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45：开源比节流好
送走九妹，急急忙忙赶到公司。未及洗澡，汗味与酒味依旧，小珊闻到了，细心地为我倒了一杯水，许是因为歉疚，我不敢抬头，小珊许是因为歉疚，没有给我脸色。
“还在生气？”小珊小声在问我。
“我跟她……没什么的。”
“嗯。我知道。”抬头，看到小珊清澈的眼神，我心里一阵惊慌。
“有个施先生来跟我们谈合作，你觉得怎么样？”
“那是我老同事。”
“我知道，你是觉得业务的合作前景怎么样？”
“这事，我不参与更好吧？”
“没事，我相信你没收回扣。”
“我倒是想。不过，有些内容，我们确实应该引进一点。”
“给你讲一个笑话。猎人正要向大熊开枪，大熊甜言蜜语地说：‘谈判不是更好吗？你需要什么你说吧？’，猎人说：‘我要皮大衣。’熊说：‘这一点都不难，我们坐下谈吧。’过了一阵，过了一阵，熊拍着凸起的肚皮往回走，说：‘瞧，咱俩都满足了吧，我不饿了，你也穿上了皮大衣。’你明白了什么？”
“你想兼并小施的公司？”
“不是兼并，是收购。”
“为什么想到这个操作了？小施倒不一定想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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