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说而已,当真是自己跺一跺脚,这朝歌,就要抖上一抖的。
见闻太师如此丝毫不惧,帝辛也是心中冷笑,暗叹一声,先王啊,你可是看到了,这就是你为孤选的顾命大臣。
他心中,何曾有过孤这个大王,昔日,自己年幼无知,还能算得相处融洽。
可自己大婚,成年之后,竟是不欲将手中的权力交回自己,这已然是大逆不道之举。
可笑自己竟是一再的理解和忍让,一步一步的,到了今天这等境地。
如今自己已有油尽灯枯之态,必是不能再容忍下去,否则,便就是将此蛀虫,留给自己的子孙了,到时候历经三朝的元老,可不就是无法遏制的存在了。
况闻太师,一口一个妖妃,帝辛岂会不知剑指何人,若是单单指责自己,帝辛尚不会如此愤怒,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而妲己,便就是帝辛的逆鳞。
“闻爱卿口口声声妖妃,与那姜尚老匹夫之言,恰成呼应,莫不是此人便就是爱卿的马前卒,欲要干涉孤宫围之事?”
“大王,您乃是九五之尊,出口岂可如此无凭无据,肆意污蔑朝之重臣,岂非让天下人寒心,那姜尚其人,在朝歌薄有生命,民间皆称其为活神仙。
岂会真是浪得虚名?便就是有错,也不过是未曾进入过这后宫之中,以至于不能明确指出,这妖气是在何方罢了。”
闻太师对于姜尚之事,本是不在意的,否则也不会作势他被杀,而无动于衷了。
但现下可不一样了,经过娃宫之事,闻太师已然对妲己动了杀机,再见帝辛,也是深受妲己蛊惑,隐隐有着脱离掌控之心,是以便就要抬举了姜尚。
以期借助他活神仙之名,帮衬自己行打压帝辛,扳倒妲己之事。
“大胆,后宫是何等地方,乃是孤嫔妃之所在,便就不是王后,也是天下女子的典范之所,尊贵无匹,尔这匹夫安敢,如此辱及?口口声声的妖妃,不嫌尊卑不分吗?”
帝辛啪的拍了案几,因着太过气愤,这说话又很是急促了些,是以又是一阵的咳嗽,忙不迭的喝了参茶,生生的压制了些。
但内里的严重性,却仍旧无法小觑的,胸口憋闷的犹如有一团火在烧灼。
“大王已然为妖妃所惑,看不清黑白对错了,老臣身为先王的托孤忠臣,虽万死,不敢退却,这便就去为大王诛杀妖邪,以救大王精髓。”
闻老太师说的是忠心之语,实则眼中杀机崩现,已然是丝毫不去隐藏了。
说罢,拱了拱手,当即便就离去,也不耐再与帝辛多言。
“老匹夫,尔敢……”
帝辛当即拂掉了茶盏,可闻太师却是一步未停,只唬得门外之人,尽皆不敢多言。
安公公顾不得送了闻太师出去,便就巴巴的奔了进来,瞧见帝辛已然咳成了一团,气息也是喘的极为激烈。
“大王,您快喝些水,顺顺,切莫动气啊。”
安公公自一旁新取了茶盏过来,忙不迭的倒了杯温茶,递予帝辛。
急的眼泪珠子都啪嗒啪嗒的低落了下来,却又是无能为力。
知晓那闻老贼,居心叵测,心思狠毒的说一不二,虽不敢真的单枪匹马去刺杀妲己,但是一番安排之下,暗杀,并着各种不入流的手段,总是少不了的。
帝辛哪里还能沉稳的下来,又哪里还有时间慢慢恢复,从长计议。
咕咚咕咚灌了一整盏的凉茶,方才算是将咳嗽压下去了些许,只是额上,并着颈间,都已是隐隐渗出了汗珠。
安公公忙是搀扶了帝辛回到榻上,取了宣软的垫子,放在腰下,让帝辛能舒服些的靠坐着,又将薄被盖上。
“安子,去请羽皇贵妃来此,便说孤有要紧事,莫要多加打扮,耽搁了时间。”
安公公不免心下狐疑,方才闻老太师的火气太盛,声音也难免大上一些,是以自己也听到了些许。
可大王想要保护媚皇贵妃娘娘,不是正该召了恶来将军,亦或者是信任的侍卫亲随吗。
如若不然,遣了一些暗中的势力,好生保护也是成的,为何却是要见羽皇贵妃娘娘呢?
但这疑惑也只是存在心里面的,毕竟如今,已然不同于往日,陛下显见着是对自己有了猜忌之心,安公公可不会傻到,为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好奇心,去做什么后患无穷的事。
是以连眸子都不曾抬了一抬,便就躬身应下,又为帝辛倒好了一盏茶,放置于手边,便就巴巴的出了去。
“出来吧。”
安公公方一出来,帝辛便对着空气说道。
话音刚落,角落处就出来一个黑影,单膝跪地,却不曾言语。
帝辛的影卫,都是经过严苛的训练的,平素里便就是呼吸,都绵长的很,隐于何处,一动不动,让人若非刻意,实在难以发现。
“选两个最高级别的,去保护媚皇贵妃娘娘,切忌,不能让她伤到分毫,若遇对她不利之人,格杀勿论,不必善后。”
看来,是时候给有些人一些警告了,雷霆手段,自己并非没有,只是不愿轻易使用罢了。
可笑自己仁君的梦想未曾实现,却是造成了目下这种,主弱臣强的局面。
帝辛眼中,尽显坚定,这一次,就让自己来结束这一切吧。
黑影早已消失,从来到去,未曾说上一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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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五章 走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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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皇贵妃在宫中是个很奇怪的存在,位分最高,却没有几个人,敢真的上前去巴结。【首发】
至多不过是在一些用度上面,多加小心,能让孔雀台的大丫鬟们高看一眼,得些小小的实惠罢了。
但实质上,根本没有什么大用处,是以才会造成如今的局面,妲己稳压了羽皇贵妃一头,早已是实际上的后宫之主。
安公公这一见之下,也是悚然心惊,万不料天下至高至奢的孔雀台,竟然这般冷清。
奴才们都各自忙碌,不见丝毫的吵杂之声,内里更是未曾见到什么费心的花卉珍玩。
寻了个人问了,方才知晓,娘娘竟然在观景台上待了两个时辰了。
因着娘娘早有明令,是以无人敢去搅扰,便就是通禀,都是不成的,只能等着笑儿姐姐回来,方才可以上去。
偏生没人知道笑儿去了何处,去做什么,安公公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其回转。
醒起帝辛那般焦急,连让羽皇贵妃梳妆打扮的时间,都不愿意浪费,心中便不由的有些慌乱。
心一横,也顾不得会不会惹了这位娘娘生气,便就要自行去请。
奴才们本就跟羽皇贵妃不亲厚,安公公又是大内总管,谁会去触这个眉头,左不过是天塌了,自有那高个子的去顶着,且压不到自己这等小喽。
观景台实在是有些高,四处无遮无拦的,风自然是猛烈的很,安公公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诺大的观景台上,只羽皇贵妃一抹鹅黄丨色的影子,单薄的让人心生怜惜。
被狂风吹的,像是随时都会飞走了一般。
许是这里安静的太久了,是以虽然安公公轻手轻脚,仍旧是惊动了羽皇贵妃。
“原来是安公公,不知道公公来此,有何要事?”
羽皇贵妃缓缓的转身,很是闲淡的问了一句。
此话方毕,却猛然醒起,此人从不离帝辛左右,那份亲厚,已经远远不是奴才能够概述的了。
“可是陛下身子不好?莫不是又有反复?”
安公公自是少数几个,知晓大王因何解毒的人之一,是以对着羽皇贵妃也很有些感激。
虽是仍旧有些地方,看不分明,却也不妨碍,断定娘娘对陛下的深情,定然不假。
“回娘娘的话,大王身子尚安好,老奴此来,是奉了大王之命,前来请娘娘往寝宫一趟。”
羽皇贵妃略略有些迟疑,帝辛找自己,这是从不曾有过的事情,莫不是,妲己保不住密了,将之前的事,露了口风出去?
心中自是想了许多,但表面仍旧波澜不惊。
简单的抚了抚头发,又抖了两下衣裙,将皱褶抻开,便就随着安公公前去帝辛的寝宫了。
推开门,回禀了之后,安公公便知情识趣的退了出去。
“坐吧。”帝辛随意的指了指一旁的脚踏。
羽皇贵妃也未曾有见礼的意思,当即便就坐了。
痴痴的瞧了帝辛的眉眼,仍旧是那般挺拔,只是,总有些风霜之色,不可避免的染上了双鬓。
“大王龙体康健,才是万民之福,现下有天大的事,也莫要太过操劳才是。”
“孔宣,这不像你该说的话。”
帝辛苦笑着摇了摇头。
“那我应该怎么说?难不成说,你该为了我,保重身子,不然真有个万一,我必是承受不住的?我说了,你便会信吗?你信了,便就会做吗?嗤……我明知道你不会,又何必自讨没趣。”
孔宣就是孔宣,不拘落到什么境地,也是不会去掉一身傲骨的。
是以面对帝辛,也是丝毫不留情面,直接挤兑了去。
帝辛苦笑,都是自己要去招惹,又哪里怪得了别人如实回答。
“孤今天叫你前来,是有一事相询,还望你莫要遮掩,实言相告。”
接收到帝辛诚挚的眼神,羽皇贵妃不由的心头一紧,面上却是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莫要遮掩,莫要欺瞒,可是我便就是说了,大王就一定会相信吗?还不是要查来查去,不肯信服,我之所言,不过是给了大王一种可能罢了。
既如此,大王尽管问来,至于孔宣如何回答,大王姑且听之便是,又何须这般矫情。”
如果可能,或者是自己时间尚多,帝辛也不愿意向羽皇贵妃询问,正如她所说,自己是不会相信她的。
如此看来,她也并非那般懵懂之人,只不知,所图为何罢了。
但纵是心有千千结,帝辛仍旧是不肯接了羽皇贵妃的话的。
这种小女儿心思,本就是越扯越乱,没个头绪的,最好的办法,莫过于置之不理。
“告诉孤,你是谁?”
“呵……大王这话,问的不嫌太过可笑了吗?与大王同床共枕,洗手做羹汤的,都是您面前的这个女人,怎么?如此都不认得吗?
还是说,大王在意的,根本就不是孔宣这个人,这份心,而是,大王心目中希望的一重身份?
若然如此,大王自去想象便好,又何须来向孔宣求证?”
神女,又是一个想知道自己神女身份的,是了,若然帝辛知晓自己便就是神女,定然会将自己捧得高高的,决计不敢怠慢。
但是,那又岂是自己要的,孔宣宁愿一生一世,都只能站在观景台上,默默的遥望,也不愿意做那等只余下可用,这一点点价值的可怜虫。
“罢了,孤也不去问你究竟是谁了,只一样要叮嘱于你,莫要为人作嫁,毁了自己。
若然你真的是孤心中所想之人,那此时既然身居宫中,必然就是认可了孤,那就担负起你的责任来。
另外,帮孤庇护媚皇贵妃,于国,于孤,她都是不容有失之人。”
羽皇贵妃心痛的直抽,嘲讽的望着帝辛,冷笑连连。
不明白这个男人,怎得能如此绝情,亦或者是该说他太过单纯。
“大王此言,日后还是莫要说了,不然,不但无法庇护媚皇贵妃,反是容易给她召来杀身之祸的。
大王岂不闻,女人的妒忌之火,是可以烧毁一切的。
孔宣从不是个大度的女人,更没有责任和义务,为大王保护其他的女人。”
说罢,竟是连这个难得的,可以陪伴着帝辛的机会也不要了,转身便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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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六章 总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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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日是一年中最大的庆典,取意辞旧迎新之意。【首发】
加之今日又与往年不同,乃是妲己主理后宫事务,况朝中也是驳云诡诘,显见着不会安生。
是以妲己一大早便就起身,一边沐浴更衣,一边听着春荷与自己回禀。
大体的事情都是不差的,但就是一点,引起了妲己的注意。
“你是说端敬王妃也递了请见牌子?”
因着想要在这个大喜的日子,绕过姜王后之事,是以帝辛特意下了命令,两位王子,不必前来,好生呆在比干丞相府内,为王后守孝便是。
妲己自然对此心领神会,为了不让一些心思叵测之人,利用了端敬王妃,来混乱施压,便就早早的命人知会了,今日不必前来。
此事,当时端敬王妃也是同意了的,却为何在今日,这节骨眼上,给自己来个突然袭击?
若说端敬王妃是故意给自己难堪,想要为姜王后报仇,亦或者是,想为两位王爷,讨个所谓的公道,妲己是说什么也不会相信的。
莫说妲己相信,端敬王妃是个懂分寸的,便就是她自己,对着姜王后的情份,怕也是没有几分的。
之前的威逼,并着娃宫之中的一场好戏,都足以证明了一切,一个这般会自保的女子,又岂会自寻死路。
自己在这瞎猜,也猜不出来什么,索性吩咐了春荷,悄悄过去,请了端敬王妃来此,切莫让人发现,且莫要让旁人靠近了端敬王妃,更遑论是与其交谈。
足足等了有一炷香的功夫,春荷方才巴巴的回了来,妲己冷眼望之,身后却未曾跟着旁人。
如此看来,却是很不顺利了。
“娘娘,奴婢无用,未能完成娘娘的嘱托,实在罪该万死。”
春荷的忠心,妲己是从来不疑的,是以抬了抬手,示意春荷快些起身。
“本宫还信不过你吗,说吧,到底是出了何事?是何人钳制了王妃?竟让你都束手无策。”
端敬王妃身不由己,妲己早就有所猜测,只是,如今这春荷也是亲王之女,当朝的郡主,加之为人机敏,善于用计。
可谓是自己这娃宫的第一人了,便就是这般,竟都还是失了手,那么对方要么是身份显赫的超出自己的想象,要么就是太过于聪慧,人所难及。
“回娘娘的话,奴婢去时,端敬王妃正置身于一群华服老妇身边,好些瞧着都眼生的紧,奴婢便想将王妃唤了出来,待到近前,才发现,竟然是淳贵太妃在头前。
斥责奴婢不懂规矩不说,态度还很是桀骜不驯,这倒也算不得什么,只是……娘娘,奴婢觉着,那淳贵太妃的眼中,竟似有着滔天的恨意。
奴婢深恐是冲着娘娘而来,忙不迭的四下里打听,却原来那些人,都是先王无所出的太妃,并着一些宗族内的老夫人。
在辈分上,都是稳压了娘娘一头的,竟无一人是小辈的。”
淳贵太妃吗?看来是因着安王之事,在记恨了自己了,若然她不诸多搅扰,自己也不介意她颐养天年的,可是有些人便就是如此,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狱无门,她偏要闯进来。
既是与安王,如此的母子情深,那也罢了,且由着她在自己的寝殿,好生的自生自灭吧。
一念及此,妲己眼眸中幽光闪现。
“春荷,莫要忘记你的身份,你乃是安王之女,御封的君主,安王既然不在,你便需担负起责任,好生的伺候,孝顺淳贵太妃,本宫听闻,贵太妃因丧子之痛,深思很有些恍惚,太医嘱咐,万不可胡乱走动,过了寒气。
亦或者是触及伤心之地,如今不知被哪个不懂规矩的老妇给拉扯了出来,旁人顾及着长辈身份,皇亲国戚,自是敢怒而不敢言,很是难以护持贵太妃周全的。
你身为孙女的,难不成也要明则保身,置之不理吗?”
春荷微微蹙了眉,将妲己的话,在心里又过上了一遍,方才迟疑的开口。
“奴婢身为孙女,自然是要遵从孝道,伺候好淳贵太妃娘娘的,只是,那里还很有些老妇在的,怕是端敬王妃,仍旧难以脱身。”
“你方才不是也说了,都是些无所出的先王太妃,贵而不显,算不得什么,敬不过是做在表面上的,实则这后宫哪里有她们说三道四的地方。
往常还不是各安各处,如今不过是借着淳贵太妃的势,出来透透气罢了,真要让她们对上端敬王妃,且不说会不会真的蠢钝至此,便就是王妃本身,也不会纵容了去的。”
只消淳贵太妃一去,便似釜底抽薪一般,余者,皆不足为惧,自己也可从端敬王妃的应对之中,看出些许端倪来。
若她当真是不得已,自己便会倾力相助之,必是不能让人利用了她,打击定国王爷。
但若是本心如此,深怀怨忿,想要借机向大王和自己报复,甚而是有逼宫的念头。
一念及此,妲己的眼睛很是眯了眯,若然真的如此,那么不拘是为了大王,还是为了定国王爷,说不得,自己都要下手除了此女。
春荷是不需妲己太过担心的,只消将大局略微的提点一番,她便就能心领神会,定能将事情办的圆满。
嘱咐了多了,反会因着不了解旁人的应对,现场的气氛,而让春荷束手束脚,是以妲己吩咐过了,也就不再去盯着。
因着元日太过忙碌,凝香早一日便就进了宫,此时正巴巴的为妲己梳妆打扮。
“本宫也真是命好,一个亲王的郡主,好好的主子不当,非要赖在本宫这里当个奴婢,另一个呢,都是显赫朝歌城的将军夫人,巴巴的来伺候本宫沐浴,这可是何等待遇啊,怕就是天上的神仙,也比不得本宫了吧。”
后宫之中,多的是主仆相残,姐妹背离的事,看的多了,倒成了常态,有情有意的,反是成了特例。
若说妲己心中,有多少的笃定,那自是有的,可也不敢说是定然会如此的。
时至今日,仍旧能聚在一处,心在一处,妲己心下,也是感动的紧的,只盼岁月静好,一世不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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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七章 闻家反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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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元日庆典,后宫的铺排,可是彰显国力的重要一环。【首发】
是以整个的布置,尽显奢华大气,如此的冬日,硬是准备了无数的珍奇花卉,一盆一盆的,规矩的摆放至过道旁边,让人这心啊,都跟着春意盎然了起来。
更不要说宫中女官们秀手织就的块毯了,若在平日里,大王赏下那么一块两块的来,哪个不是巴巴的挂了起来,做了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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