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1卷 神鸦出世]
第3节第二章 一泡尿
盜贼龌龊地对准木箱子的时候,木箱子也在想将身子挪一挪,以此逃避对方猥亵式的攻击。不过想归想,它的状态就像自己刚刚圆寂的主人厌世师太一样,已经今不如昔。所不同的是,厌世师太乃阴阳失调,旺火与虚寒瘀积于体內,因没有及时调整而导致双方水火不容,像二战时期的中日两国一样打得个你死我活,即便灵丹与妙药携手出招也难以调和,以至于急火攻心,而虚寒无力防御所致。木箱子之所以不能自我救助,是刚刚在盗贼的撬弄中大伤了元气,以至于灵性丧失。或许是自父辈身上驻扎那只多年不吭一声的鸟鸦后,灵性遭其邪恶之气入侵,便像-个被侵略的国家一样,逐渐衰退下来。到乌鸦窝被烧、父辈一死时,灵性随之荡然无存。
像上个世纪三十年代未四十年代初威震五台山地区的抗日尼姑队一样,木箱子的父辈,那棵受乌鸦牵连不幸而死的千年老松,在该佛教圣地的所有苍松翠柏中,也算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大雪压青松,青松且挺直;欲知松高洁,侍到雪化时。”
虽然陈毅这首诗写的是青松,但青松与油松同根同族,甚至是一个手指头不过仅仅有那么一两道骨节而已。因此,木箱子觉得此诗用在父辈的头上,再也合适不过。
1937年平型关战斗之前,日军第5师团师团长板垣征四郎下命令以一个大队的兵力征剿五台山抗日尼姑队时,木箱子的老主人杨排凤给小日本唱了一出空城记,那个后来在德沟屠村的日军中佐扑了个空,气急败坏地命手下放火焚烧了清风寺,一座千年古刹毁于一旦,伤及皮毛而并无大碍的就是自己的父辈——寺庙前那棵高大的千年古松。那个日军中佐烧了寺庙还不解恨,又抽指挥刀在父辈的身上疯狂地乱砍一气,父辈仅有皮外之伤,可他的指挥刀却变成了连柴禾都砍不了的百齿钢踞。
木箱子暗自骄傲道:“父辈汲日月之精华而富有灵性,傲立冰雪而顶天立地,小日本一把凡火,岂能燃而毁之,小小一把日本军刀,岂能砍而伤之!”
至于1954年9月21日那天,一只小小的乌鸦窝被烧,却给父辈带来灭顶之灾,就不是一、两句话说得清道得明的事了。要不,怎么会被自己的老主人——清正师太杨排凤列为寺庙之谜呢?
那个盗贼已经描准了它,正准备击发时,木箱子焦急万分地盼望早己来到现场的清风寺住持帮自己一把。它迫不及待地将希望寄托于住持时,她也终于开口了。
“阿弥陀佛,罪过!”
住持的这句话虽然仅仅停留在她的心上,但木箱子感觉得到。木箱子想,既然她有了这种制止罪过的想法,必然附诸行动。然而住持并非自己的主人,木箱子接触她也仅仅今天一天,并且是在对方颤颤抖抖的怀里呆了那么一会儿,根本就无法心有灵犀一点通。况且,跟随主人厌世师太这么多年,木箱子觉得,眼前的这位住持除了踏踏实实为尼、清水寡淡地吃斋念佛外,根本就没有什么叫人大开眼界的作为。况且,她没有主人和老主人那种枪林弹雨中获生存的抗日经历,甭说老主人杨排凤,就与曾经在德沟一举歼灭由平型关战斗日军幸存者川骑中尉组织的“乌鸦”队的主人厌世相比,也是天壤之别。
住持当然不知道遭到了木箱子的埋怨和冷眼,心里默默地念了那句“阿弥陀佛”之后,睁开眼睛瞥了盜贼一眼,他的所作所为让她感到,天地顿时变得糟糕透顶。头上那半弯月牙渐渐没入云堆,满天繁星渐渐隐退,原本浅蓝的夜空渐渐暗淡起来,滚滚乌云如同千军万马,向五台山头顶冲杀过来。眼前的万物纷繁杂乱,庙宇若隐若现,林木斑驳陆离,墓地阴阴森森,盗贱面目狰狞,木箱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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