱七八糟,不知道是几点睡过去的,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了陆铭。
梦里他来到了空旷的海边,不远处孤零零地立着一座破房子,周围起着浓雾,看不清海浪,只能听见声音,然后他看见一个人脚步沉重的朝着那见破房子走去,那人在门口站了许久才推开那扇陈旧不堪的木门。
程深的视线始终跟着那人一起,门被推开之后屋子里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正在这时屋顶正中吊着的一盏老旧的灯突然亮了,昏黄的灯光下坐着一个人,他正被绳子牢牢捆在一把木质椅子上,闭着眼睛垂着头,不知是死是活。
程深看见这人慢慢向他走过去,然后蹲下来去探了探他的呼吸,程深的视线跟着他一起看见了那人的脸,不是别人,那正是自己的脸。
而蹲在梦中“自己”面前的人则是陆铭。
他看见陆铭对着“自己”说了几句话,但是却听不见他说了什么,说完之后陆铭就站起来一个人离开了,就在陆铭转身离开的时候程深看见凳子上奄奄一息地“自己”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紧接着胳膊稍稍动了动或许是想伸手抓住眼前的人,但是无奈他被绑着,他想叫住陆铭,又也许是因为疼痛最终只是嘴微微开合了几下,陆铭什么也没听见,走的决绝。
这次程深没有跟着陆铭一起离开这间屋子,而是蹲下来听听“自己”想说什么,然后他听见了一丝微弱的求救:“别走。”
眼前一黑,床上的人一抖,梦醒了。
看了看手机,凌晨三点半。程深再睡不着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即使醒了也没有让他松一口气的感觉,反而让他疲惫不已。
又在家休息了几天,脸上的青紫还是比较明显,这种皮外伤虽然不重但是恢复起来也得需要些时间,程深不想再耽误了,穿了件高领的毛衣遮了遮下巴和脖子上的伤痕,就去上班了。
之前还堵在医院大门口喧喧闹闹的张军家属们已经都离开了,程深先去院长办公室报了道,说了一大堆
“哎小程,你这个脸是怎么回事?”
“没事……私事。”
“我记得你可不是什么胡闹的人啊。”
“那院长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办公室了。”
“行,去吧。”
程深去找了小刘,想再问问张军的事,刚才在院长办公室院长说的模模糊糊,翻来覆去也没说清楚,只告诉他这件事已经解决了,还叫他不要再多问。
正好到了中午,小刘跟别人交接班以后就跟程深去外面找了个地方,边吃边说。
“程大夫,你这个脸是怎么回事?怎么受伤了?你不会是跟人打架了吧?”
“哦没什么事,先别说我了,我还是想知道那个张军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他们家不是一直拒绝尸检在医院闹得不可开交?怎么这么快就解决了?”
“张军啊,他根本不是药物过敏,说起来这事还得多亏了王护士长。你也知道自张军之后他原先住过的那个病房一直再没病人愿意住进去,或多或少心里都有些膈应,但是就在前几天转过来一位重症病人,其他屋都住满了就那一间病房有空床,只能给他安排在那了,就算家属不愿意也没办法,毕竟病人经不起再折腾了,为了这个咱护士长带着几个护士特意把那间病房彻底打扫了一遍,就是这一打扫啊……”
正说到重点,服务员过来上菜了,“谢谢啊。”小刘指了指刚端上来的菜,“程大夫你尝尝这个,这个好吃。”
“你继续说。”
“这一打扫啊,你才发现了什么?”
“什么?”
“花生皮。”
“花生皮?”
“对,你想想张军当初是过敏休克致死,如今又在他床底下发现了花生皮王护士长当时就觉得有问题,后来院里知道了以后跟他妻子沟通确认,张军生前确实对花生严重过敏。小时候不知道,吃过一次差点要了命,从此后来这么多年家里别说是花生了,就连花生味的东西都没有出现过,他家人朋友也都知道这事。后来院长跟他家属那边几次沟通以后,张军妻子终于松口同意给他尸检,最后在他胃里发现了没消化完的花生残渣。”
“所以就最后定性为花生过敏?”
“是啊,你也知道你的用药记录早就查的不耐查了,药品,剂量都没问题。”小刘看着程深依旧是愁眉不展,问:“这是总算是过去了,程大夫你就别绷着个脸了。”
“我只是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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