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玉羊!”
正是犹疑, 他们看见了我, 天阔先起身迎至亭下,潭哥哥则随后而来。
“你不是在与我姐姐说话吗?她人呢?”天阔问道。
“她不慎弄脏了衣裳, 去更衣了。”我只胡诌一句,暗暗调理心绪,“既然你们家人团聚,我也不便打扰, 先告辞。”
“玉羊, 这就要走?”将要转身,潭哥哥开了口。当着天阔,他似有些不尽意, 面色略显为难。
“嗯,家中前几日遭了大火,晁衡受了重伤,我不能离开太久。”我低着眼睛,以这实言充作借口。
“大火?!”他颇为震惊,倒是一点也没听说的样子,复又上前一步,关切问道:“那你呢?你有没有受伤?”
“我很好,不然怎得出门。”我微笑着回道,又与天阔略一示意,仍自转身离去。我想潭哥哥必会询问天阔,却不需要我来解释。
回到家中,自是先向霜黎问过晁衡的情况,听她道了一切都好,晁衡已服药睡下,我便也安了心。未免进屋闹出响动,我去了隔壁的厢房暂歇,一时便将详情告知霜黎,仍要她秘而不宣。
“夫人脸色不好,想是这些事劳烦的,也去睡睡吧。”霜黎过来扶我,眼中话中满是心疼之意。
我也真是有些疲倦,挤出笑容点了点头,便起身往寝塌走,可忽觉身下不适,小腹亦隐隐作痛,竟却是月事来了。我只好知会霜黎,另更衣料理了一番,及至上榻躺好,症状亦未稍轻。
“好难受啊!”我翻来覆去不得安稳,只觉腹部坠痛,连着腰身一圈都倍感酸痛,实在难熬。想自初潮那次腹痛,这几年行经时从未有过不适,又实在奇怪。
“算日子还提前了许多,一定是累坏了!这是女子的大事,还是去请大夫来看看!”霜黎伏在榻前安抚,神情越发焦急。
“那倒不用,请医问药肯定会惊动晁衡,左右我再忍忍吧!”我想着兴许歇歇就好,更怕再让晁衡忧心,便将她劝住。
霜黎勉强依从,又道去煮些姜汤与我暖身缓解,径自出了房门。我再无力去管,闭目咬唇,紧按小腹,蜷缩成一团。
她很快回转,端了一碗浓得呛人的姜汤,一口一口喂我。不想,这姜汤倒有些效用,饮下不过片时,疼痛果有减轻。如此心思一定,我渐渐昏沉睡去。
沉酣一梦,再有知觉时先听得几句谈话,是晁衡与霜黎,便睁眼去看,霜黎已不见,唯有晁衡守在榻前。看来,还是被他知道了。
“还疼不疼?”他俯身过来,满面忧色,一只手放到了我的腹部,“是我的疏忽,不该让你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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