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司马长风最后终于还是忍不住“下海”鼎力帮忙,因此中文系如同过去几年一样,依然拿到团体总冠军。
为了庆祝胜利,并且答谢“长风学长”的大力支持以及安若慈的“惊艳”演出,赛后,学生们硬是拉着两人一起去开“庆功宴”,并且在席间一回又一回地劝着酒。
早是“酒”场老将的司马长风,自然不会在这种小儿科的劝酒方式前败下阵来。只是,一向很少喝酒,可因受到气氛感染、又不忍心坏了学生兴致的安若慈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她被学生们轮流地敬着酒,尽管她每回只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但不胜酒力的她,最后终于落得一个“醉美人”的下场,在曲终人散后被司马长风护送回家。
因为夜里还有直播工作,因此司马长风略加思索后,便因时制宜地将安若慈带回第九号电台,以便就近照顾她。
“怎么喝成这样了?”将不断傻笑的安若慈轻轻放在自己床上,司马长风喃喃说道,“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喝酒。”
嘴里虽这么说,但他眼底却有一抹温柔的笑意。因为这么多年来,他第一回看到她喝得醉眼蒙眬!
微醺的她看起来是那么可爱,又是撒娇、又是傻笑的,与平常那副故作老成的“教头”模样有着天壤之别!
“学弟,你也喝嘛!”正在司马长风思绪天马行空之际,安若慈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衣角,一脸酡红地轻笑着,“你怎么不喝?”
“喝,我喝。”听到安若慈的醉言醉语,司马长风无奈地说着,背过身走向浴室,准备去拿一条热毛巾为她擦擦脸。
“你去哪里?”正当司马长风转身离去时,突然发现一只小手揪住他运动外套的下摆,“你别想乘机溜走!”
“我没想溜走!”回身望着安若慈瞪着那双又圆又大、漾着水气的双眸,司马长风心中一动。
但他却什么也没说,更不敢探讨自己那急速的心跳所为为何,只是赶紧进到浴室将毛巾弄湿。
“学弟。”当司马长风拿着热毛巾擦拭着安若慈的脸庞时,她突然像想起什么似地扇了扇长长的睫毛,抬眼望着他,“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司马长风随口问着。
“只要是个男人,看到漂亮的女人都会想要动手动脚吗?”
“这……”手中的动作霎时停在半空中,司马长风望着安若慈那认真又期盼的眼眸,一时竟有些语塞。
该死的!都怪那帮学生,什么话题不好提,非得在安若慈面前说这些有的没有的!
他本来以为她喝的差不多了,应该不会听到这些乱七八糟的话,谁知她不仅听进去了,并且还有问题要问!
该死的!他们全走了,留下他一个人怎么回答啊?
“回答我啊!”半晌没有得到答案,安若慈有些不耐烦地娇嗔。
“大概是吧!”站起身走进浴室,司马长风含糊的声音由浴室飘了出来。
“我漂亮吗?”听到这个答案后,安若慈皱着眉思考了半天,突然又开口问着。
“漂亮。”浴室里传出一阵水声,以及司马长风依旧含糊的语音。
“那你是不是男人?”半天不见司马长风的身影,安若慈索摇摇晃晃地由床上爬起,扶着墙走进浴室。
“当然是。”浴室里的司马长风背对着门,正在测试水的温度,一点也没有发现安若慈的到来。
“如果是的话,那你为什么没有对我动手动脚?”直接走到司马长风的身旁,安若慈举起手将他的脸转至自己眼前,“所以你本就是在说谎,故意说好听话在唬我!”
“学姊,你醉了。”感觉着一只柔软的柔莠轻抚着自己的下颚,司马长风的眼眸整个深邃了起来。
“我没醉!”安若慈微蹙起眉,醉态可掬地用修长的手指指着司马长风结实的膛,“我警告你,不准再说我醉了!”
“好好好,你没醉。”轻握住安若慈的纤纤玉指,司马长风望着她酡红的脸庞,心跳再度漏跳了一拍。“乖,泡了澡之后去休息。”
“我不休息!你今天要是不肯承认错误,我绝不休息!”不高兴地抬起小脸,安若慈狠狠地睨着司马长风。
“好,我承认错误,我不是个男人!”在心底叹了口气,司马长风最后决定如此回答,只为了早点结束争端。
老天,他再怎么样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啊!
一个明明正常的男人,居然跟一个醉态如此娇俏的女人挤在一间浴室里,口中还讨论着自己是不是个男人的问题,简直就是酷刑!
更别提这个其实在他心中一直存在着的女人,此刻还有些衣衫不整……
“你居然为了同情我,承认自己不是个男人?”望着司马长风一直没有望向自己的眼眸,安若慈更不高兴了,“一点男子汉的担当都没有!”
“再说我生气了。”眯起眼,司马长风决定不再让这个小女人胡闹下去。
老虎不发威,她还真当他是病猫不成?更何况,就算他真的是病猫,也绝对是行动能力极强、并且突然开窍了的病猫!
“你生气啊!”安若慈轻哼了一声,仰起头,手指继续戳着司马长风的口,“别忘了我是你学……唔!你在干什么?”
“对你动手动脚啊!”司马长风将安若慈一把搂进怀中,连笑边轻吻她的眼角、眉角、唇角。“既然我说我不是男人你不承认,可我又不承认你是个不漂亮的女人,所以我只好用事实来证明我是个真正的男人,而你是个真正的漂亮女人。”
说完这句话后,司马长风狠狠地吻住安若慈的红唇,再也不让她多说一句话!
上天既然给了他这个机会,他若浪费掉了多对不起老天爷!
要知道,他待在这个不知“情窦”为何物的女子身旁已经十二年了!
虽然十二年来他任劳任怨、无怨无悔地等待着她“开窍”,并且悲惨到至今都没有得到任何响应,可并不表示他不想一亲芳泽!
既然这回是她自己提出的要求──虽然是因为醉酒,但为了让自己有再等待下去的动力,所以,这么做绝对是符合群众要求、符合天理人伦的……
“男生都是……这么……对女生……动手动脚的吗?”待那个醉人又持久的热吻终于结束后,安若慈倚在司马长风的怀中轻喘说道。
“是啊!难道道光学长以前没有这样待你过?”司马长风轻搂住安若慈的纤腰闷声问着。
是的,道光学长,那个以往曾追过安若慈,并且还信誓旦且对外宣称自己是她护花使者的学生会主席──孙道光。
每回一想到那个男人,司马长风心中就有些冒火,他实在不明白,凭什么那家伙就能得到安若慈的青睐,而他就不行?
“当然……没有。”轻抚着被吻肿的红唇,安若慈目光蒙眬地说。
谁会让那个以孤芳自赏闻名,外加自恋狂、自大狂的讨厌鬼碰她?
当初要不是因为同在学生会,加上她又身为学生会秘书,让他们不得不经常碰面讨论学生会的大小事务,她才不想跟那个人多待在一起一分钟!
虽然地也曾听过盛传他们在交往的流言蜚语,但她本就懒得解释,毕竟她清楚地明白,有些事愈解释就愈复杂,还不如让时间来证明一切,也省得她费时费心在一些无谓的事上。
“是吗?”听到安若慈的回答,司马长风先是一愣,接着,嘴角扬起一个很大的弧度。“那我这样待你,你感觉如何?”
“有点……怪怪的。”安若慈微倾着脑袋思考着。
“是吗?”望着安若慈可爱的模样,司马长风轻笑地坐到浴池的宽沿上,将安若慈抱到自己的腿上,沿着她的耳垂、颈项、锁骨一路吻下。“那这样呢?”
“呃……”仰起头,任那个温热的唇瓣在自己的肩颈处来回游移,安若慈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银铃似的笑声。“有点痒……”
“那这样呢?”大掌由安若慈的膝下伸去,覆盖在她前的隆起处,司马长风柔柔地搓揉着那独属于女人的柔嫩。
“啊……”身子忽地一颤,安若慈嘤咛出声,“你在……做什么?”
“遵照你的意愿,”望着安若慈脸颊上飞起的一抹嫣红,以及那声诱人的轻吟,司马长风轻轻地脱去她的上衣,望着那件前扣式的衣,手指轻轻一“以行动来证明你确实是个漂亮的女人。”
“是吗?”当前传来一阵凉意时,安若慈喃喃说着,“那我是吗?”
“你当然是。”
望着那对浑圆、丰盈的峰因失去束缚而在自己眼前轻弹着,望着那道眩目的波,司马长风的眼眸已深不见底……
他痴痴地望了许久后才缓缓地举起手,像捧住什么珍宝似地轻捧住那对令他不敢置信的丰盈双,来回地搓揉、摩挲着……
因为他虽然知道“学姊”身材窈窕,却不知她竟窈窕得如此秾纤合度、如此惑人心弦……
“热……”当从未被人碰触过的浑圆双整个被盈握住时,安若慈本就发热的脑际更混沌了,只能不住轻喘着,“啊……人家好热……”
“我知道。”司马长风喃喃自语着,将拇指移往那对丰盈的尖端,轻轻捻住那两颗又粉又嫩的红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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