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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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奈说,我们打个赌,谁输了,谁退出。

就像这书本一样,虽然丢弃了,可是,他仍然记得书中的内容,它们仍然存在于他的心里。

想丢掉,谈何容易

何以宁坐在后花园的角落里,抱着双膝,头几乎埋进了腿间。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喜怒哀乐会被顾念西所左右,他明明就是那么烂的人,他欺负她,恶言恶语的折损她,可她竟然会为这种人伤心难过。

何以宁,你值不值。

何以宁抹了把眼睛,没有泪,却比流泪还难受,他刚才的样子,真像是从此就要与她形同陌路,以前,无论他怎么发脾气,他都只会蛮不讲理,嚣张跋扈,可是今天不一样,他竟然扔掉了那些书,那一直是他的收藏。

就因为她没有去赴他的约吗,可她要解释,是他不想听的。

何以宁抱紧了双臂,渐渐的收紧了,夜晚的风真冷,刀子一般的刺进身体,她仿佛感觉到了心凉的温度。

入夜,顾念西仰躺在床上,摆成一个大字,双目怔怔的望着天花板。

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咖啡厅里那对相拥的男女,无比的刺眼。

他抓起枕头狠狠扔向一旁的台灯,台灯应声而落,摔得稀碎。

何以宁蹲在草丛里,一本一本的将那些书捡起来,有一本掉在灌木的枝桠里,她伸手去够,被尖锐的树枝划伤了手,血一下子就渗了出来,她不管,用力向前一探,终于够到了。

所有的书都捡回来了,月亮已经爬了很高。

何以宁把这些书抱回卧室用箱子装起来,现在还不能还给他,以他的脾气恐怕要扔第二次,她将箱子推到床底下,拍了拍手上的尘土。

这些书是因为她遭殃的,她不能放着不管,书虽然没有生命,但对一个念旧的人来说,它们就是珍贵无比。

何以宁以为睡一觉醒来,他们就会很快忘记昨天发生的事情,就像以前无数次那样,他习惯了发脾气,而她习惯了隐忍,结果第二天早上,相安无事。

可是这一次,何以宁嗅到了反常的气息,顾念西没有再支使她干这干那,默默的吃完早餐后便出门了,自始至终,一眼都吝啬给她。

似乎发现自己的目光太胶着了,她急忙收回飘远的视线,却在半路撞上顾奈颇有深意的注视。

她想躲开,他已经未语先笑,“以宁,我们公司的财务总监生了点疾病,可能要住院,能走你的后门给安排个床位吗”

这并不是难事,只是她一句话的问题。

“好,我去跟住院部打个招呼,他什么时候过来”

“你安排好了,给我打个电话,我立刻通知他,对了,你是外科吧”

“是。”

“以前感觉你胆子挺小的,路上看到蚂蚁都不舍得踩,怎么想起去血淋淋的外科了”她这些年的变化真的让他很好奇。

“当时年纪小,不懂这些,报了专业才知道,外科原来要每天跟鲜血打交道。”她不会说,没了他,她学什么都无所谓,当初,他们曾经约定,要考同一所大学,他先去,她断后。

“我先走了。”

何以宁去推自己的电动车,走了几步才发现车子很沉,她弯下腰去看,发现两只车胎都没气了。

她不觉得这是正常的车胎漏气,相反,倒像是有人故意为之。

在顾家,跟她有结怨的莫过于许翠翠了,被她当众揭穿了糗事,自然会对她怀恨在心。

电动车不能骑了,现在修也来不及,何以宁只好出门打的士。

嘀的一声。

一辆黑色的轿车在她面前缓缓停下,车窗降下来,露出顾奈阳光般温润的笑脸,“上来吧。”

“我打车,你先走吧。”何以宁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这个时间很难打到车,我把你送到公交站,顺路。”顾奈推开车门,“上来。”

何以宁无法推脱,只好跨了进去。

二楼,许翠翠收起手机,满意的盯着刚刚拍下的照片,“我就不信他们没有奸情。”

李缺在一边说:“小姐,用不用派人跟踪”

“好,你去找个可靠的人跟着她,弄到她跟顾奈通jian的证据,我就把她赶出顾家,还有,我爸有没有打电话来”

“许市长说他在开会,一会就给小姐打过来。”李缺好奇的问:“小姐想干什么”

许翠翠看了看自己镶钻的指甲,十分得意,“我要让她在那个医院呆不下去。”

车里的空气很新鲜,但是气氛有一点压抑。

何以宁抱着自己的包,一直目不转睛的望着前方。

“以宁。”顾奈轻轻喊了她一声。

“啊”

他双手握着方向盘,神色中透着一丝忧伤,声音沉缓的问:“当初,你为什么嫁给小四”

何以宁有一瞬间的恍惚,但马上就反应过来,“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

“你根本不爱他。”

“。。。。”她垂下头,将包带往手指头上缠着,没否认也没承认。

“既然你不爱他,为什么还要嫁给他,他对你的态度这么恶劣,你何必要。。。”

“何必要自讨苦吃是吗”何以宁突然情绪激动,眼眶红红的望着他。

他根本就什么也不知道,那些她受过的苦。

别丢人现眼

三年前,何家大难,做为军长的父亲突然被双规,上面一查到底,收集了他许多证据,他在就职期间,大肆受贿,数额巨大,这些钱足够判他死刑,家里乱成了一窝粥,而当时能拯救何家的只有实力强大的顾家。舒虺璩丣

妈妈对她说,以宁,你当初不是和顾家的三少爷有些交情吗,你去求求他,让顾家帮我们。

妈妈不知道,她已经跟顾奈四年多没联系了,她连他的人在哪里都不知道,又怎么去求他帮忙。

爸爸还在监狱,妈妈整日愁眉不展,哀声叹气,刚刚毕业的何以宁感觉每天都像生活在黑压压的山洞中,不见天日。

终于,她决定去求顾家的人。

何顾两家的家长年轻时是两个部队的,属于两个派系,互相看着不顺眼,何家落难,顾家对这件事根本就是袖手旁观,帮他们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但是她想赌一把,为了这个摇摇欲坠的家,她必须要赌一把,哪怕没有结果。

于是,在一个大雪夜,何以宁独自跪在顾家的门前,她不知道跪了多久,身体渐渐开始僵硬,连着头颅也跟着垂了下来,可是顾家的大门紧闭,根本没有人搭理这个可怜倔强的女孩儿。

就在她觉得自己马上坚持不住的时候,忽然,她听见雪地里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她抬起麻木的头,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双黑色的男士军靴,踩在雪地里,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她顺着这双鞋子往上看去,便看到了一个披着黑色风衣,目光邪肆妖冶的的男人。

他的个子太高了,挡住了身后细细碎碎的雪,一双眼睛深得如同广袤宁静的夜空,遥遥的没有边际。

她哆嗦着冻僵了的嘴唇,牙齿轻颤着吐出几个字,“求求你们帮帮我。”

他俯视着她,如同高高在上的帝王。

风吹来,他披在身上的风衣被吹得猎猎作响,衣袂舞动,如张开的风帆。

他的声音听起来遥远而空寂,随着他转身的动作清晰的传入耳畔,狂狷跋扈。

“嫁给我,做顾家的四少奶奶,我帮你。”

她震惊的望着他。

“顾念西。。”她知道他是顾奈的弟弟,他们见过一次。

“别叫我的名字。”他冷冷的转身,“你考虑一下。”

“不用考虑,我答应你。”

直到和他走出民政局,何以宁恍惚还在梦里,她结婚了

她现在的腿疾就是三年前落下的病根,而她当时也天真的以为,顾念西会帮他,也许是因为顾奈的关系。

可是,她想错了。

“顾奈。”何以宁咬着唇,“你没有资格问我,在我最需要的时候,你音讯全无。”

她松开缠着手指的带子,忽然大声说:“停车。”

顾奈表情痛苦,惯性的将车靠着路边停下,何以宁打开车门跑出去,瘦弱的背影却有种挺拔的坚韧。

他趴在方向盘上,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的以宁,真的要失去了吗

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顾奈重新发动车子,正准备离开,忽然一辆跑车自他的身边飞驰而过,车牌号是他熟悉的,顾念西的车。

他追上去,看到顾念西驾车,副驾驶上坐着一个年轻女孩儿,车里的音响震耳欲聋。

顾奈跟在后面按喇叭。

顾念西自后视镜中扫了一眼,没有理会,反倒把车飚得更快。

他不停,顾奈就一直追,两辆车在清晨的公路上互不相让,成为一道新鲜的景观。

终于,因为前面的道路塞得紧紧的,跑车不得不停了下来。

顾奈趁机停在它的一侧,他摇下车窗,一脸愤怒,“小四,这个女人是谁”

顾念西戴着墨镜,傲慢的撇了下嘴角,“跟你有关吗”

“让以宁看见,她会难过的。”

难过

顾念西冷笑,那个女人根本没有心,她的眼里只有顾奈,他就算当着她的面跟别的女人上床,她恐怕还要替他拿安全tao。

“你想说什么你赢了,她是你的了。”顾念西随便的语气好像是在转让一件商品。

“小四,你不能这样对以宁。”

“我怎么对她是我的事,用不着你来指手划脚。”他长臂一伸将旁边的女孩儿搂进怀里,暧昧的摩挲着她细白的皮肤,“你觉得不爽可以找我单挑,随时欢迎。”

“你。。。”

“喂,帅哥,在大街上吵架很不礼貌哦。”林易可搂着顾念西的胳膊,笑呵呵的说。

“别理他,我们走。”顾念西启动了车子,双黄线调头,直接朝着另一条车道驶去。

“小四。”顾奈恨恨的一拍方向盘,这厮明明就是故意的。

何以宁回到家,拿出工具箱蹲在院墙下面修理电动车的车胎,拿惯了手术刀的人,手也灵巧,自己鼓捣了一会儿便能摸出个大概,里胎被扎了几个洞,需要用新的胶皮补上。

她坐在那里,一边低头一边修补,不时用手背蹭一下额头的汗珠。

她已经不是何家的大小姐了,这些年,她学会了织织补补,学会了自力更生,学会了小心伺候,她每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小心翼翼。

“呀,这不是何医生吗,在干什么呢”

清脆的女声自头顶响起,何以宁抬起头便看到了林易可,她术后伤口恢复的很快,没几天便出了院。

“你看不到”何以宁对病人关怀爱护,但是对于一个总是挑衅自己的女人就另当别论。

她继续仔细的修补车胎,用小矬子一点点打磨,再涂上胶水粘上新的胶皮。

“这种粗活怎么能由你来干呢何医生的手可是要拿手术刀的啊。”

何以宁不搭理,好像根本没听见。

“念西哥,你快帮帮何医生啊。”林易可忽然笑着跑开了。

何以宁这才惊觉,顾念西也在。

抬起头,果然看到他站在不远处,单手插着裤袋,另一只手搂着林易可的肩膀,正冷冷的望着她。

她的脸上全是黑色的灰渍,两只手也脏乎乎的,看上去完全不像是豪门里出来的人。

她怔怔的停止了手里的动作,盯着他大步走来。

他看了眼地上堆成小山似的零件,然后飞起一脚将它们踢得四处乱飞,有一盆补胎用的水,此时也翻了过去,半盆水都浇在何以宁的身上,她本就狼狈,此时看上去更像是逃难的难民,头发湿了,衣服湿了,脸上像是被人用毛笔画了幅画。

她难以置信的瞪向他,湿衣服贴在身上,冰冷的寒意却不及他眸中的一分。

他俯睨着她,讽刺的扬着嘴角,“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了,我们顾家是要面子的。”

最后一章,五点更新

他留了别的女人

她难以置信的瞪向他,湿衣服贴在身上,冰冷的寒意却不及他眸中的一分。舒虺璩丣

他俯睨着她,讽刺的扬着嘴角,“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了,我们顾家是要面子的。”

她听见林易可毫不掩饰的嘲笑声,整个人都快笑晕在顾念西的怀里,看着她仿佛在看世界上最可怜的女人。

“何医生,你瞧你,弄得满身都是,还不去洗洗啊。”她看似好心的提醒落在何以宁的耳中却是无比刺耳,此前顾念西再过分,也不会当着别的女人的面羞辱她。

“给你。”林易可掏出一包面巾纸扔在何以宁的脚下,“好好擦擦哦。”

何以宁盯着那包蓝色包装的纸巾,拳头越握越紧,脚下的水盆倾斜着,里面还有半分污水,她几乎是想也不想,飞快的端起水盆直接朝两人泼了过去。

林易可还在娇笑,冷不丁一盆水落了下来,她尖叫一声,瞬间变成了落汤鸡,站在一旁的顾念西也被溅了一身的水。

他狠狠的瞪着她,大步走来,扬起手就要打她。

何以宁毫不畏惧的把脸伸过去。

顾念西,你打,你打吧

她的脸上写满了倔强与不屈,好像是一只濒死的小兽,做着殊死的一搏。

他的这一巴掌终于没有落下来,拉着她的衣襟往后一推,何以宁一屁股跌坐在地,满面委屈的望着他。

他转过身,头也不回的拉着林易可离开。

何以宁坐在原地,抹了把头上脸上的脏水,眼泪在眼圈中打转。

顾念西,混蛋,混蛋

吃晚饭的时候,没有人来喊她一声,对于顾家来说,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更好。

听着里面不时传来的笑声,何以宁充耳不闻,只是专心的修理着自己的电动车,零件被顾念西踢散了,她找了很久才找回来,她开着手电,补上最后一个洞。

“念西哥,吃这个。”林易可夹了一块葱爆羊肉放在顾念西的吃碟里。

“你不知道我不吃葱”顾念西冷冷的打开她的筷子。

林易可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

还是顾老夫人替她解围,嗔怪的瞪了顾念西一眼,“小四,可可第一次来家里吃饭,你怎么说话的她怎么会知道你不吃葱花,你毛病那么多。”

顾念西没说话,心里却想,何以宁就知道,可一想到那个女人,他就恨不得杀了她。

“来来,可可,吃这个。”顾老夫人忙着往林易可的面前夹菜,十分热情。

“伯母,您看起来真年轻,不像是这么多孩子的母亲,您是怎么保养的,脸上怎么没有皱纹啊”林易可的夸赞让顾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唉呀,你这孩子真会说话,我都是六十岁的人了。”

“真的吗”林易可一脸惊讶,“不像耶,您像四十岁。”

许翠翠和刁娟对视了一眼,两人的想法是一样的。

马屁精

“可可,你父亲最近怎么样”顾老爷子笑着关心。

林易可急忙说:“爸爸一直在忙他的生意,但是他经常会关注伯父您的消息,伯父您年轻的时候英明神武,现在也是老当益壮,是国家的栋梁之材,缺你不可。”

顾老爷子呵呵一笑,“老了,老了,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

顾老夫人更是说得直白,“可可又聪明又会说话,家世也好,要是给咱们顾家当儿媳妇,那该多好。”

说完,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顾念西,顾念西在扒拉着碟子里的几粒花生,不知道想什么。

何以宁修完了车,已经只剩下冷饭残羹,她随便将就吃了一口便回屋洗澡。

她现在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从破烂市场上淘宝回来的。

温温的水流从头顶浇下,全身的毛孔扩张,整个人都得到了放松,一些思绪也逐渐的浮了出来。

顾念西突然间的变化让何以宁摸不着头脑,林易可的到来又让她方寸大乱。

当初她在手术台上挑衅自己的时候,她心无波澜,可是现在,却能轻易的被她的言语所左右。

是她变了吗不再有当初淡定的心态

何以宁换上睡衣,刚穿了一半便听到敲门声,能走进这个卧室敲她门的,只有顾念西。

她将湿头发用毛巾一缠,露出细瓷般的长颈,一双眼睛更显得晶莹明亮。

她匆匆穿好衣服跑去开门。

“唉呀,何医生,不好意思,请问你有多余的浴袍吗,念西哥的浴室里全是男式的浴袍,穿着好不合身啊。”

林易可笑盈盈的站在门口,看起来安全无害。

何以宁怔住,她今天晚上。。。要留下来

“何医生,你怎么了”林易可在她面前晃了晃手指,天真的问:“你是不是不想借我浴袍啊,你是吃醋了吧”

何以宁冷冷的看着她,觉得她这个人真是奇怪,她明知道自己和顾念西是夫妻,却还在这里扮演无害大白兔,问她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她想看她难过,她偏偏不让她如愿。

“我在想,你比我要胖,不知道能不能穿得下。”何以宁淡淡的扫过她的身材。

林易可的身材非常匀称,但是比起纤瘦的何以宁,她确实要胖那么一点。

女人最不喜欢听到的就是别人说自己胖,所以她的脸色立刻就变得很不好看,“何医生,我这可是黄金比例,你不懂。”

“是吗按照人体解剖学来分析,你这是提前发育。”何以宁冲她皮笑肉不笑的摇了摇头,“你等着,我去给你找浴袍。”

“你。。。”林易可嘟着嘴,用力跺了跺脚。

走进浴室,何以宁的拳头便倏然握紧,刚才强装的镇定也在一瞬间塌陷。

顾念西以前再过分,也不会把女人公开领到家里来,还要睡在一个房间。

他到底想怎样

“这是新浴袍,你拿去吧。”何以宁调整了心绪,将一件白色的浴袍递给林易可。

林易可千恩万谢的接过去,“何医生,你人真是太好了,那我不打扰你了哦。”

她冲何以宁意味深刻的眨了两下眼睛,快速的返回顾念西的卧室。

顾念西正在洗澡,衣服随意扔在沙发上。

林易可拿起来闻了闻,那是属于他的独特气息,她如痴如醉的抱在怀里。

她的念西哥,今夜就是她的了。

今天更新完毕面对上门的情敌,以宁会反抗还是会。。。。继续忍耐呢

我在被窝里等你

顾念西正在洗澡,衣服随意扔在沙发上。

林易可拿起来闻了闻,那是属于他的独特气息,她如痴如醉的抱在怀里。

她的念西哥,今夜就是她的了。

屋子里没有收拾,有些乱。

林易可挽起袖子就开始打扫,乱丢的游戏手柄,堆满烟头的烟灰缸

她手捧着烟灰缸,心想,念西哥怎么抽这么多烟啊,对身体多不好,他是有什么闹心的事情吧。

“你干什么”顾念西从洗漱间走出来,正用一条白毛巾在擦头发,看到林易可拿着烟灰缸,立刻吼道。

林易可被这一声吼吓得一个哆嗦,烟灰缸掉下来,正砸在脚背上。

她啊了一声,痛得大叫,眼泪哗哗的往下滚。

“谁允许你乱动我的东西,滚开。”

屋子里被收拾干净了,他的心反倒烦燥了,他故意将房间弄得很乱,存了什么心思只有他自己知道。

以前何以宁每天都给他收拾屋子,可是今天他回来,这里的一切还是乱七八糟的,显然,她很听话,他说没有他的允许不准踏进他的房间半步,她就真的没有进来过。

该死

“哭什么滚开。”顾念西走过去,一把将林易可推到一边,然后三下两下将屋子重新弄乱。

林易可眼含热泪,委屈的去拉他的手臂,“念西哥对不起,我再也不会乱动了。”

顾念西冷冷看了她一眼,“去洗澡吧。”

见他态度缓和,林易可立刻破涕为笑,抱着从何以宁那里借来的浴袍就走向洗漱间。

“等等。”他忽然叫住她,视线落在她的怀里,“这东西哪来的”

“我跟何医生借的。”林易可眨着大眼睛。

顾念西瞳孔缩紧,噙着暴怒前的凶光。

蠢女人,明知道别的女人宿在她老公的房间,竟然还这么大方的借人家浴袍,她是不是脑袋让飞机翅膀刮着了。

“念西哥”林易可见他不作声,立刻小心翼翼的喊了声。

“洗你的澡。”顾念西烦燥的从桌上的烟盒里抽了根烟,拿起打火机点烟,连续按了几下都没有打着,他将打火机直接丢了出去,直接把烟捏成粉末。

妈的,连一个打火机都敢跟他作对。

林易可美滋滋的进了浴室,然后三下两下把自己脱光,看着镜子中年轻而姣好的身材,她娇媚的摆了一个poss。

那个该死的何以宁,说什么她是提前发育,明明就是嫉妒,她比她挺,比她大,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比她年轻,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年轻女孩吧,她才二十岁而已。

林易可开心的哼着歌,双手搓着泡泡。

她要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香香喷喷的送给念西哥,她的第一次一直完美的保留,就是为了有一天留给他。

她还记得两人第一次见面,她刚上大学,学校组织到军队军训,浩浩荡荡数千人。

她的教官很健谈,闲得时候便跟大家讲他们的首长有多帅有多厉害,夸得此人只应天上有,林易可不屑的撇嘴,“再帅还有xxx帅啊”

这可是她最喜欢的明星,长得那叫一个正点。

教官含着笑,神神秘秘的,“一个星期后汇演,你看了就知道。”

林易可于是日盼夜盼,盼着看教官出糗,她要当众宣布他的眼光是有多么的差劲。

可是那一天,当她行走在方阵里,看到主席台上那一抹黑蓝色的迷彩,她的灵魂仿佛都被吸引了过去,脚下的步子一错再错,最后导致班级的成绩落了最后。

教官说:“林易可,你怎么搞的”

她却眨着一双大眼睛,“教官,你们的首长真是帅呆了。”

汇演结束,她穿过人群去寻找他,他站在不远处,正跟几个部队高官模样的人一起说话,他站在那些人中,顿时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闪亮的耀眼。

她呆呆的望着他,他似乎感觉有人在一直注视着自己,缓缓回过头,浓鹜黑沉的眸子里仿佛有漩涡,她掉了进去,从此没有再出来。

此后,她凭着林正辉的关系不断找机会跟他接触,他为人太过冷漠高傲,从不正眼看她。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主动找来,面色清冷的宣布:以后你跟我在一起,随叫随到。

她乐得一晚上没睡好,却从林正辉那里听说,原来,他已经结婚了,妻子是中心医院的医生。

但是,她不会放弃的,结婚的也可以离婚嘛。

林易可冲完澡,穿上浴袍,对着镜子将领口用力敞开了一些,让雪白的丰盈若隐若现,从包里拿出香水,对着细白的脖子喷了几下。

一切准备完毕,她推开浴室门走了出去。

顾念西正在电脑前写什么东西,专注的侧影销魂噬魄。

林易可蹑手蹑脚的走到他背后,伸出双臂抱住他,“念西哥,我洗完了。”

顾念西正在画军事草图,突然一阵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他顿时厌恶的一把推开,“你搞什么,擦得什么狗屁香水,洗掉。”

林易可本想讨他欢心,没想到却踩上了钉子,她一脸不情不愿的又去洗了个澡。

洗完后抬起手臂用力闻了闻,确实没有香水的味道了才敢靠过来。

他还在专心的画图,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她索性整个人都趴在他的书桌上,胸前两团雪白被挤压成球形,掩藏在浴袍下若隐若现。

林易可撒着娇,去扯他的袖子,“念西哥,你什么时候睡觉啊”

顾念西不耐烦的皱着眉头,“你睡你的。”

怎么有这么麻烦的女人,问来问去的,她是唐僧啊

何以宁就从来不会有这么多的话,也不会多嘴多舌,更不会喷那么难闻的香水。

“那我去床上等你。”林易可暧昧的眨眨眼睛。

她一钻进被窝就立刻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雪白的香肩露在被子外面,媚眼如丝的支着下巴,目不转晴的盯着顾念西画草图。

顾念西画到一半,习惯性的去书架上找书,可是书架已经空了,昨天的记忆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

他扔了那些书,他把何以宁骂跑了,他们之间快要完蛋了。

顾念西的脸色逐渐阴沉,狠狠扔掉了手中的绘图笔,双手枕在脑后,眼睛望着面前的电脑。

该死,他怎么总是会联想到这个女人。

她不在乎他,她喜欢的是顾奈,自己真是犯贱。

“念西哥。”林易哥麻得酥骨的声音传来,顾念西这才想起带她回来的目的。

挺着吧

馒头则是睨视了他一眼,然后猛然的一跳,跳到了元天问的肩上。舒虺璩丣

风云回头,对上元天问满是笑意的眼眸,还未开口,一句让她有些极度的话语从元天问漂亮的唇中吐了出来。

“别太激动,注意下形象,你不欠嫁的。”

你说,她还能说些什么呢

看着风云眼眸中传来的那缕尽临崩溃的眼神,元天问微微一笑,随后缓缓的起身。他的身影挡在风云的面前,有些黑暗的影子落在风云的身上似乎显得有些暗淡。

不知道是不是风云太过敏感了,她似乎感觉到,元天问此时看起来有种说不出来的落寞。

“元”风云正想开口,只不过从天而降一物,正好落在了她的头上,而她的眼睛正好被某猫的两只爪子给遮住了。

“馒头,你给我下来。”风云快速的抓住了馒头,将它从自己的头上拿了下来。眼前的视线快速的恢复,可是之前站在自己面前的元天问却不见了。

风云眼眸猛地一眯,随后看着自己双手抓着的馒头,“你主子呢”

馒头横扫了她一眼,突然前爪猛然的向风云的手臂划去。尖锐的指甲,在月光下泛着寒意的光,风云快速的松手,馒头轻松地落地。

两只腿站在风云的面前,馒头碧色的眼眸划过她的脸,随后向风云伸出右前爪,然后猛然的竖起了大拇指,随后向下,做了个鄙视的手势。

风云看着馒头一脸高傲的样子,嘴角微微一勾,她伸</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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