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阮轻难受,洛雁舟连忙坐起身,在阮轻放下手后自然的为她揉了揉太阳穴。
察觉到她紧张担忧的情绪,阮轻柔和了清冷的嗓音,无奈道:“陛下怎可与臣共处一室。”
洛雁舟知自己的谢将军最为重这些礼数,尤其是面对自己之时,她把脸贴在阮轻的颈处蹭了蹭,清晰的感觉到阮轻身体微僵,洛雁舟假做不知,有些心虚的撒娇道:“昨夜实在太晚,朕也困了,不知怎么便睡在了这里。”
阮轻微微侧眸,看向心虚的小皇帝,清透的墨眸之中似乎还带了点笑。
洛雁舟被看的愈发心虚,她耳尖羞红,自暴自弃道:“朕担忧谢将军,便想守在将军身边。”
小皇帝说完,想了想,还小声的补了一句:“将军不许怪朕,朕也是担心将军。”
她嗓音小的可怜,睁着一双无辜的墨眸眼巴巴的看着阮轻,小模样可怜兮兮的。
若非阮轻离得近,怕是根本听不到小皇帝说了什么,不过小崽子还真是愈来愈会撒娇装可怜了。她低咳几声,哑然:“臣何时责怪过陛下,只是这样,实在不合礼数。”
洛雁舟却倔强委屈的看着阮轻:“哪里不合礼数,将军抚养朕长大,是唯一对朕好的人,还不许朕担忧将军了?”
她说着,墨眸中似乎还盈上了层薄薄的水汽。
阮轻一时无言,只隐约觉得,小崽子这最后一句话怎么那么耳熟呢?
她想了会儿,才记起这不就是几月之前傅流萤对她讲的话么?
阮轻一时没有说话,洛雁舟更委屈了,见小皇帝想哭却倔强忍住,可怜巴巴的小模样,阮轻犹豫片刻,还是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唇边也带了丝无奈的笑:“陛下先前的话,可莫要叫流萤听去,不然流萤怕是会伤心了。”
傅流萤虽是为她调养了一年多的身体,不过洛雁舟可是知晓,傅流萤究竟有多嫌弃自己粘着阮轻。
她耳尖愈红,将头埋进阮轻颈窝,闷闷道:“反正在朕心中,谢将军是最重要的。”
听到这句话的阮轻第一反应不是感动,而是心中一紧,毕竟前三个世界的经历还历历在目。
但是洛雁舟年纪还小,依往日表现也不过崇拜依赖,应只是当她为亲人。
不过阮轻还是深吸口气,打算推开窝在自己身上的小崽子,想要与她好好谈一谈。
殿外却忽然响起了宫人的声音,是周朝的华瑶与华歌求见。
正窝在阮轻颈窝的洛雁舟脸色黑了黑,闷声说要她们在外等候片刻。抬起头时,却还带着浅浅的笑,她软声求道:“朕为谢将军更衣。”
说着,洛雁舟已经拿起了阮轻的衣物,阮轻无奈的由她给自己穿衣,说道:“陛下这样怠慢,也不怕惹恼了周朝的华歌殿下。”
莫说华歌,她一想起昨夜华瑶落在阮轻身上那肆无忌惮是目光便心中窝火。
“朕又不喜那华歌。”洛雁舟不满的哼了一声,“且周楚两朝和谈多年,又有条约在,朕可不信将军没看出周朝意图不轨。”
她这样说着,故意压软了嗓音,听起来像是撒娇。
阮轻闷声笑了笑:“虽不会与周朝和亲,但陛下却也到了该选妃的年纪了。”
想到原世界发展轨迹之中,这个时间段,洛雁舟已经被原身囚.禁在宫中日日折磨,阮轻清冷的墨眸温软了下来,她缓声笑道:“只是选妃之事,还是待周朝之人离开后在办才好。”
未料到阮轻会提到选妃之事,洛雁舟怔了一下,脑海中隐约出现了一个人的模样,她虽不清这人模样,但却能看出不似男子。
且这些年来,即使阮轻待她再好,洛雁舟却也时刻警惕,不敢全然相信,除却宫人,连男子都未接触过,更未想过选妃。
而朝中大臣,阮轻不提,他们自然也不敢提起此事。毕竟,楚朝兵权,还皆在阮轻手中。
但今日阮轻提起,洛雁舟心中却很是抗拒,她委屈道:“朕不想选妃。”
只想和将军待在一起。洛雁舟心中悄声补充。
“陛下还是那么孩子气。”却见阮轻眉目柔和,说道,“待陛下遇到自己欢喜之人,不用旁人催促,自己便会明白了。”
洛雁舟神情怏怏的应了一声:“总之朕还小,又无欢喜之人,将军不许催促朕。”
“自然。”阮轻道,“陛下快去见周朝的太女与皇子罢。”
洛雁舟乖巧点头。
华瑶与华歌已经等了近半个时辰。
华歌皱着眉,眸中烦躁不已。
他还是第一次这样久的等一个人,倘若是在周朝,谁敢让他等待!
偏洛雁舟是楚朝的皇帝,他便是再气,暂时也奈何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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