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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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影西斜,萧佛奴泪水渐渐乾涸,但便意还是不住袭来。与此同时,她的丨乳丨

头也硬硬挑起。吸收了焚情膏的菊肛敏锐异常,每一次喷发都伴着难言的快感。

萧佛奴睁着空洞的美目,心里喃喃道:「佛祖,你还保佑我吗?」

***    ***    ***    ***

子夜,一身黑衣的慕容龙悄无声息的回到别院。

紫玫支颐坐在几旁,满眼愁怨地看着烛光,直到慕容龙走到身後才警觉过来

。看到慕容龙提着一个巨大的包裹,不由问道:「那是什麽?」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榻上,紫玫才发现那是一床棉被。解开一看,里面是几块

晶光闪动的巨冰。她顿时明白过来,「你入宫了?」

慕容龙点点头,取出一块放在榻边,将其余包好。

紫玫摸了摸冰块,欣喜地说:「哥哥,你亲自去给我取冰?」

慕容龙一笑,直腰站起。紫玫柔顺地解开他的夜行衣,除去鞋袜,然後乖乖

躺在他怀中。

慕容龙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急切地与她同效于飞之乐,他一手拥着妹妹,一手

摩挲着寒冰,静静看着冰块中跳动的烛光。冰块寒气氤氲,室内的燠热渐渐消退

,远近寂无人声。

良久,慕容龙淡淡道:「我见到姚兴了。」

「姚兴?」紫玫怔了一下,旋即想起是周帝姚兴,自己的杀父仇人。

「他看上去五十多岁,有些发福,白白胖胖,怎麽也不像上过战场的人。想

来日子过得不错。」

慕容龙的口气很淡,但刻骨的恨意却使紫玫打了个寒噤。紫玫是遗腹子,从

来没有见过父亲慕容祁,义父慕容卫又对她珍爱万分,因此不像慕容龙那样有切

肤之痛。半晌,她轻声道:「你要怎麽样呢?」

慕容龙闭上眼,淡淡道:「我希望他不要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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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挤!按号排队。」徐断虎伤癒後加入土堂,也当上了个小头目,奉命

在甬道内维持秩序。

众人虽然骂骂咧咧,但也不敢坏了沐护法订下的规矩,老老实实在石室外排

成一队。

门旁放着一个铜制的油缸,足有半人高。一名帮众钻进门,掏出一枚铜钱往

缸里一丢,急匆匆脱下衣服。

室内竖着一堵漆成黑色的木板,将石室隔成内外两间。板壁朝外一面,露出

一团油脂般雪白滑腻的肉体,形状浑圆。肉团上部隆起两道滑腻的雪白,圆润的

玉柱般消失在板壁之中。肉团正中,鼓起一蓬大如手掌的鲜红嫩肉,湿淋淋翻卷

如盛开的鲜花。肉花下方,是一个粉红的小巧肉丨穴,同样鼓出半寸,微微蠕动。

那大汉挺着rou棒走来,狠狠捅入盛开的肉花之内,然後抱着板壁上的肉团挺

动起来。

他身边的板壁贴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贱人雪峰,为奴神教,凡我帮众

,一文一操。」

板壁是给雪峰神尼量身定做的,合紧後正好将她的臀部卡在壁中。从外面看

来,黝黑的墙上只有光秃秃一团肥白的雪臀,秘处平平朝上,上下两个肉丨穴正在

肉团顶端。

板壁另一面,叶行南好整以暇的正襟危坐,仔细检查神尼的脉动和体内气息

的运行,试图找出一个提取功力的办法。

从这边看来,神尼仰天而卧,手臂平分,两条大腿折在颈侧,腰部以下却消

失在板壁间。玉体依然是钢索编绕,胸前的肥丨乳丨挤在腿中,像两团流溢的滑脂,

随着呼吸不住晃动。雪峰神尼一身功力傲视天下,此时却被卡在壁中,只露肥臀

在外,完全变成供人发泄的yin器。

「一呼,脉再动,气行三寸;一吸,脉亦再动,气行三寸。」叶行南仔细纪

录下气脉的运行状况,不时以金针刺入神尼诸处大丨穴,用心推算凤凰真气的异处

良久,他放下笔,负手在室内来回踱步。

「难道要用夺胎花?」叶行南犹豫不决。

雪峰神尼却没有注意他的神色,身体的疼痛早已麻木,只剩下自己无法看到

的羞处,感觉分外清晰。rou棒一进一出,似乎长得没有尽头。肥厚的花瓣扁扁摊

开,又湿又黏,直至粘在男人腹下,被动的开合着。

抽送一会儿後,rou棒突然整根拔出体外。雪峰神尼暗暗吸了口气,放松了臀

肉。果然rou棒进入肛门,在肠道内捅得虎虎生风。

雪峰神尼紧紧咬住牙箍,因为她知道这些男人在肛茭时最喜欢做什麽。那双

手与她想得分毫不差,果然是扯住花瓣边缘朝两边拉开。秘处展开到难以想像宽

度,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被拉平——大概有碗口大小了吧,薄得几乎透明,上面

的血管也能看清楚……

内层的花瓣像被拉平了……不能再拉了……无节制的伸展使神尼疼痛起来,

她闷哼一声,收紧菊肛。

手指一松,充满弹性的嫩肉倏忽合紧,发出啪叽一声轻响。突翘的花蒂被嫩

肉猛然一夹,顿时硬起。失去包皮的花蒂敏感异常,况且里面还有两粒小钻。但

神尼知道,痛苦的还在後面。

手指伸进花瓣一阵掏挖,粗暴地抓住花蒂,将发硬的肉芽扯到花瓣之外。接

着两根手指夹住肉芽上下捋动。两粒钻石似乎在肉芽内滑动一般,刺激万分。

雪峰神尼勉强调匀呼吸,丨乳丨头却渐渐发硬。虽然没人玩弄丨乳丨房,但丨乳丨头一硬

,里面的钻石立刻棱角分明起来。嵌着钻石的丨乳丨眼清楚地感应着每一次心跳,钻

石的棱角卡在娇嫩敏感的丨乳丨眼内,刺激丝毫不亚於被捋弄的阴di。

不多时,肉丨穴哆嗦着溅出几滴液体,下体愈发湿润。

等rou棒在直肠内跳动着射出阳精。雪峰神尼终於有片刻喘息。但rou棒刚刚拔

出,她就听到「当」的一声脆响。又有人付出一文钱的代价,来玩弄自己的屁股

了……

***    ***    ***    ***

紫玫想了片刻,毅然起身,拿起冰块往地上一摔。

「应该不会死吧……」紫玫趴在桌上,纤指拨弄着盘内的冰块。冰块大小不

一,但闪动着同样的晶光。她拈起一块放在口中。凉凉的,淡淡的,没有一点味

道。

冰块在室温下急速融化,不多时盘内便积了一层清水。紫玫一跺脚,跳到榻

上,解开罗带。

亵裤褪到脚踝,玫瑰仙子裸着下体,跪坐在榻上,腰肢後仰,粉背贴住竹榻

,两膝张开,高高挺起下体。

光润的玉户红白相间,秀美动人,紫玫摸索着撑开肉丨穴,然後拿起一块碎冰

。柔美洁白的手指插进红润的肉丨穴,拔出时,冰块已经消失。

紫玫一鼓作气,把冰块全部塞到体内,然後就开始後悔起来。实在是太凉了

刚开始还不觉得,此时从丨穴口到肚脐下方,整条花径像被冻成一条冰洞,硬

硬竖在腹内,肉壁更是冻得生疼。

紫玫两手紧紧摀住股间,冻得眼泪乱滴。不但子宫,整个腹腔似乎都被一团

巨大的冰块充满。冰块越来越大,像是要胀破身体似的疼痛。她手心正对着肉丨穴

,只觉一股股森寒之气从一向温润的肉洞内涌出,呼吸般在手心中吹拂着。

紫玫勉强拉起薄薄的巾被,将自己紧紧裹住。嘴唇发白,娇躯蜷成一团,不

停战栗。清亮的冰水从指缝中缓缓溢出,带着少女体内的温度,打湿了身上薄被

不知过了多久,寒意渐渐褪去,紫玫擦擦泪水,捂着小腹恨恨道:「不识相

的孽种,这下非要你的小命!」

紫玫蹲身排出荫道内的冰水,然後若无其事地款款穿上亵裤,束好衣衫,对

着铜镜理了理发鬓,露出一个娇媚的笑容,转身拉开房门。

慕容龙像一尊冰雕,森然立在门口。闪烁的眼光中充满了愤怒、痛恨,还有

一丝伤感。

良久,慕容龙淡淡道:「你是不是很喜欢放东西进去?」

紫玫扬着脸,默不作声。

慕容龙喉结动了一下,厉声道:「知不知道这样会终生不育!」

「我还不到十六,我不想生孩子。」

「啪!」慕容龙狠狠给了紫玫一个耳光。

紫玫秀发垂下一缕,她捂着脸叫道:「你这个混蛋!我不要给你生孩子!」

慕容龙面色铁青,一把叉住紫玫的柔颈狠狠道:「若非你也姓慕容,身上流

着与我一样的血液,你以为自己会像现在这样自在吗?」他挟起紫玫,风一般掠

到母亲的房间,一脚踢开房门。

萧佛奴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娇躯一颤,惊恐地看着脸色铁青的儿子。

白嫩的身体娇艳如昔,股间的尿布却胀成一团,污物透过厚厚的棉布,在上

面乾结成一圈圈浅黄的花纹。修长的双腿并在一起,光洁如玉,粉嫩的腿根却溢

出一片稀黏的流质。扑鼻的恶臭混着茉莉花油的甜香,令人作呕。

「娘!」紫玫失声叫道。

在屎尿中整整躺了两天,萧佛奴的意志几近崩溃,此时自己的窘态落在儿女

眼中,更是羞愧难当。

慕容龙抬手将紫玫扔到榻上,紫玫顾不得疼痛,立刻去解母亲的尿布。

「你敢解下来,」慕容龙淡淡道:「我就敢让娘把它们全吃下去。」

紫玫的手指僵住了,她俏目含泪,扭头骂道:「畜牲!你怎麽能这样对娘!

」她心疼万分地伏在母亲身上嚎啕痛哭,「娘好可怜……」

萧佛奴咬着嘴唇,凄然泪下。

「呲」的一声,紫玫红衫绽裂,露出雪白的肌肤。

「你干什麽!」

慕容龙把紫玫两腕捏在一起,片刻便将她剥得一丝不挂。然後两手用力扣住

滑腻的腿根,猛然刺入。

紫玫火烧般掩住秘处,但手臂刚挥出一半,就痛苦的蜷到胸前,两手抱在一

起,挡住口中的痛叫。

肉丨穴内虽然还有残余的冰水,但肉壁并未舒展,况且还因受冷而收紧,抽送

间,几比破体时的剧痛。

慕容龙面沉似水,棒棒所及,以往湿润滑腻的肉壁此时又冷又紧,冰凉得让

人痛恨!

「你不是喜欢往bi里塞东西吗?我操烂你的贱bi!」慕容龙怒叫着极力挺弄

。一口气抽送了半个时辰,直到肉丨穴肿胀,才拔出rou棒。

紫玫被他一番暴奸捅得气都喘不过来,只无力地张着小嘴。

该死的小贱人!我要给你个永世难忘的教训!慕容龙两臂一紧,将紫玫腰臀

托起,然後把粉腿掰到身下,让她下体朝天敞露,接着巨物直落,猛然刺入菊蕾

後庭被一只铁拳毫不留情地捅入,娇嫩的肛肉应声撕裂,肠道被狠狠拉直。

剧痛下紫玫咬得玉指鲜血长流。

慕容龙腰身一抬,巨物带着一团鲜血从肛洞内拔出。密密麻麻的肉刺沾满血

迹,狰狞无比。他略一停顿,旋即加力沉腰。鲜血飞溅中,巨物已全根而入。

萧佛奴妙目圆睁,想起自己的遭遇,心里刀割般抽疼起来。

83

「叽」,rou棒离开绽裂的菊肛。原来小巧的肉丨穴变成一个浑圆的血洞,混着

阳精的鲜血在破碎的肉壁中缓缓升起,直到积满溢出。

紫玫脸色苍白,气若游丝,早已昏迷多时。

慕容龙将rou棒上的鲜血抹在母亲红唇上,寒声道:「贱人,我看你还能挺多

久。」

萧佛奴玉容惨淡,呆呆凝视着紫玫,浑没注意慕容龙的言语。许下的佛愿阻

止她的呼唤,母亲只能静静看着女儿,等待她慢慢醒转。

「你们在干什麽……」紫玫有气无力的叫道。醒来第一眼,先看到母亲嘴中

插着一个漏斗,白氏姐妹正举着瓶子往里灌水。

「醒了?那就先给你灌吧。」

慕容龙一摆手,白氏姐妹放开萧佛奴,把紫玫按成跪伏的姿势。能亲手折磨

玫瑰仙子,两女心里都乐翻了天,但脸上还带着恭敬的笑容。

长时间的腹泻使萧佛奴有些脱水,娇嫩的肌肤略显枯萎,但小腹却圆鼓鼓涨

成球状。紫玫昏迷的时候,慕容龙千方百计逼她开口,她始终一言不发,慕容龙

又气又恨,也不管母亲还怀着身孕,索性灌起了凉水。

白氏姐妹掰开玫瑰仙子沾血的雪臀,紫玫肛中一疼,漏斗的铁制尖嘴已插入

腹内。

白玉莺举瓶欲倒,慕容龙冷冷道:「那一瓶!」

冰冷的液体流入直肠,伤口刀割般霍霍作疼。等漏斗拔出,菊洞中血水横溢

。紫玫对慕容龙这样玩弄自己切齿深恨,但她不知道,那瓶水中是掺过伤药的。

慕容龙也不解释,一摆手,白氏姐妹径直将沾着紫玫血迹污物的漏斗插进萧

佛奴嘴中,继续灌入凉水。

紫玫软绵绵卧在榻角,绝望地闭上眼。

待凉水从漏斗中溢出,再无法灌入丝毫,慕容龙伸手在美妇腹上一按。浑圆

的小腹应手而陷,皮球般瘪了下去。与此同时,尿布震动着鼓胀起来,污物从雪

白的腿缝间冒出黏黏一片。

萧佛奴柔颈拱起,嘴角痛苦地溢出清水。

慕容龙冷笑着吩咐道:「再灌一瓶。」

白玉莺眼珠一转,娇声道:「禀宫主,天气炎热,若夫人下体生蛆怎麽是好

?」

慕容龙颇为欣赏地看了这个机灵的奴婢一眼,「夫人生就荣华尊贵,不一定

知道什麽是蛆呢……你去给夫人仔细讲讲。」

白玉莺抚摸着萧佛奴的玉腿,绘声绘色地说:「这些脏东西放得久了,里面

会长出一堆白白的小虫子,夫人不必怕,它们不会咬人,很小的,没头没尾也没

有骨头,只会到处乱钻……」

萧佛奴脸上血色尽褪,紧闭的双眼睫毛微颤。

紫玫见母亲吓得屏住呼吸,禁不住哭道:「你究竟要怎麽样……」

慕容龙冷冷看着与自己血脉相连的母女俩,寒声道:「你是我的正妻,除了

伺奉我之外还要给我生儿育女。她是我纳的侍妾,无论做什麽,都要让我开心。

紫玫连连点头,「妹妹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你还敢堕胎!」慕容龙咆哮道。

「我知道错了,以後再也不敢了……」紫玫泣不成声。

这种承诺慕容龙已经听过太多,他冷哼一声,抬眼盯着萧佛奴。

白玉莺循循善诱地说:「那些小虫子会越来越多,它们爬呀爬呀,有洞就会

钻进去,在里面爬来爬去越长越大……看!」她突然叫了一声,萧佛奴娇躯顿时

一震。

白玉莺手指在萧佛奴腹上轻轻一拂,粉嫩的肌肤立时泛出一层细密的肉粒。

她贴在萧佛奴耳边说道:「夫人……它们正在您腿里面蠕动,往身体里面钻呢…

…」

美妇呼吸渐渐急促,被污物浸泡两日的下体刺痒难当,活像有一窝密密麻麻

的白色小虫在里面乱拱……

「呀!」她尖叫道:「快解开,快解开啊……佛祖……」萧佛奴喊叫着腰臀

拚命挺动,情急之下,再顾不得自己的佛愿。

白玉莺小声道:「你身上又脏又臭,还是怀着孩子的不洁之身,难道菩萨还

会保佑你吗?」

萧佛奴僵了片刻,想到自己怀着的胎儿还是亲子的孽种,不由凄然一笑,梦

呓般呢哝道:「身子这麽脏……佛祖不要我了……」泪眼朦胧中,似乎看到观音

慈祥的面容轻烟般渐渐淡化,「菩萨……」

「我要你。」一个声音温存地说道:「无论你变成什麽样子,我都不会丢下

你。」

慕容龙将萧佛奴抱在怀中,一边爱抚,一边低声道:「我会永远爱护你,心

疼你,把你当成最心爱的女人来珍惜,只要你也一样爱我……好不好?」

像在没顶的波涛中握到一只坚定的手臂,萧佛奴又是茫然又是感激,情不自

禁地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龙在美妇唇角一吻,「叫声哥哥……」

「……哥哥……」萧佛奴满脸红晕,娇羞无限。

慕容龙心里一荡,旋即又想起当日她把自己错认成父亲的事来,於是脸一板

,「你这会儿想的是谁呢?」

萧佛奴一怔抬起臻首,如水的眼波满是不解。

「是我慕容龙,还是死鬼慕容祁?」

萧佛奴顿时意识到面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眼眶倏忽噙满泪水。

「说!」

厉</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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