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茧的掌心摩挲着江沅敏感的性器,他死死咬住嘴唇,陌生的快感让他恐惧,膝骨发软,“唔……阿、阿行,好奇怪,不要不要!”
江沅两腿绷得死紧,腰腹上挺,被快感侵占的意识一片连绵的白,潮水般漫遍他四肢百骸。他死死掐住段既行的手臂,脚像鸭蹼一样抽摆起来,不过两分钟就尖叫着泄了出来。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在快感和羞耻的夹击下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睁大眼呆滞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四肢隐隐抽搐,嘴唇咬得血红,“尿尿了,沅沅尿尿了。”
十岁时还尿过床,他那时候已经有了自己小小的自尊心,觉得丢脸极了。他现在更是觉得全身都臊得发烫,他都十六岁了,还当着他最喜欢的阿行尿床了。
段既行抱住浑身痉挛哭颤不止的江沅,温存沉醉地舔吻他眉梢小小的红痣。他真爱这颗痣,江沅原本白得过分,便衬得五官太淡,可这颗红痣压在眉角,却显得浓豔合宜,灵动逼人。
“不是尿,是沅沅长大了。”
他虔诚地俯下身去,舌头在汗黏的皮肤上卷动,将男孩被情欲占领的身体上那些肮脏的白精一点一点蚕食干净。
他狂热而淫聩地想,他多想把这些初精连着男孩一起吞进肚里去。
第九章
段既行最近频繁地帮江岩汐跑腿,去医院送文件,一次两次还好,但几乎每天都得跑几趟,还经常被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拖住后,他就觉出些端倪来。
那天午饭时他再次接到了江岩汐的电话,江沅心虚地低着头,飞快拨动筷子吃完他第四碗饭。江沅的饭量大得有些出乎意料,早在吃午饭前他就已经吃了三个小猪豆沙包和两个麦芬了,却仍然食欲丰沛。
段既行看着他几乎把脸埋进碗里,好久才偷偷探出一双眼来,看段既行是不是该出门了,对上视线后又惊慌地缩回去。段既行好整以暇地撑着头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笑了,指着嘴角问他,“沅沅,你知道这里长痣叫什么吗?”
江沅手忙脚乱地去摸自己嘴角,拨拉下几颗黏在嘴角的米粒,又遮住自己藏着一颗几乎看不见的“好吃痣”的嘴角,羞赧地没说话。
段既行噙着笑,凑得那样近,几乎要亲到他脸上去,“叫可爱痣。”
段既行拿着江沅交代给他的东西,笑着对站在玄关的江沅说,“那沅沅,我出门了。”他看江沅呆呆的没什么反应,才张开手,“抱一下。”
江沅回过神来,像只雏鸟似的扑棱到他怀里去,“快点回……”又马上住了嘴,急忙忙说,“阿行再见!”
段既行才不和他说再见,他低头碰了碰江沅的嘴,渐渐探出舌头来,缠绵细腻地啜吻他两瓣饱润的唇,舌头亲密地缠绕着,断断续续发出些甜腻温存的水声。亲得江沅两腮腾起粉雾,喘气吁吁,才又在他颊边不舍地流连啄了几口,“我走了。”
段既行先下了两层楼,听见上头门关了,才又跑上来,想了想转头上了李邝家那层楼。果然没过多久,他听见江家的门又开了,蹿出来一只矫健灵敏的大金毛,下楼侦查了一番,又咧着嘴飞快回来了。
江沅着急地问它,“小饼,阿行走了吗?”
金毛摇着尾巴蹭他的手,江沅这才放下心来,奖励它一块肉干,进到琴房里去,开始练琴。
站在门口的段既行简直啼笑皆非,绕了这么大一圈,竟然就是为了不让他听见自己练琴。他没有直接开门进去拆穿江沅,而是又带着那份江岩汐根本不需要的文件跑了一趟医院。他直截了当地问了她,为什么要兜这么大一圈让江沅弹琴时自己不在场?
江岩汐脸上讪讪,都有些挂不住,这显然是江沅的意思,她只是个连找借口支开他都蹩脚的执行者。
段既行直直看向她,他想知道,想知道为什么江沅抗拒段既行听他弹琴,为什么江沅总说自己弹得差,为什么不告诉他?
江岩汐在他和江沅之间似乎永远充当着信息传导的角色,很多事情江沅说不清楚,所以只能由她转述。可她实在不想再回忆,那次的打击不管是对江沅还是对她来说,无疑都是具有毁灭性的。她之前一直把江沅的钢琴天赋作为自己的救命稻草,她长久以来都借此自我安慰,却被人血淋淋地指出是肮脏的交易。
她迟疑地说起江沅的钢琴神童之路,斯特拉文斯基国际钢琴比赛是江沅光芒的起点,那是他第一次参加国际大赛,那一年江沅不到十二岁。
毫无疑问,他是一个闪光的天才。
今年初春,江沅参加了一个蜚声国际钢琴比赛,具有极高的含金量和知名度,大赛评委由9位资深音乐家和钢琴家组成,极具分量。本届大赛获得参赛资格的选手也不过40人,分别来自21个国家和地区,其中大多数都就读于欧美高等音乐学府。这是江沅第一次参加如此重大的国际比赛,而他也是所有参赛选手中年龄最小的一位。为了这一场久艰的战斗,他做了最充足的准备,连续两个月都投进紧张地选曲和练习中,不求一战成名,只求滴水不漏。
可惜他遇上一个最冷酷刻薄的评委,毫不留情甚至可以说是苛刻恶意地将他批得一无是处——他讨厌不完整的残疾人冒充所谓的天才,他秉信人类本身的努力,而不是用灵魂与撒旦做了卑鄙交易换来的天赋异禀。那些人不懂音乐也不懂钢琴,他们自以为是毫无灵魂地陶醉其中,他们是艺术的蛀虫!
“你指法糟糕,技巧花哨,情感表达一塌糊涂。就这点实力,就妄想靠你那带着原罪的乐感窃得国际声名?你根本不配站在这个舞台上,这是对其他选手的一种侮辱……”
他高高在上,振振有词,江沅在他直白不堪地指责中惊慌失措,眼珠甚至都往两边分,下颌剧烈哆嗦。他站在舞台上整个人快要蜷成一团,偌大的音乐厅和下面黑压压的观众,还有头顶让人目眩的聚光灯。
所有的一切都天崩地裂般朝他倾轧过来,他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砸,牙关相撞铮铮作响,手捂着头,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妈妈,妈妈……”
当时还闹了个不算小的新闻,国内有几家媒体还报导了,指责那个评委言辞偏激思想危险的也大有人在。他当然不是正确的,但给江沅留下的阴影却是巨大的,他从此不敢再上台,也不敢再参赛,连在别人面前演奏都觉得怯怕。
正赶上那时候一直教他钢琴的李甫云教授中风住院,他很长一段时间自我封闭,不敢出门也不敢再弹琴。江岩汐问他,李教授在医院躺了半个月你还不去看一下吗?
于是他一个人牵着小饼到了医院,但是被大厅保安拦下说不能带宠物进去,他却临时犯了犟。死也不放,还一定要进去探病。他在医院大厅哭得要断气了,周围看热闹的人围了一圈又一圈,他仍然怎么也不愿意把狗留下,还好遇见一个温柔耐心安抚他的好心人。
那件事已经过了大半个月,病床上的李甫云仍然愤愤不平,“那种艺术偏激犯,我呸,只能发狠努力的笨鸟才嫉妒别人天赋异禀。”不止对那个评委,也对江沅,他简直恨铁不成钢,“你还哭了是吧?这么没用,别人随便骂你两句,你就要掉眼泪吗?”
江沅哭得鼻子水红,肩膀一抽一抽地,“对不起师父……”
李甫云板着脸训他,“又哭什么?!”
男孩的眼泪又汹涌起来,打着哭嗝,牙语不清,“师父生病了……”
李甫云哪里能真的狠下心骂他,心一下就软了,“过来过来,小娃娃长不大就爱哭,靠师父肩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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