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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见的绝色了,如今在将军府上,想是侍奉得不够好,才让将军动了如此雅兴来此。”

赵钧:“只是不知今晚,这个新来的孩子,花落谁家?”

彦王打个哈哈:“风尘中人,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钱字。竞价拍卖,人和玩物说到底不过一个样。除非遇到风尘中的异人,偏偏视金钱如粪土,一心一意跟着看上的人,那就不是一个钱字所能左右得了的。”

赵钧:“王爷请。”

彦王:“将军请。”

两人一边客气地相互谦让,一边率着各自的随从,同时把脚迈入门。

一楼大厅人声嘈杂,满满当当摆了百十套桌椅。围着中心一方高台,台上空无一人。紧挨着高台,左右两边两套紫檀桌椅,分别坐着彦王元湛与将军赵钧。

两位贵客,各有四名粉妆玉琢的小相公斟茶、捶背、捏腿,侍候得无微不至。至于其他大小客人,远远地在后,也只能有霞飞楼数量有限的堂倌相公们跑上跑下的轮番侍候。

几乎所有人都伸长脖子等待着,等待着新人的华丽登场。

当然,将军和彦王身后的大小权贵,心里都清楚今天自己只能轮为看客。朝中文武,文官以彦王为首,武官以将军为首。今晚那位“绝代风华”的初夜权,势必成为两位大人物的一场较量。

人只有一个,可两位大人却是谁也得罪不得。只要新来的孩子跟了其中一位,霞飞楼自然会有说不尽的好处;可要是另一位心眼一小,迁怒他人,这小小的相公堂子,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

云老板左思右想,不由得又是欢喜又是担忧,远远地躲在柱子后面,连连叹气。

新人的架子看样子比在座的各位官老爷都大。让大家足足等了一个时辰这才神秘现身。

藕合色的纱衫,又暴露出一大片肩膀,洁白如玉。一张脸又用面纱遮掩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真正是勾魂摄魄,定定地往台下一溜,满座里鸦雀无声。权贵们呆了又呆,都觉得这台上的佳人是在看着自己。

长长的水袖伸展开来,舞姿分外妖娆,比帝都最出名的舞伎,都多了几分妖气。看得人眼花缭乱。

台下众位倒有一多半张大嘴巴,险些连口水都流了出来。

一曲舞毕,新人欠身,左右行礼:

“小人锦秀,见过赵大人,王爷。”

说着,把个勾魂摄魄的眼睛又是左右一瞅。看得将军都不由得呆了一呆,连彦王都禁不住心头一跳。

这个新来的锦秀,姑且不论相貌如何。举手投足之间,说不尽的风情;一双眼睛,更是妖媚无限。

只这一份妖娆魅惑,别说堂子里的相公们了,只怕把帝都内外的上中下女子都一概比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重要男配华丽登场。这个锦秀,可是跟苏宇的关系非比寻常。

第八章 夜访

锦秀在台上站定了,一双勾魂眼又往将军身上一溜。

赵钧坐在那里又呆住了,又见对方眼中笑意荡漾开来。这才回过神来,顿觉自己失态,咳嗽一声,在椅子上坐正了。

旁边彦王斜眼瞧在眼里,脸上不动声色,心想“这赵钧果然是见了个绝色美少年就要乱方寸,看来这个小锦秀,今晚他是要定了。”

端坐在椅子上的赵钧,果然是对着锦秀,咽口唾沫。

霞飞楼的云老板笑得合不拢嘴。两位大人为争锦秀,在台下争相竞价,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梳栊钱”已经由最初的八百两抬到了八千两。

只听得周围看客们屏气凝神,大气也不敢出。

在帝都,八百两纹银已经足够去教坊买个色艺双全的舞伎养在府中了。不过是“头一夜”,居然抬到了八千两的天价。从来没有听说过行院或者堂子里的“雏儿”能有这样的身价。这下大家全开了眼了。

八千两的天价是将军喊出来的。彦王终于不再往上抬价,望着台上蒙面纱的人儿微笑道:“这样罢,小王也不跟赵大人硬争了。锦秀,你自己拿主意。喜欢谁,就表个态。如果锦秀能看中赵大人,那是英雄美人,相处益彰;如果锦秀能看中小王,小王愿出一万两,给锦秀置办新装。”

人群嗡嗡声。彦王居然肯出一万两来梳栊一个相公,这消息放出去,绝对能震动整个帝都。

将军与彦王,一个如塞北的苍鹰,一个如江南的白鹤,各具千秋,本来就无法分出高下。真要让人选,可真生选得出?

彦王丰神俊朗,比将军更俊美;

将军英雄豪迈,比彦王更阳刚。

现在就要看锦秀的喜好了。

只见高台上,锦秀抬起眼皮,对着将军,溜了三溜。眼神中,情意无限。

台下人全瞧得一清二楚――锦秀属意谁,已经是再明白不过了。

彦王第一个站起来,附掌大笑:“自古以来美人配英雄。如此美人,也只有赵大人方能配得上。”

赵钧站起回礼。

锦秀站台上盈盈拜倒:“谢王爷成全。”

彦王风度如此。其余看客们也嗡嗡作声,七嘴八舌向赵大人贺喜。

八千两纹银到手,人群后面的云老板,更是比谁都笑得欢。

欢笑下心中难免遗憾:“锦秀这个孩子,偏偏就看中个赵大人。不然的话,跟了王爷,岂不是又能多得两千两银子?”

话也说回来了,哪有这么十全十美的事儿。一夜间赚了八千两,够霞飞楼一整年的开支了。

锦秀的面纱,是跟将军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才摘的。

大红喜庆的卧房内,锦秀面纱下的脸,虽说比苏宇稍有不及,但也是难得一见的好颜色了。那双眼睛,实在勾魂,眼波流转地瞅着将军,瞅得将军某个部位瞬间变硬。

等两人滚上了床榻,将军才知道这具身体比那双眼睛还要勾人魂魄。

身下人似有天生奇趣,一挨上身,那具洁白如玉的身体立刻变得筋骨瘫软,使将军如卧绵上。更兼奇技淫巧,让久经风月场的将军都大开眼界。

几乎整晚,那张宽大结实的床都在咯吱响动,堂堂将军,气喘如牛,恨不得把整个身子都化在了他身上。

一直折腾到天亮,两人才分开。

两人的汗水,都粘在了一处。

被折腾了一夜的锦秀丝毫没有别的男宠的苍白灰败,脸红扑扑泛着飞霞一般的光彩。整个身子蜷在将军怀中,伸舌不住舔弄着黝黑胸前的两粒小突起。

将军不由得捏捏他的脸,轻笑道:“折腾了一宿还不够吗?难道你是吸阳气的男狐仙?专勾男人魂魄的小妖精?”

锦秀抬起头,浅浅笑道:“将军龙马精神,锦秀心悦臣服。”

锦秀说着,整个人往下滑。一边滑一边舔弄着黝黑的肌肤,胸前、腹部、再往下……

像是见了美食,冷不丁地吞下。

将军不由得呻吟一声,喘息道:“你哪里是什么雏儿?你的技巧,比我府中的那些男宠,都要强!”

像是在回应,湿热的舌尖在他的巨大上技巧娴熟地打着圈……

将军不由得发出一阵难抑的激情叫喊,一伸手,抓住了对方的头发……

一夜过后,将军以一大斛无价的明珠从霞飞楼赎得了锦秀。

云老板脸上笑成一朵花儿,率着相公堂倌们,欢送锦秀从良。

一身华丽锦袍的锦秀仍然蒙着面纱,斜斜倚在将军怀中,乘着那匹天下闻名的白蹄乌,风驰电掣一般地离开了烟花巷。

将军几乎夜夜跟锦秀颠鸾倒凤,自然冷淡了其他男宠,包括苏宇。

苏宇应该很欣慰,不至于被男人压在身下翻来覆去……

然而,动弹不得躺在榻上,日日夜夜望着那两扇紧闭的门窗,内心深处竟是时不时闪过一丝落寞。

尤其是想到在将军身下的很多个夜晚……

一想起那具黝黑强壮的身体,竟是禁不住血往身下涌……

他痛恨自己,痛恨自己被同性改造的身体。

无数次,躺在榻上,无法抑制自己不去幻想……以及那越来越强烈的生理反应……苏宇咬紧嘴唇,任由身下变得粘湿……伸手猛抽自己的耳光,破口大骂着自己的下贱!

一连半个多月,将军都只跟锦秀粘在一处。偶尔有不知死活的男宠春心难耐,主动送上门,全被将军踢了出来。

天已入冬,锦秀全身雪白狐裘,双手笼入袖中,似是十分地畏寒。娇宠得就像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被软轿抬着,在偌大的将军府中随意游玩。所到之处,仆役们尽皆敬畏退让。

遇到特别俯首贴耳的谦恭奴才,锦秀总是浅浅地笑着,随手洒下大把的银钱,看下人们哄抢的贪婪样,更是笑得花枝乱颤。

那漫使银钱的作派,哪里像是一个刚从相公堂子里赎出来的男宠,倒像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

有将军的恩宠,区区男宠也能成公子。仆役们总是锦公子长锦公子短,见了这个“男狐仙”似的人物,真的比见了府外的贵公子还要谦卑。

锦公子的话,无人敢违逆。

锦公子说是要进梅园游玩,仆役们就赶忙把轿子抬进了梅园;锦公子说把那个什么苏宇给我抬出来,仆役们就一窝峰把那个双腿残疾的不受宠男宠从被褥中卷起,抬下,搁“公子”面前。

锦秀全身裹在厚厚的狐裘里,蜷成一团,双手抱着精致的小手炉,坐在四个健壮仆役抬着的软轿中,高高在上。斜眼瞅着坐在地上衣衫单薄的苏宇,一声轻笑:

“这就是臭名昭著的苏汉青仅存的公子,百闻不如一见。”

苏宇抬头冷冷地看着他,眼中全是鄙夷。

“好好的一个少年剑客,那么脾气高傲的人,被废去了武功,现在只怕连个小猫小狗也打不过。模样倒也很不差了,只是不知,是我美?还是苏公子美?”

苏宇呸了一声,往地上狠狠唾了一口。

仆役们一迭声的斥骂,苏宇哼了一声,低下头,不看任何人一眼。

锦秀摆摆手,众人马上噤声。

这个妖媚如狐仙的男宠浅浅地笑着:“你现在被废去了武功,连我都不如。现在的苏宇,除了侍侯男人,还能靠什么来养活自己?”

锦秀放肆的大笑声中,仆役们纷纷往地上吐口水表示对“只会侍侯男人”的苏宇表示鄙夷。然后争先恐后簇拥着软轿上的“锦公子”,浩浩荡荡地出园去了。

剩下地上的苏宇,站都站不起来,坐在锦被上、寒风中,只著单衣,脸色铁青,往地上重重地吐一口痰。

苏宇在地上一坐就是坐了几个时辰,若不是华总管发现,亲自将他抱到屋内。只怕第二天人们看到的是冻毙在自己门口的男宠,一个将军府内不受宠的男宠。

苏宇在榻上又是一躺一天,没有人帮忙,连便溺都成了问题。他呆呆地躺在一个地方,身上已经起了褥疮。突然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和外面任人踢打的野狗,又有什么区别?

他简直都有些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还要活到现在。

生活几乎一成一变,除了发呆就是睡觉。直到那半夜,苏宇突然惊醒,他睁大眼睛,榻前椅子上,分明坐着一个人。

黑暗中一个人形轮廓,看不清面目,一动不动盯着他。

苏宇再支撑着凑近些了,仔细打量着,突然冒出一句:“你是锦秀?”

坐在他面前的锦秀没说话,却是伸手向唇边,示意他噤声。

现在的锦秀完全没有那日的飞扬跋扈,只在黑暗与沉默中盯着他看,似乎看得有些痴迷。

看看那些门窗,仍然关得好好的。真不知他是怎么进来的。

苏宇:“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锦秀又伸指放唇边嘘了一声:“小声点,小心让他们听见。”

“今晚赵钧奉旨出城,我这才偷偷过来瞧你。”

苏宇一言不发,面前坐着这个妖精般的男人,周围一种诡异的气氛。

锦秀身子向前,慢慢跪在他榻下。伸手抱住他的身子,把耳朵贴在了他的胸膛上,仔细听着那心跳的律动,半晌,方叹口气,道:

“师兄,你还跟以前一样,心跳跟以前一样的平稳。”

第九章 鬼影杀手

苏宇不作声。

黑暗中锦秀抱着他,把自己的头在他胸膛上轻轻地蹭着,幽幽道:“师兄,我故意在那些下人面前折辱你,你居然都不肯说出我的身份。你的心,阿秀怎么也读不懂。师兄,你现在是不是恨透了我?”

苏宇还是不作声。

锦秀:“以前你总是骂我淫 荡下贱,我主动来陪你,你却把我狠狠地推开。你居然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你嫌我脏,嫌我玩了太多的男人。可你看人的眼神,真的像是用刀子在剜别人的心。我气不过,恼不过,故意在你饭食里下了药,心甘情愿被你强 暴,为了取悦你,我在你身下扮得比婊 子还淫 贱,可你过后还要用更恶毒的眼神看我,还抓着我的头发拼命地踢打着,就像踢打着一条狗。你还说我脏了你的身子……你说那些话,真不怕伤透了别人的心。”

锦秀伸手,慢慢地摸下,摸到膝盖处,一声轻笑:“你让别人恨透了你,让别人费尽心思把你迷昏,再在你体内钉入三枚附骨钉。师兄,你心高气傲把谁都不放在眼里,我就废去你一身的武功,把你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师兄,我终归是下不了手,下不了手杀你。只有把你扔到刑部,让苏汉青的儿子在百姓的唾骂中悲惨地死去。只是没想到这个赵钧看上了你,把你从皇帝那边讨了来,养在府中做男宠。”

说到这里,锦秀笑了有半柱香的功夫。

好不容易笑完了,这才慢悠悠地说着:“其实留你一条命做人家的男宠可比一刀砍死你有趣得多了。师兄,你总是在骂人家下 贱,结果你看,你沦落至此,当真是脱毛的凤凰不如鸡,岂不是比别人更下 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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