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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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愿意把你嫁进楚王府么?因为我早就知道楚王没大位的希望了。”

“圣人是如何得知楚王的事情我不清楚,可我知道的是圣人对于此事是非常失望,他觉得楚王这人要么软弱无能,要么就是心狠太过。第一个很好理解,连自己后院都掌握不了的王爷如何管的了天下之事?被后院的女人玩弄于手中这是圣人难以接受的,就算是他儿子也不行。其二么,如果楚王知道自己的嫡长子被娘家强悍的魏侧妃害得不能生育却什么都不做,那只能证明楚王这人是为了自己什么都能牺牲之人,这种人叫圣人如何放心把这江山交予他手中。”

一清听完一身冷汗,心中庆幸自己刚刚没多话,要不然沈氏绝对不会把这些告诉自己,随即她立马想到既然圣人能够知道这些,那如璋知道么?楚王呢?对于自己的公公一清实在是缺乏印象,毕竟在这男女大防如此严苛的时代她就没跟楚王单独说过几句话,他是个什么个性自己完全不知道,对于楚王的了解全是通过如璋与楚王妃两人的口述。

楚王妃是绝对不会在自己面前说楚王半个不好,而如璋虽然对楚王没那么尊敬,可平日里说的也少,用他自己的话说他与楚王就不是一路人。可在这年代你在看不惯楚王的处世方法也没辙,因为他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

二三二 消息

沈氏见一清呆呆的愣了半响没说话以为是把她吓着了赶忙拍了拍她的手口气轻松的说道:“傻孩子,楚王府虽然事情一堆,可那些事放在后院的女人面前事天大的罪过可放在圣人面前不过是拿来观察楚王品行的一件小事罢了。”说道这里她叹口气:“在楚王妃来我们家的前一日你外祖母就把我叫回诚郡王府,她当时就把这事情跟我说了,听你外祖母的口气楚王在圣人心目中应该是反应平平,她还当着我的面清清楚楚的跟我说,如果我存着什么攀高富贵的心思就别选楚王。后来我想了想觉得楚王没搅合进去挺好的,只要他安心做个太平王爷就牵扯不到你身上,在加上忘机这孩子有能力,又受圣人喜欢。你舅舅都说他封爵是迟早的事情,等有了爵位你们两人搬出去,只要惊醒些一辈子就能平平安安的过下去。”

一清知道沈氏为自己婚事肯定考虑过,但没想到她真把里里外外能打听的,不能打听的全都问了一边,自己舅舅属于朝中重臣,能让他开口沈氏肯定是费了大力的。至于外祖母狄氏她已经是仅存的与圣人属于同一辈的宗室,况且她与圣人年少

情谊,能让她说出来的消息肯定是从圣人那里得来的。

想到这里一清轻轻靠在沈氏的肩上说:“谢谢你,娘亲,为了我的事情操了许多心吧?”

沈氏微笑着拍了拍一清的头:“傻姑娘,你是我女儿你的事情我不操心谁操心?”说完她突然想起来什么坐直身子问道:“那个之前事情太多我给忘了,许家来人了。”

一清猛地支起身子惊喜的叫道:“是许伯?他们来人了?”

沈氏点点头:“前几日递了帖子,因为是男客所以是你父亲见的,听说许家准备在京城开店,开业日期都已经订好了特地把帖子送上来邀请我们去的。”

“那我肯定要去啊,哎,算算日子也快两年没见他们了,虽然平日里常通信可毕竟没见着,特别是许伯伯,他像是干爹一样看着我长大。”说道这里一清拉着沈氏的手说:“我想见见他。”

沈氏想了想点点头:“也不是不行,但不能选开业那日,毕竟那里人多嘴杂他们也忙,不如在你走之前定个日子邀请他到府上来,那边你在让忘机带着你回家一趟,这样既能见面也少了些不便?”

虽然一清非常想许伯伯在京城过的如何,可想到如今自己毕竟已经成亲这么大咧咧的往街上跑也不好,再加上虽然她与许家感情颇深可非亲非故,要万一被人撞见拿来说嘴对谁都不好。想来想去一清只能点点头:“那母亲要快些,月底我就要走了。”

沈氏理了理一清的衣裳无奈的说:“好,娘亲给你记着。”

随即一清想到之前的事情立马问:“许伯伯开店是选在几日?我不能亲自去也可以让忘机送上一份贺礼,这也是我的一份心意。”

沈氏见一清并不要求自己亲自去到也没在意,把日期说了后才笑道:“上次许家来人是你婚前,这许家虽是个商家可做事也大方送上了厚礼,这次他们要在京城开店,许万年有亲自上门送请帖我们自然是能帮就帮的,这你放心吧,你父亲不仅与他说了一下午的话还留下他吃酒,回来后你父亲说这许万年为人豪爽仗义是个可以结交之人。”

听见沈氏这么说一清提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她就担心父母瞧不上许万年出生商家,毕竟许家也算照顾自己长大,许万年跟她更有半父半师之意,亲生父母与许家能相处得好那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与沈氏聊了半响天已经完全黑了,沈氏怕太晚回去楚王妃会怪罪也不敢在留她,挥了挥手就要赶她走,一清见沈氏这样式也没法子只能被她半催半拉的赶上了马车。

回到楚王府先去给楚王妃请安,此时也不算早了开始一清还担心楚王妃休息了,没想到此时她穿着常衣在厢房看书,一清还头一回看见楚王妃卸下繁琐的头饰,披头散发的模样。

“你妹妹已经出门了?”

一清点点头:“是的,儿媳亲自送她上的花轿,接着在家中吃完酒宴立马就回来了。”

”哦,忘机那孩子是去的男方家中吃酒,我说他怎么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呢,刚刚下人来禀报时我还忘了,的亏她们提醒。哎,这人年纪大了许多事情真是记不清了。“

一清走上前轻轻坐在旁边的矮凳上笑道:”母妃才不老,要那日穿得鲜亮些出门,别人看着肯定会觉得母妃就是我姐姐一样。“

这马屁虽然常见可对于女人来说百试不爽,楚王妃双眼一弯笑道:”你这孩子说什么呢,我都这岁数了还穿那些鲜亮的颜色说出去会被笑的。“说道这里她仿佛想起什么一样看着远处的烛台叹口气:”哎,也不知道王爷是如何想的非要把忘机派到北方去,我都说了好几回也不管用,弄得他如今人都见不着。“

她轻轻拉住一清的手接着说:”如今我也帮不了你们什么,只能让下人们多多给你们准备齐东西到了那边过得便宜些。“

说道这里她顿了顿,看了两眼一清得小腹有些迟疑得开口说:”我也知道你才进门不过四个月说这话太早了,可家里的情况你也清楚,长孙生在那位所出的名下我已经够窝火了,盼了那么久老三终于同意成亲,我最希望你们快点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出来。“

一清低下头露出白皙的脖颈故作羞涩的说道:”让母妃担忧是儿媳的错,这次母妃能让儿媳跟着夫君一起北上儿媳。。“

楚王妃拍了拍一清的手打断她的话:”傻孩子别往心里去,这么多年我都等过来的还怕这些?你能跟忘机一起走也好,两人在一起时间长些我孙子出来的日子也就早些。“

说完楚王妃自己也觉得她这话有些过了,掩饰般的抬起一旁的茶喝了一口后挥了挥手轻声说道:”现在也晚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一清起身帮楚王妃理了理盖在身上的毯子后便低头离开了厢房。

二三三 分析

一清睡得迷迷糊糊时感觉身边一沉睁开眼睛就看见如璋正缩手缩脚的往床上爬:“回来了?”

“嗯,吵醒你了?”

一清揉了揉眼睛翻身说:“你怎么不点灯?”

如璋掀开被子躺了下来,他揽住一清在她耳边说:“我怕人多吵醒你,没想到你还是醒了。”

一清滚到如璋怀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十里香?”

“什么?”如璋莫名其妙的看着一清

“我说你去赵文勋家中喝的酒是十里香。”一清贴在如璋胸口笑道

如璋叹口气摸了摸一清的脸蛋:“你这鼻子堪比狗了,还好我没去那些场所,要不然还没进门你就闻到了。”

一清一抬眉:“所以你要小心些。”拍了拍如璋的胸膛问:“今日婚礼都还顺利么?赵文勋对一浅感觉如何?哎,这种盲婚哑嫁的习惯真是要命,一浅与赵文勋就没说过几句话,估计双方什么性子都不清楚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一辈子了。”

听着一清说半响如璋只是规律的抚摸着一清的后背,到最后一清自己都觉得奇怪了抬头问道:“你怎么了?”

如璋看着床帘上挂着的荷包沉默了一会说:“我们要尽早离开。”

一清诧异的支起身体:“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么?刚知道要去北面时我感觉你似乎并不太想去,怎么才短短几天你的态度变得那么怪?特别是今晚你是心中有事么?感觉一直心不在焉。”

如璋沉默了一会说道:“这事情我也没完全弄清楚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原本我不想去是舍不得黑羽军,毕竟我在他们身上花了太多心血,原本打算就算不能一直带着也要把他们交给我信任的人,可万万没想到父王插了一竿子把军权从我手上夺了回去,你记得吧?”

一清点点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当晚你气得不行,把我都弄疼了。”

如璋一愣伸手进被窝摸了摸:“哪里疼?”

一清被摸得发痒边笑边按住他的手说:“都那么多天了能看出什么来?”

两人闹了一会儿后一清才说:“好了,你快跟我说说到底为什么?”

如璋抬起头放在脑后平躺在床上,看着床帐想了想才开口:“原本我一直是觉得奇怪为何父王这么容易就把兵权给我夺了,其实我是有准备这兵权不会一直在我身上,毕竟太扎眼了。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兵权会是父王拿去了。”

听到他这么说一清想起他说过自己与楚王根本不是一路人,平日里虽然是父子可朝堂的事情两人基本没交集,他这次如此震惊也不奇怪。

“你是担心皇上一直是站在你父王背后?”

如璋想了想摇摇头:“曾经那一刹那间我有过这种担心,可随后我觉得不会,圣人的性格我还是能摸到的,他是那种做大事的人,什么事情都喜欢大开大合明着来,天生有种老子就是这么厉害你能拿我如何的人,这种人已经自信到了一种程度,做事从来不削任何阴谋诡计,因为他在正面的实力已经完全碾压对手。可父王却不是,应该是小时候不受重视,童年过得战战兢兢,所以他做事情总喜欢以巧取胜,什么事情也不愿意说清楚,更多的让人猜测。你说说他们这么南辕北辙的个性如何走到一起?所以父王不受皇爷爷宠爱并不奇怪。”

“那既然如此为何最重要的兵权却被父王夺了去皇上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仿佛都还默认了呢?”

如璋叹口气:“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其实我担心的并不是兵权而是皇上的态度,如果是我猜测得最糟糕的一种情况。。”

“会如何?”

“那就证明皇上根本不是我认为的那种人,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将会没有意义,我押错宝了。”

一清心中一紧,情不自禁的抓住如璋的前襟,如璋拍了拍一清的头:“不过还好,从这几日得到的消息看来事情并没有往最差的方向发展,他们是出于不同目的下手做同一件事情罢了。”

听到这里一清想了想问道:“既然你这么说,那父王为的肯定是你手中的兵权,而圣人是想让你去北面,可这也说不通啊?要你离开干嘛非要夺你兵权?直接派你走不就行了?”

“他不想让人知道是他主动把我派去北面的。”

这话有些绕口一清听后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你是说圣人想把你调去北面带兵可又不想让别人看出他有这意图?所以他才借着父王的手做这件事情?如果是这样那就说得通了,怪不得楚王收走你兵权皇上没多少反应,那你知道他调你去北面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么?”

如璋摇摇头:“不知道,其实刚刚这意思也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皇爷对我一如既往却只在那事情上左右言顾其他,前几日我都没弄明白,只是在今晚我碰见一个人,从他口中我才猜到皇爷爷到底为何这么做的原因。”

一清刚想问是谁,抬头看见如璋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也平缓许多,知道他是困了也不好在多说,闭上了也跟着睡去。

几日后如璋带着一清回了趟娘家,这次主要是见见许万年,如璋本人也对这白手起家的许万年非常好奇,直到见到本人如璋才发现为何一清总说这人是个天生的商人。

许万年也以许久没见一清了,看见她如今梳着妇人发髻,面色红润的模样异常欣慰,他感慨道:“哎,如果肖兄弟还活着看着你出嫁不知道他是何种心情,反正在本人看来就更嫁闺女是一样的。”

一清见到许万年也非常开心,详细问了问娣蓝,葵蓝与钟叙的消息,许万年也很详细的跟她说了,娣蓝在一清走了没多久就已经定亲了,如今以是有喜就等着夏天当娘,而葵蓝与一清一样,去年冬天也嫁人了。

“你那两姐妹如今都有了好归宿你就放心吧,等哪日她们进京你们姐妹倒是可以聚聚。”

一清咧嘴笑道:“那是,虽然葵蓝经常与我通信,可毕竟信中说的不是那么清楚,老太太,伯母两人身体可好?”

许万年点点头:“很好,她们都在西乡,也许以后会到京城到时候你们就能见面了。”

一清与许万年说了好一会儿话才被沈氏叫了出来,毕竟如今她的身份实在是不合适这么呆下去了,沈氏看着一清有些惋惜的脸,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傻闺女,你父亲与忘机都陪着他呢,你还担心什么?”

“哎,他们是他们我是我,这能一样么?”

沈氏点点一清的额头笑骂道:“你这孩子忘了规矩了?他身份虽然是你世伯,可毕竟你以嫁人了,这么和一外男待在一个房间内成何体统?”

二三四 调整

一清被这里的规矩已经弄得完全没脾气了,只能无奈的点点头跟着沈氏在后院用膳。

许万年在侯府一直待到宵禁前才被人晕晕沉沉的扶上马车,陈长明自己喝得也挺多,路都走不直还大声拍着许万年的后背喊着好兄弟,一清都被这景象逗笑了,她真没想到这老狐狸这么快就把自己亲爹给拿下了。

反而作为小辈的沈如璋与长佑喝得并不多,长佑扶着陈长明,沈如璋陪着许万年。四人在大门口唠叨了许久长佑才把陈长明劝住,而许万年这才被下人们抗上了马车。

送走客人后一清与沈如璋两人也要离开了,沈氏知道这次之后要在见到女儿也就难了,面上带着两分不舍。

长佑拍了拍沈如璋的肩膀说:“你到了北面要有什么需要给我写信,一清一辈子没去过,那边冬天太冷了你多照顾她一些。”

如璋看着自己这大舅子点点头:“放心吧,我明年要回京续职到时候如果情况允许我就带着一清一起回来。”

陈长明在一旁点点头,晕乎乎的指着如璋说:“好,一清小时候就没在家中住过多久,如今她嫁入。。呕。。”

长佑干嘛扶着陈长明走到一旁以防他吐出来,沈氏见这场面也知道不是说话的地方,拍了拍一清的手:“你快回去吧,在你们走之前我会把东西都给你送过去。”

一清点点头握紧沈氏的手说:“四妹妹的婚礼我恐怕不能参加了,虽然遗憾但我也给她备了添妆的东西,已经交给了田嬷嬷,到时候等她出嫁你把东西拿给她,也不枉我们姐妹一场。”

沈氏想到一清要去那么远的地方眼眶一红,低下头擦了擦眼泪:“你放心吧家中好着呢。快走,一会儿宵禁可就麻烦了。”

等一清与沈如璋的马车再也看不见,沈氏才与被长佑扶着的陈长明转身回府。

之后的几日一清是异常忙碌,而沈如璋直接人已经不见了,只有每日清晨醒来时看见身边褶皱痕迹一清才知道这人有回来睡过。

把手中所有的差事都还给了世子妃,先是把要准备的大件东西先装船,走海陆北上。到了北面最大的港口塘沽在卸下,由马车拉走。

因为海船风浪大,一清与陈长明还是决定走陆路,这样最大件的东西已经运走他们也能轻便些,尽快到达燕州。

燕州是北面最靠近北狄的边区,以前以为战火人烟稀少,大部分村庄都是因为屯兵而形成的,所以相比于京城,燕州百姓尚武的人要多得多,不说男性,就是许多女性都一些防身的功夫,所以历来燕州的地方官都不太好管,当地日志上也少不得说几句民风彪悍的评价。

而对于燕州一清完全没有一点了解,此时除了抽空看两本游记外一点消息都收不到,按说肖如海在北面待了一辈子应该对那地方了如指掌,可他却没有对一清说起过哪怕一次,每次都是自己喝得酩酊大醉时一清才偶尔从他语调不清的话语中得知一点点北面的消息。可那些东西当时的自己根本没往心里去,那时她全身心的都扑在赚钱养家上了,怎么会在意肖海明酒后的胡言乱语?况且一清如今回忆起来肖海明的那些言语不详中也没说出任何有意义的东西出来。

抓了抓头,一清放下手中的游记,看了看自鸣钟发现已经快子时了,叹口气对守着直打瞌睡的春杏说道:“准备休息了,你也下去吧。”

春杏猛得抬起头眨了眨眼:“姑娘要休息了么?姑爷还没回来呢。”

“不用等他了,这几天忙得脸人影都看不见。”

说完脱了外面的衣服,躺进了被烘得热乎乎的被窝后一清拉住春杏的手低声问道:“过几日我就要去燕州了,你愿意留在京城还是跟着我一起走?”

春杏睁大眼睛:“奴婢当然是跟着姑娘了!姑娘不会想把奴婢一个人丢在王府吧?”

一清拍了拍春杏有些紧张的身体安抚道:“你误会了,既然你愿意跟着我,我自然要带你走的。我是问那四个,毕竟燕州不必京城,她们又是一辈子没离开过京城的,未必会真心实意的愿意跟着我走,你私底下帮我问问看看她们的真实态度。”

春杏噘嘴有些嫌弃的说:“姑娘你也太小心了,做下人的哪里有那么娇贵了?还不是主子去哪里就跟着去哪里么?哪里轮得到她们挑挑拣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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