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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秀把脸贴在他脖颈处,像个小孩子一样拱着哼着。

苏宇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怒道:“原来一切都是你干的,你给我滚开!”

伸手欲把身上人推开,岂料对方力气异乎寻常的大,根本推之不动。

锦笑浅浅笑着:“师兄你难道忘了?你现在武功尽失,已经成一个废人了,你哪里推得动我?”

一边说着,一边扯对方的衣衫。

苏宇又惊又怒:“你这个变态的贱货,放开我!”

锦秀手稍稍一停,抬头微笑道:“师兄,你为什么又骂我贱货?你现在连我都不如,岂不是比我还下贱?”

嗤啦一声响,半幅衣衫都被扯了下来,露出里面雪白的胸膛。

锦秀两眼放光,在对方胸膛上贪婪地舔着。一边舔,一边口中还呜呜地说着:“师兄,我为了你,把自己卖进堂子里,又把自己卖进将军府中。师兄,我天天侍侯将军,在他身下,比别的男人都要痛快……师兄,如果没有你的话,我还真乐意在将军身下被折腾个十年八年。不过师兄,我既然是为了你进的这将军府,我就是死也要缠上你!”

苏宇挣扎着,锦秀气喘吁吁:“师兄,你现在成废人了,你根本推不开我。”

手忙脚乱,把没有反抗力的苏宇扒得精光,伸手从胸膛摸到腹部,再摸到下面,软软的,居然毫无反应。

锦秀跪在榻下,凑过去,一口吞下。卖力地咂着、舔着……

心底的厌恶却比不上身体的自然反应。或者说,苏宇的抵抗力抵不上锦秀的高超技巧。

苏宇不由得大口地喘息,伸手用力抓住对方的头发,原本是想抓起来,岂料对方舌尖的灵活运作,让苏宇不由得大脑轰一声,瞬间到达快感的巅峰……

原本是向上抓,却改成了向下按。把那个头往死里按,截到了他的喉咙深处……

说到底,男人都是用下 半身思考的动物。

在他口内摆弄了一盏茶的功夫,到最后一泻如注,苏宇这才神智恢复清明,从他口中抽出身来。

锦秀抬起头,嘴角流淌着乳白色的秽液。他伸出舌头,将嘴角的液体悉数舔下。就像舔食着天下最美味的东西。

苏宇躺在榻上哼一声:“你可真是贱到骨头里了。”

锦秀的笑容荡漾开,妖媚之极。

锦秀妖妖地笑道:“过去几年,我一直都想跪在你面前伺侯你,你却死也不肯,还凶巴巴地骂人打人。现在好了,你成废人一个了,再也不能把我推开。我是不是贱到骨头里,你都没办法拒绝我了。”

说着,慢慢地爬起,细细舔食着苏宇身上的肌肤,胯 下、腹部、胸膛,再到脖颈处……

苏宇把脸别一边,拼命地推他。

当然推之不动。

锦秀自己停了下来,于月光中死死盯着对方脸,那张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吃了苍蝇。

终于,妖媚一笑:“师兄,我知道你嫌弃我,嫌弃我刚刚伺侯完你嘴巴不干净。你放心,我今天不会尝你的嘴唇的。”

果然后退,伸手在对方嘴唇上抚过,被躺在床上的人厌恶地躲开来。

锦秀一声轻笑:“师兄你老说你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你根本就是在撒谎。你在我口中,明明舒服极了。更何况你现在的身份……”

他没有再说下去,一转身,鬼魅般向后飘出,至虚掩的窗棂,吱呀一声打开,飞身而出,悄无声息。

这个人外表孱弱,实则功夫着实了得。来去自如,身手当真有如鬼魅。

这个妖精一般的美少年居然和他是师兄弟。

苏宇没顾得上细问他来历。从他的身手来看,如果自己能恢复武功,这个小小的将军府,自然困不住他苏宇。

当然,没有找到法子,光这么想着也是没用的。

锦秀临走前的另一句话仿佛还在耳边――

“你在我口中,明明舒服极了。”

苏宇一动不动地躺着,刚才自己在他口中,的确是得到了情 欲的释放。

是这具身体已经被彻底改造?还是本来就是渴望男人的?

他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现在的苏宇,已经不是二十一世纪那个只会幻想女人身体的血气方刚的壮小伙儿。

现在的苏宇,几乎已经不再想什么女人了。闭上眼,睡梦中,浮现出来的都是男人的身体。

画面中,绝大多数都是赵钧那个黝黑、高大、健壮的男性躯体……

苏宇不由得伸手摸到腹部以下,抚慰着那个发热的部位。

他突然睁开眼,清醒过来,想到了自己刚才又是在干什么!

手上的动作与脑中的画面……

苏宇抬起手,狠狠地甩自己一个大嘴巴。

宽大的榻上,两个身躯剧烈地纠缠着,喘息着、呻吟着……

终于,赵钧放开了身下的身子,喘息着说:“你是不是专门来吸男人阳气的小妖精,天天这么折腾几个时辰,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了。”

锦秀眉眼如丝:“大人受不住,锦秀就能受得住?”

把个身子又贴了上去,四肢在对方黝黑的身子上纠缠着,张口在对方肩窝处啃咬着,伸手抚过了他的头发,脖颈,脖颈下方……

锦秀的手指似有意似无意抚过了一个穴位,他不会弄错,那是人体的死穴,只要一用力……

然而,锦秀的手还是滑了下去,就像不曾经过那个可以决定人生死的小□位。

赵钧仿佛经不住对方的诱惑,再次挺了进去。

锦秀仰起头,发出难抑的激情叫喊。

在对方的“暴力”中,锦秀同样喘息着说出一句:“锦秀愿意天天过这样的日子,天天被大人在身子底下折腾……”

回答他的是体内更猛力的冲撞。

将军气喘如牛,但神智尚有一线清明。一面在对方身子上任意发泄着、一边心中暗道:“不管你到底是什么来历,如此人间尤物,当真世间罕见。”

锦秀不会知道,即使是赵钧在他身上最沉迷的时候,赵钧也注意到了他的手在自己死穴上的短暂停留。

锦秀更不会知道,如果他胆敢有什么轻举妄动,死在榻上的,绝对不是大将军赵钧。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彦王终于沉不住气了,拍案而起。

密室中,锦秀舒舒服服地靠坐在一宽大太师椅上,低着头饶有兴趣地玩着自己的指甲。

彦王一声冷笑:“我早就知道你根本就是个小骚货。被那个黑赵钧折腾得舒服到天上了吧,舍不得杀人了是不是?”

锦秀抬起眼皮,眼波流转:“锦秀的心,王爷还真是比谁都懂。”

彦王登时就大怒,想说什么又忍住了。忍了又忍,好言道:“只要你能完成这个任务,不仅得享那剩下的七万两黄金。而且本王保证为你找到天下最健壮最销魂的男人……”

锦秀轻轻吹口气:“天下还有比赵钧更健壮更销魂的男人吗?”

看着彦王那强忍怒色的脸,锦秀笑道:“锦秀既然已经收了王爷的三万两黄金的定金,怎么说也得做出些事情来对得起这笔钱是不是?”

彦王:“你到底想干什么?”

锦秀:“王爷不就是嫌赵钧在朝中的势力成王爷大计的一大阻碍吗?锦秀是舍不得杀人,可也不想一辈子窝在将军府中做一个男宠。锦秀自有办法让赵钧在朝中没了势力做不成将军。到时候,王爷在朝中少一个眼中钉,而锦秀也能多一天下最健壮最销魂的男人。这样两全其美,岂不妙哉?”

彦王:“你不知道当今圣上是怎么对赵钧的。你想让赵钧在朝中丢官,只怕比在榻上杀了他要难得多。”

锦秀定定地瞅着彦王:“只怕王爷不晓得,来往军情的文书,那些最机密的文书,都在赵钧的卧房里摆着。”

彦王摇头:“赵钧心思慎密,那些文书哪有那么容易做手脚?你可是闻名天下的鬼影杀手,何必舍易取难……”

锦秀打个哈欠:“时候不早了,再不回去,会让我家赵大人等出火来的。”

话音未落,密室的门咯吱一下开启,人影倏地一闪,转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个闻名天下的鬼影杀手,身手当真形同鬼魅。

鬼影言出必践,他既然收下了部分定金,就一定会帮人办事;既然已经说了要让赵钧丢官,就说什么也要做到……

凭赵钧的身手不凡以及心思慎密,想杀此人当真是难比登天。

重金请出风火堂最出色的杀手,仍然不能解决对方的性命。那么,让赵钧丢掉官职,也许就是最好的结果。

彦王慢慢地坐回。

但愿这个风骚入骨的鬼影杀手能实现他今日的承诺。

第十章 军书风波

赵钧与锦秀夜夜缠绵,也只有白日里上朝及处理公务时,才不在府中。

正主儿不在府中的时候,将军府自然成了男宠锦秀的天下。在府中随意游玩,肆意打骂下人们。好在锦公子向来出手不重,下人们挨了打受了骂也就当挠痒痒似的,一个劲儿的向锦公子赔笑。

锦公子貌似畏寒,但凡到庭外,狐裘、手炉、风帽一个都不能少。说话又是慢声细气,好似未出阁的千金小姐。那模样着实弱不禁风,仿佛伸一根小指头就能将之推倒。在府中仆役感叹锦公子身子娇贵的同时,内心深处没少感慨这等娇贵的身子又怎生吃得消将军大人的夜夜折腾。

偶尔锦公子在户外玩厌了,就回自个儿的小楼休息。锦公子爱清静,全府皆知。所以在锦公子回楼休息的这段时间,没有公子吩咐,任何人不得入楼打扰。偶尔有不识相的奴才胆敢擅自入内寒个嘘问个嗳什么的,莫不是被公子下令拖出去打板子,险些连狗腿都打断了几根。所以很快,大白天里公子回楼休息的这段时间,再没有下人敢擅自踏入楼门半步。

同样下人们不敢擅自踏进半步的,是将军赵钧那宽如大厅的卧房。将军的卧房亦是书房,边防军情兼要紧的文书都在那张极其宽大的花梨木大案上。所以将军大人的卧房,日以继夜,都有府中守卫来往巡逻层层把守。即使是最受宠的男宠,如锦秀,没有将军大人的召唤,亦不得踏入卧房半步。

帝都下起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大雪纷飞,不过几个时辰,将军府内外都被白雪茫茫所覆盖。

要紧的卧房周围,咯吱咯吱踏雪声,一队队的护卫,执刀执戟,铁甲逞亮。须发上皆沾上了白雪,在漫天飞扬的鹅毛大雪中,眯缝着眼,腰板仍然挺得笔直,丝毫不敢懈怠,如往常一样,来回巡逻,谨慎把守。

风声夹着石子的声。众人急回头,只见一团寒风夹杂着几粒碎石子袭向那雨过天晴色的琉璃窗,竟将大半个窗扇击了个粉碎。

两队护卫呆了一呆,这种情况以前还真的从来没有发生过。顾不上细想,立刻有几个人奔去找管事的华总管。剩下的人也没闲着,奔至碎窗前查看一番,没看出什么异样,于是又重新排好队伍,加警巡逻。

巡逻队中总有几个人疑惑了老半天,窗棂被击碎的同时,好像有一团白影于破碎的琉璃窗间晃了一下,不过是一闪即逝。所有看到的人都认为是自己眼花,简直就是大白天撞鬼。那样的速度,别说是人了,就是鸟兽恐怕也很难办得到。

室内,高高的房梁上,如蝙蝠一般紧紧依附着的锦秀,全身裹在名贵雪白狐裘中,就像是一团白雪。分外妖娆的脸上,浅浅一笑。

一直到黄昏,赵钧才回府。

至卧房前,赵钧停下了脚步。不等护卫们上前解释,摆手,示意大家噤声。侧耳细听,似是听到了什么动静。

两队护卫分外伶俐,一看大人的脸色稍稍一变,立刻悄无声息地把卧房团团围住。

赵钧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见一道白光从窗中射出。所有人眼一花,那道白光倒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就在护卫们发愣的当口,赵大人已经几个纵跃,飞身追去。看得后面的护卫们矫舌难下,到今儿才算见识了,大人铁塔一般的高大身躯居然也能施展得开如此绝妙好轻功。

转眼,赵钧的身影已经在众人视线中消失不见。

远远的能瞅见前方模糊一团的白色身影,赵钧很快被远远地落下,越追越是心惊。这般身手,当真如鬼魅一般。

在府中兜了近一个大圈子,前面的白色身影转过一座假山,消失不见。

赵钧在假山背后终于停下脚步,他低下头,看着脚下蹲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大白兔子。

红红的眼睛,雪团儿似的一身白毛,身躯十分的肥大,样子倒也可爱。只是蹲在人脚下,像是失去了逃跑的能力,不停地发抖。

赵钧一脚把兔子踢开,他可不信什么白兔精之类的鬼话。他几乎可以肯定自己追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那般轻功,着实让人心惊。

有这样的高手出没府中,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赵钧回去后仔仔细细查看了案椟,和自己离去时一样的杂乱。但要紧的文书仍然是在原来的地方,纹丝不动。

这更让人迷惑,迷惑自己是不是撞了鬼。

确定要送到西域边关的军书已经封了火漆。赵钧不放心,又开启细细查了一遍,确认无误,这才重新封入。

当晚,锦秀放飞了一只雪白的信鸽。信鸽疾如闪电,又是在漫天白雪掩映中,转眼飞出了将军府。

从将军府内飞出的信鸽在百里外又被一只新的同类代替。每隔百里,都有一名风火堂的杀手守侯。同样的信笺,不同的信鸽,一站接一站,就这么以惊人的速度传到了数千里外的西域边关一带。

在将军遇到神秘高人的第二天,机密军书被专人乘快马,以接力棒的形式,经过了一家又一家的驿站,渐渐地赶到了西域。

眼看就要到边关驻扎的大衡军营。气喘吁吁的军士乘着快马,却被数名蒙面人拦劫。那几个蒙面人绝非寻常小贼,个个身手不凡,不出两三个回合就把军士拖下了马,当场手法娴熟地将之扭断脖子,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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