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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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喽。”她欢呼的搂着我的脖子。

小萌的学校在a市,她今年刚读大一,还是个新生。

坐车来到这座城市,我对它的一切都很陌生,就像一个从来没有到过的地方,但我知道,我一定来过这里,很多次

“石生,我们中午吃kfc吧,我馋很久了。”

“好。”

坐在她说的kfc里,她从书包里翻出一大堆优惠券,“你等一下,我去买。”

我掏出钱递给她,她想了一下还是拿去了,“好吧,这顿饭你请,算是你的人把爷爷打伤的赔礼。”

我说:“对不起。”

那件事,我依然内疚,我不想伤害任何人,特别是老爷子和她。

她突然笑着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石生,你太可爱了。”

她转身去排队了,我摸着脸上被她亲过的地方,摇头失笑,“小孩子。”

午后的阳光很暖,透过玻璃窗金子一般浮动在空气中,我支着下巴,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

对面一家小小的饰品店,有一个女孩儿背对着我在挑选东西,她很瘦,背影也很纤细,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头几乎齐腰的长发。

她买好了东西缓缓转过身,只是一个侧颜却让我心跳如擂,仿佛红尘中的惊鸿一瞥。

我想也没想的冲出大门,当我穿过马路来到那家饰品店前,早就没有了那女孩的影子。

我问老板她刚才买了什么。

老板说:“一个吊坠。”

他又补充,“这姑娘很不错,也不讲价,说是买来纪念朋友,对了,她是个孕妇,听她说是双胞胎。”

我怔了一下,“什么吊坠。”

他拿起一个铜制的小牌子,指着中间空白的地方,“这里可以给你免费刻字。”

“她刻了什么字”我的声音已经开始焦急发抖。

老板没加考虑,“尊。”

“石生。”小萌找出来,担心的问:“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我突然握住她的肩膀,激动的说:“小萌,我想去找一个人。”

“啊”她惊讶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她住在哪里,可是我的心让我去找她。”

只为看到她一切安好,只期她的一缕微笑,远远的,看着就好。

小萌的笑容有些苦涩,“你确定能找到吗”

找一个不认识的人无疑于大海捞针。

我笑着摇头,“不知道。”

但是,我一定要去找她

我坐上环城的巴士,隔着车窗看着外面的众生繁华。

茫茫人海,不知她身在何方,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像,只是一个美丽的侧颜,却让我愿意抛下红尘阡陌,半生蹉跎,千山万水将她追随。

我打开一直带在身边的童话书,轻轻抚摸着那发着光的三个字:何以宁

身边的位置上忽然坐了一个人,我闻到熟悉的香味。

小萌戴着巨大的墨镜,肩上背着书包,看到我,她热情的打了一个招呼。

我不解的看着她。

她说:“石生,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你找你心中的那个人,我陪着我心中的那个人。

大巴缓缓开动,她兴奋的问:“石生,你最喜欢我教你的哪句诗”

我望着窗外,天地浩大,人情辗转,从心里隐隐就念出一句话来。

倚楼听风雨,萧看江湖路

明天继续更新顾小西和何以宁的故事八哥这两大章赠送了一千五百字,你的金牌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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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落定

a市,军区医院。

医生给何以宁做了全身的检查,她紧张的一直问,“医生,宝宝没事吧”

医生说:“有轻微的流产征兆,但是不严重,需要住院观察。”

听说不严重,何以宁这才稍微安心,经过这样的折腾,她最担心的就是宝宝。

“这两个小家伙好像很坚强。”医生笑说:“应该是一对很乖的宝宝。”

何以宁轻轻抚摸着小腹,是的,他们一直很听话,一直很乖,他们跟自己的父母经历了生死离别,波澜壮阔,他们还没有看到这个世界,就已经活得惊心动魄,五彩斑斓,还好,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

“何医生。”警卫员拎了几个保温筒走进来。

这些日子,她的一日三餐都是从部队那边送过来,各种补汤补品,吃得她都快吐了,但是为了宝宝,她还是坚持营养食补。

“你们四少怎么样了”

医生不让她下床走动,怕对胎儿产生影响,她便没敢乱动。

顾念西的右臂做了手术,身上的一些旧伤也引起了病发症,回来后昏迷了三天,王经伟说他刚刚才醒。

其实何以宁最担心的是他手臂上的枪伤,拖得时间太长了,恐怕不太好处理。

“王处长,我想去看看他。”

“医生说你不能乱动。”

“没关系。”何以宁指了指角落里的轮椅,“我坐那个。”

她的身体自己很清楚,没有那么娇贵,而且两个宝宝也一定想他们的爸爸了。

王经伟不敢自作主张,问过医生的意见后才敢推着她来到加护病房。

老远就听见顾念西在里面发脾气,弄得几个医生很无奈。

“靠,插这么多管子干什么,你们当我是饮料啊。”

“我老婆呢,带我去看她。”

“为什么不让乱动,我就要去看她”

何以宁轻叩了两下门,看到那个全身被包得像个木乃伊的男人在凶巴巴的吹胡子瞪眼,她揉揉眉心,只是轻念了一声,“顾念西。”

刚才还恨不得上房揭瓦的人立刻就变成了小花猫,眼神灼灼的盯着她,她没事了。

这个很不配合的顾大军长终于老实了,几个医生顿时向何以宁投去崇拜的目光,人说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这世上能降住顾念西的,恐怕只有何以宁了。

何以宁推着轮椅来到床边,心疼的拿起他的左手,语气嗔怪,“吵什么啊,自己是病人不知道吗”

“何以宁,我要吃西红柿炒蛋。”

“那你要好好养病,等你病好了,我给你做。”

他说,“何以宁,你上来。”

他把身子往里面挪了挪,拍了拍空出来的位置,然后把一屋子人都轰了出去。

这是他们的甜蜜时光,闲杂人等,统统滚蛋。

何以宁从轮椅上站起来,扶着床沿爬上去,他立刻将她搂进怀里,宝贝似的抱紧了,“何以宁,我的女儿们没事吧”

她笑起来,“你这么确定一定是女儿”

他很较真的竖起眉毛,“我说是女儿就是女儿。”

“好好好,是女儿。”何以宁偎在他的胸前,“你说给她们取了名字,是什么啊”

他立刻兴奋的拿过她的手,在她的掌心边写边念,“老大呢叫顾惜宁,老二就叫顾爱宁,好不好”

顾念西珍惜何以宁,顾念西爱何以宁,是这个意思吗

就连名字都满含了他的爱意,她还能说出一个反对的字吗相反,她的感动,一塌糊涂。

“嗯,好,就叫这个。”何以宁轻搐了下鼻子,眼中浮出一抹晶莹,顾惜宁,顾爱宁。

“顾念西,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暗夜呢”

想起那天的经历,至今还是心有余悸,他跟暗夜的搏斗没有坚持多久,因为整个迷宫一直在摇,几乎站不稳脚,就在河水倒灌进来的那一刻,一侧的墙壁突然被震开,露出外面一片漆黑的大洞,有风从那里灌了进来。

他立刻想到了那条地下河,这个地下迷宫建在地下河上,蜿蜿蜒蜒,有的地方与河流相邻,有的地方凌驾在河面上,而从这个洞口往下看,就可以看到下面的大河。

他几乎没做他想,毫不犹豫的就要跳了下去。

“顾念西,萧尊呢”他停在洞口,转头看过去,暗夜竟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还在里面。”他简单的回答了一句便跳了下去,身后,土石继续倒塌,他听见河水灌进来的声音。

直到他掉进下面的大河,也没有看到暗夜的影子,整个迷宫在瞬间塌了下来,声音如滚滚而来的雷声,如果再晚一步,这里就会变成了他的坟墓。

他沿着地下河一直往下游,地下河水冰冷刺骨,他有几次差点冻到失去知觉,可是一股强烈的信念在支撑着他,他必须要活着出去,他的老婆和孩子还在等着他。

也许,暗夜是回头去找萧尊了,明知道会被淹埋,可他还是回头了,结果这一回头,就没有再回来。

听闻暗夜的结局,何以宁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男人是邪恶的,却并非毫无感情的,她想起第一次见他,他身受重伤,临走的时候把那块金表留给了她,那时候的暗夜,她当真是恨不起来。

过去的恩怨都随着那个地下迷宫一起掩埋了,可是有些记忆有些人却无法被时光所抹煞,就像萧尊。

顾念西似乎看出她的难过,“何以宁,你为别的男人伤心,我可是会生气的。”

她将头靠在他的胸前,“你说他真的会死吗”

“不知道。”

没有见到尸体,又怎么去判定一个人的死亡,这个世界,处处都是奇迹,是顽强的生命力所造就的奇迹。

“对了,医生说你的手臂怎么样”何以宁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顾念西不自在的将她的脸按在胸口,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表情,眼光中一抹苦涩与无奈。

医生刚刚说过,他右臂上的子弹虽然取了出来,但是伤及了筋骨,又长时间没有得到治疗,很可能会落下残疾,他的这只右臂很可能就要废了。

“没事,一个枪子而已。”他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背。

“嗯。”

何以宁只是笑了笑。

两人又说了会话,医生便过来了,何以宁需要回房做检查,而顾念西的伤口需要换药。

她刚一离开,顾念西就沉声警告他的主治医生,“我这条胳膊的事,不准告诉任何人,特别是我老婆。”

“我知道了,顾军长。”医生乖乖的回答。

他知道何以宁刚才虽然没有深究,但是以她行医的经验,她一定会直接去问医生。

欢迎回来

顾念西的主治医生刚刚回到办公室,就看到有人坐在轮椅上,正背对着他在看一本医学杂志,听见开门声,她回头嫣然一笑,“医生,打扰了。”

医生一愣,想到刚才顾念西的威胁式叮嘱,急忙稳了稳心神,没想到她来得这么快。

“何医生,你好。”

医生与何以宁握了下手,笑着问:“找我有事”

何以宁不慌不忙的说:“我是想了解一下顾念西手臂的情况。”

不等医生开口,她便笑盈盈的眯起眼睛,“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在您进来之前,我已经看过了他的片子。”

医生张了张嘴,把早就想好的说辞又咽了回去,何以宁也是个小有名气的外科医生,如果想唬弄一下外行倒也简单,可是面对一个专业人士,他得仔细斟酌一下说辞。

“其实”医生刚要开口,何以宁再次打断了他的话,依然是温暖如春风的笑,可是细细观察不难发现眼底那层洞悉一切的精明,好像在说,不要试图对我说谎,“您就直说吧。”

医生叹了口气,怎么这两口子都这么不好对付啊,他到底该听谁的

“您放心,他不会真拿您怎么样的。”何以宁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仿佛对顾念西会威胁医生的事了如指掌。

医生权衡了一下这两人在家中的地位,最后毫无疑问,何以宁略胜一筹。

于是,他毫无隐瞒的拿出顾念西的病例,“情况不是太乐观,你看这里还有这里都损坏的很严重,很可能会落下残疾,以后拿筷子都很困难。”

何以宁面色凝重的看着面前的病例,她早就料到,这次受伤没有那么简单,因为拖延的时间太长了。

“医生,这个可以给我一份吗”

“好。”

一个星期后,何以宁出院了,医生说宝宝的状况很好,发育也很健康,只是需要定期做检查。

顾念西比她还着急,一大早就让警卫员收拾了东西准备出院,主治医生说了两句,他就冲着人家大吼大叫,这种鬼地方,他才不要继续呆下去。

“你不觉得这样的情景很熟悉吗”车上,何以宁开他的玩笑。

上次从灾区回来也是这种情况,两个人同时住院,也是那个时候,他们才彼此了解心意。

“蠢女人。”

明明就是在乎他,非要弄得一身伤才肯靠近他,现在想起以前的分分合合,好像近在昨日,痛苦的滋味早就不记得了,剩下的只有甜蜜。

望着窗外发黄的叶子,又是一年的秋来,何以宁想到顾家门前的那两棵栗子树,心中充满了怀念,今年,怕是吃不到他亲手炒的栗子了。

她在路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驶进了a市的街道,看着两边熟悉的风景,她却渐渐迷惑起来,“顾念西,我们是不是走错了”

这不是去四合院的路啊。

“没错。”

他用左手翻着手里的文件,头也不抬。

“真的走错了。”何以宁摇了摇他的手臂,“是不是司机还不知道我们的四合院在哪啊”

“啰嗦。”他用手里的文件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继续睡你的觉。”

何以宁不满的嘟囔,“宝宝,你们爹地欺负我。”

顾念西立刻不满的皱着眉头,“喂,何以宁,你现在就开始告状,让她们听到,对我的印象分会打折的。”

“谁让你敲我的头。”

他立刻敲了自己两下,“我敲回来行吗”

立刻又低下头对着她的肚子念咒一样,“惜宁,爱宁,别听你们妈咪胡说八道。”

如果是一对儿子,真不知道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何以宁扑哧一声笑了,“你别诋毁我。”

“是你先诋毁我的。”

“是你先打我的。”

“我不是打回来了吗”

“就是你不对。”

司机抽搐了两下嘴角,拜托,吵架就去幼儿园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进行着毫无营养的口水战,车子已经稳稳的停了下来。

“四少,到了。”

“何以宁,你不讲理。”

“喂,咱们谁不讲理不知道是谁发脾气,把书房里的书都从楼上扔下去了。”

“你又翻旧账。”

“做过的事不敢承认么”

“好,那咱们来说说你和顾奈的事情。”

“那都过去六七年了。”

“是你先翻的。”

“我不想再跟你说话了。”

司机站在一边,手抚额头,不得不再次提醒,“四少,何医生,到了。”

两人同时转过头,做出互不理睬的表情,何以宁一转头正好看到矗立在眼前的两棵大栗子树,她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这条路是通往顾宅的,可是,她没想到会真的来到这里。

“顾念西,这是怎么回事啊”

看到刘阿姨打开大门,顾老夫人领着萧萧迎出来,何以宁还坠在五里雾中,偏偏身后那个男人吊着一只胳膊,摆出爱搭不理的表情,自顾自的下了车,咸咸的丢下一句,“有人刚才说不想跟我说话。”

嘿,他还挺记仇的。

何以宁才不怕他这一招,看到顾奈,急忙笑着迎上去,“顾奈”

立刻就有一道身影挡在她面前,伸出左手握紧了她的手,好像在向所有人宣誓所有权,看着身边这个别扭的男人,何以宁心里甜的要化开了,孙猴子注定逃不过五指山。

“小四,欢迎你们回来。”顾奈看到两人安然无事,一直提着的心也终于可以放下了,他看向何以宁,她丰腴不少,但还是比普通人要瘦一些,此刻,他望着她的目光依然充满了留恋,却是从恋人转折到了家人。

“唉呀,小四,你这胳膊怎么了”顾老人看到儿子吊起的手臂,没关心上两句立刻又转向何以宁,“我的乖孙子们啊,有没有好好吃东西,想没想奶奶,奶奶可是想死你们了。”

顾念西黑着一张脸,“妈,是女儿。”

“孙子。”顾老夫人固执已见,比起她儿子的手臂,她的孙子才是最重要的,顾念西立刻失宠了。

面对这一对母子,何以宁总是处于无语的状态,人一老就是老小孩儿,那他呢,他还这么年轻,难道是没有进化好还是逆生长

她无力理这两个人,拉着萧萧的手嘘寒问暖,经过上次的化疗,小家伙恢复的很好,病情暂时得到了控制,顾老夫人对他也好,当成亲孙子似的,小家伙心理上高兴,病自然就好得快。

只是,为什么他们会搬回这里,简直就跟做梦一样。

不更了明天继续

变大了

房间还是他们以前的房间,只不过经历了一场火灾的洗礼,原来很多东西都被烧毁了,重新装修的时候,考虑到两个人的喜好,并没有对这里进行改造,而是等他们回来后再进行装饰。

何以宁兴奋的打开阳台的窗户,大口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这里,她住了三年多,当初这个家没有给过她多少温暖,但人都是恋旧的,故地重回,自然满心都是欢喜。

“你说小灰还会记得这里吗”

阳台的角落里,顾念西为小灰做的那只笼子没有被烧掉,上面落满了灰尘,耳边仿佛还能听到它叽叽喳喳的叫声。

“也许吧。”顾念西自身后用一只手臂抱着她,“说不定它记性好,没有忘记这里,哪天还会飞回来探个亲。”

何以宁笑了,“喂,我们为什么能搬回来”

这间别墅当时随着顾震亭入狱已经被政府查封了。

“因为你立功了。”

“我立功”

顾念西不再卖关子,“还记得那张磁盘吗,那里不但有先进的毒品提纯技术,还包括许多大毒枭的资料,上面对此很是重视,李首长亲自下的令,做为奖励,我们可以搬回这所别墅,但前提是,只有居住权,没有所有权。”

“居住权多久”

他淡淡的回答,“永久。”

这个李首长,其实是把别墅变向的还给他了,说什么没有所有权,永久的居住权跟所有权有什么区别,谁也不会把它卖掉的,这是他们的家。

“顾念西,我们什么时候去买家俱”

“你想什么时候”

“那就明天吧。”

家俱市场,何以宁在专心挑选着喜欢的家俱,顾念西在身后当参谋。

“这个圆形的沙发好不好”

她指着一张红色的沙发,好像一个人伸开的五指。

“您可以试坐一下。”售货员热心的说。

何以宁小心的坐上去,笑着问:“怎么样”

顾念西挑剔的眯着眼睛,“不好。”

怎么看都像是坐在别人的手上,而那个人不是他,他就浑身不舒服。

“可是,我很喜欢。”何以宁失望的抚摸着身下软软的面料。

顾念西转向售货员,“能不能把那五根手指一样的东西锯掉”

“”售货员反应了一会,“先生,那是这个沙发的特色啊。”

什么狗屁特色,是吃豆腐特色吧,他上前拉起何以宁,“不要了,继续看。”

何以宁不舍的望了那沙发几眼,不过,既然他不喜欢,那她就再看看吧,走了一上午,她也累了,挑了几样东西,也订好了款式,只等着送货上门。

餐厅里,顾念西接了一个电话便来到走廊的窗前,好像是部队的事,她听见他训斥手下的声音。

唉,戒骄戒躁,有益健康。

何以宁无聊,望着窗外临街的小店,好像十分热闹的样子,她起身推门而出,来到离这里最近的一家店铺,从餐厅里正好可以看见的位置,方便他能一眼看到她。

店门口挂着许多铜制的小圆牌,十分精致。

老板热情的介绍,“这是姓名牌,我们帮你把想要的名字刻上去,可以自己戴,也可以送朋友,名字永远不会磨灭。”

何以宁摘下一个,小心的抚摸着,“老板,麻烦你帮我刻一个字,我要送给朋友。”

“刻什么字”

她想了想,“尊,尊贵的尊。”

如果萧尊还在的话,他一定会喜欢的吧,永不磨灭的名字,也代表了他在自己心中永不磨灭的位置。

老板边刻着字边笑问:“小姐,您怀孕了吧”

“嗯,五个月了,是双胞胎。”何以宁高兴的说。

“我媳妇也怀孕了,不过才一个月。”老板板哈哈一笑。

牌子刻好了,何以宁付了钱,一转身,似乎看到对面的kfc里有一道熟悉的身影,那身影让她的心狠狠的悸动了一下。

“何以宁,乱跑。”

手忽然被人牵住,她急忙收回目光将牌子摊在掌心递到他面前,“好不好看”

顾念西不屑的撇了下嘴角,“要是刻着西字就好看。”

小心眼的家伙。

两人牵着手离开,背影刚刚消失不久,就有一个人急匆匆的跑过来,四下张望了一会儿,然后向老板焦急的询问着什么。

“我刚才好像看见萧尊了。”何以宁喃喃自语。

“你是眼花了吧。”顾念西点了下她的额头。

是眼花了吗

是吧,他已经死了,在那场事故中永远的离她而去,每每想到离别时他带着欣慰笑容的眼眸,她的心就不可抑制的疼痛,他用一种惨绝的方式让她永远的记住了他,握紧了手中的姓名牌,好像握住了他生命中最后一缕微笑。

家俱送来了,何以宁特意给两个小宝宝选了相邻的婴儿床,一个粉色的一个蓝色的,并肩放在一起,她以前住过的小卧室便成了婴儿房,里面被布置的像个童话世界,孩子还没有出生,各种各样的玩具已经摆满了,很多是他们的叔叔姑姑买的,还有一些同事送的,他的战友给的,何以宁都有些羡慕那两个宝宝的幸福生活了。

在家里休养了两天,何以宁便上班了,她现在肚子已经很大了,坐公交的时候总会有人让座,一些有经验的女人更是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双胞胎吧”

“男孩还是女孩”

呃,这个她也不知道,虽然她有便利的条件去检查是男是女,但是,她还是愿意尊重他们,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生下来的那一刻才知道,那便是惊喜。

何以宁打开从军区医院带回来的病例,这些日子,她一直在研究他手臂的伤,查了很多资料,也拜访过很多外科有名的医生,在不停止治疗的基础上还要做一些复健,只要他肯配合,并非没有康复的可能性,或者不会像以前那样灵活,但不会影响到正常的生活,只是想让他乖乖配合,好像有难度。

顾念西拆掉了手臂上的夹板,伤口恢复的很好,不得不说,他有着惊人的愈合能力。

何以宁给他上了药缠好绷带,他能动的那只手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摸摸揉揉,一刻也不消停。

想着他是病人,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是那只可恶的手摸上她的胸脯,丈量大小似的握了又握,她终于还是忍不住了,“顾念西,你老实点。”

他却把脸贴上来,“变大了。”

虽然他禁欲了,可是怀孕也并非全无好处,以前手量她的尺寸是b,现在有向c发展的趋势,他立刻觉得前途一片光明。

我是个废人

何以宁缠好绷带,打开他作恶的手,起身要走。

他急忙问:“去哪”

他还没摸够呢

何以宁看了一眼他身体变化的某处,早就已经斗志昂扬了,再这样下去,事态就要朝不可预测的方向发展,虽然现在可以进行床上运动,但是为了宝宝,她还是决定不冒这个险,结婚三年,他都没有碰过她,十个月而已,她相信他能挺住。

可她低估了顾念西强大的欲念力,她往厨房走,他就在身后缠上来。

“顾念西,你不是要吃西红柿炒蛋吗”

“我想吃”他的眼神向下瞅,落在她高耸的胸脯上,“这个。”

“想都别想。”何以宁拉开他的手,从冰箱里拿了两个西红柿递过去,“洗了。”

他悻悻的接过来,“洗完让我摸</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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