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时虽还痛着,却不似先前煎熬,便握住他的手,缓缓坐起身,如实道:“没事,我受得住的。你不用管我,回房吧!”
他倒是不听,脸色还越发沉了,“你在梦里叫我,又叫阿娘,浑身出汗,脸色都发青了,还说没事?”
“啊?我说梦话啦?”我一惊,倒是怕自己不防,或将楚妃之事抖落出来。
他摇头长叹,很是无奈,扶我在枕上靠好,却道:“大夫已经来过,说是气滞血虚以致行经不畅。我也问过霜黎,你在宫中禁足的那一个月,已得过滞郁之症,这些你为何不告诉我?”
“这……这些不过是一时病症,也不碍事,有什么好说的。”我三分含羞,七分心虚,只想赶紧扯开这话题,“那个,我梦里还喊谁了?还有没有说别的胡话?”
他只望着我却不接话,半晌倒是近身将我揽住,万般疼惜,才缓缓道:“没说别的,但,庆王殿下来过了。”
这下,我再没说什么胡话也失去了意义,竟不曾想潭哥哥会来。
“我不是有意瞒你的。”我略低了头,心中惭愧,因问:“潭哥哥此来都说了些什么?”
“他是听你说了家中大火,前来慰问,但你睡着,霜黎只好向我禀报。这才知原来你去了楚家,我还真的以为是吉安县主找你。玉羊啊,你怎好孤身犯险,不与我商量呢?”
“不险不险,你不知,我今天打了楚妃,狠狠一个耳光!”我扬起手掌比划给他瞧,唯恐他不信,因便与他说起前后细详,解释清楚了才安心。
他闻言不时颔首,又看着我苦笑出来,道:“是我不好,只记得你是个调皮鬼,却忘了你也有副剔透心肠,一定会猜到的。”
我抿唇一笑,心中开怀,“其实也不难猜,那首吏一说是蓄意纵火,我第一个就想到了楚妃。”
“我亦早疑心是楚妃,前时的黑影实在不寻常,而这火更是来得蹊跷。这一次,她不惜铤而走险,手段阴毒,我们不可再心软了!”
晁衡这么个温润和气的人,此时说到楚妃,竟也显露出深恶痛绝的神情。但我何尝不是同样的感受?只是……
“论罪楚妃,势必牵累公然与庆王,我先也生气,可冷静下来一想,是否应该寻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他听罢若有所思,道:“你既言势必,则应该知道没有什么双全法,最好的办法便是再缓些时候,等公然的婚事落定,我也再想想怎样可以保全庆王。”
他这话倒无可反驳,也确实是这么个理,只是他一个小吏,却能有什么办法去保护潭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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