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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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秋月送给姑爷当妾,所以秋月才哭得那么厉害。”

一清听到这话顿时都无语了,想这小孩子才多大怎么满脑子这种思想?把自己的左右手送给如璋当妾?她疯了才会这么做。

春杏越说越顺接着开口道:“后来奴婢仔仔细细观察了秋月好多天,反正她有时高兴得想要飞起来一样,一时有低落得一个人偷偷掉眼泪,奴婢以为她是担心自己与姑爷的事情,所以。。所以奴婢才一直都没有跟姑娘说。毕竟。。毕竟这不是好事,姑娘听了要伤心的。”

一清伸手摸了摸春杏的头顶:“傻孩子,你怎么就那么肯定秋月怀中的衣服是姑爷的?”

春杏抬起头睁大眼睛说道:“因为姑爷平日里喜欢穿黑色衣服,那日晚上没月亮,光线也暗,奴婢又站在外面所以没看清。况且奴婢除了姑爷也想不到别人了。”

“那方龄你从没见过?也没听其他人提起过?”

春杏摇摇头后突然想到了什么点点头说道:“没有。。哦,我倒是听别人说秋月有个亲戚跟着一起到了王府,可。。奴婢不知道这亲戚是表哥,而表哥的名字叫方龄。”

一清叹口气挥了挥手:“知道了,你下去吧。”

春杏张了张口刚想说话就被进来换茶的惊蛰拉了拉衣袖,回头发现惊蛰对她摇了摇头,春杏叹口气跟着惊蛰一起离开了厢房。

凭澜宛的低气压直到如璋回来后才稍微降低了些,如璋还是第一次看见对自己这么热情的春杏,弄得他一头雾水想问春杏这丫头还不说,只指着一清待着的厢房,弄得如璋换好衣服见到一清时才把前因后果弄清楚。

如璋听完有些好笑的摸了摸脸:“我长着一张饥不择食的脸么?”

一清瞪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呢。”

一抬眉头:“这事情不是已经处理完了么?两人罚也了,事情也了解了有什么好烦恼的?”

一清见他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叹口气掰开了揉碎了给他说:“这事情其实不大,两个十七,十八岁的年轻人互生好感有什么错呢?我们都年轻过,也不是这地方土生土长的不至于把这些看得这么严重,我烦恼的是另有原因。”

如璋此时脸上也没有了嬉闹的表情,正色说道:“是因为什么?”

“如果这事情是被我的人发现,我最多说两句然后把双方父母找来说亲了事。只要两人同意我何必做这种恶人?我烦的是发现这件事的是赵嬷嬷,这事情在后院可大可小,往小了说就是两人坏了规矩,私自把东西送到外院。可要往大了说就是凭澜宛规矩不严,或者更严重点是我的人规矩坏了,尽然做出私定终身的事情出来。你说如果有人借着这借口敲打我,那我身边的那些人还能剩几个?”

如璋听后一脸惊讶道:“没那么严重吧?”

一清叹口气:“我也希望是我自己多想,可如今后院你看上去一片风平浪静其实里面就没消停过,母妃与我们是相互需要,可我敢保证如果我这里出事她肯定是第一个下手整治的,而魏侧妃。。。这女人看似每次都为我们这些小的说话求情,可哪次不是话里有话暗地里挑事?至于世子妃,啧,我道行太浅,一直就没看透过她。按道理你与世子同母本该天然的站在一起,可换个方式来说,万一他一直没儿子,你却是他最大的,最有资格的竞争对手,这点连二伯都比不上你。你说要是你站在世子妃的位置上会怎么想?是不是又防又拉?”

如璋听后一抹脸:“你想得也太多了,就这么一点小事。何况赵嬷嬷是母妃的人,她总不会想这事情越闹越大最后受不住尾的。就算你吃不准赵嬷嬷的为人也没关系,我们几天后就启程去燕州了,到时候天高皇帝远,就算她们想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也没办法不是?”

一清叹口气点点头:“希望如此。”

二三八 决定

事情过去几天一直没什么反应,就连楚王妃对她都一如往常,就在一清觉得事情已经过去自己准备启程的前一日,楚王妃特地把一清喊到了正院。

原本一清以为楚王妃是要在启程时交代些事情,可当她一进厢房就发现事情不对了,在场的不仅楚王妃一个人,还有坐在一旁的魏侧妃与世子妃。

一清皱了皱眉头走上前先给楚王妃,魏侧妃,世子妃见礼后才在一旁的绣凳坐上。

楚王妃先是盯着一清看了好一会儿后才叹口气捂着嘴开口道:“我前几日听说你那里惩戒了两位下人?”

一清微微低头:“是,两位下人不懂事坏了府里的规矩,儿媳念她们初犯所,平日里伺候也尽心所以只责罚了他们。”

一清刚一说完一旁的魏侧妃笑了笑:“姐姐,不是我多嘴,这孩子们还是太年轻了,你看看三儿媳妇今年也才十六懂什么呢?”

楚王妃瞟了她一眼接着说:“十六也不小了,如今作为媳妇虽然不用管家,可自己院子的事情总不能如此糊涂。”

说完她叹口气:“从你家带回来的两位下人做出私相授受的事情不能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混过去。”

“哎呀姐姐,你这也太严苛了,三儿媳妇才嫁进来多久?况且她身边的那些丫头年纪也到了,这女人啊到了年纪心思就多,况且那小厮与丫头也算是青梅竹马的长大,又一起从平信侯府到了王府,就算有些少年慕艾也是情有可原的。”

魏侧妃此话一出楚王妃啪的一下拍着桌子厉声说道:“整能如此?从楚王府第一天起家中的规矩甚严,从没有出现底下人有私情的事情。”说完她深深的看了一言不发的一清一眼表情严肃的说:“三儿媳妇,这两人都是你带来的陪嫁,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何不告知我?”

一清起身深深一俯“这件事情是儿媳的不是,秋月那丫头伺候儿媳也快两年了,平日里做事稳重可靠。儿媳觉得秋月这丫头从小就没离开过家,乍然到了王府想念家中亲人也情有可原,与她接头的那人是她的亲戚,从小一起长大,况且她与姨夫,姨母感情也颇为深厚。儿媳就觉得情有可原,再说那小厮已经被儿媳撵出了王府,这两人在见面的机会已经不可能了。”

魏侧妃捂着嘴笑了笑:“看看吧,我就说这情有可原的事情,对吧?”

听到这话一清抬头看了魏侧妃一眼,只见她侧身面对着楚王妃,嘴巴上说着好话可脸上却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别说楚王妃这情商不高的人看着这表情冒火,就连一清看着都心火暗起。

此时一清只能心中祈祷这楚王妃别被魏侧妃桥鼻子走,可万万没想到刚祈祷完楚王妃就一脸气愤的开口说:“别说什么借口,两人年纪都不小了,要不是留在府里做事以他们的年纪早该成亲了!”

“那小厮既然赶出去了那我也不追究,这叫什么秋月的丫头不能留了,咱们府里不可开这种先例,里里外外进出那么多丫鬟,年轻媳妇,要她们知道做出这种事情只罚几个月俸禄就没事了可不行。”

还没等一清反应一旁的魏侧妃又开口了:“这。。恐怕有些不妥吧?”

楚王妃端起一旁的茶喝了一口冷笑着说:“怎么不妥?”

魏侧妃仿佛根本没看见楚王妃这表情一样柔柔的一笑:“妾身的意思是觉得秋月这丫头被赶出去这不就要了她的命么?一个女孩子家的背上这名声往后可怎么过?再说她也伺候了三儿媳妇那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看着三儿媳妇的面上也不能让她等死啊?这要传出去对王府与三儿媳妇的名声都不是好事。”

楚王妃听后顿了顿,放下茶盏想了想说:“既然她是出生平信侯府那就把这丫头送回去把,那边既有她的父母想必也饿不死她,出了王府她要说亲成亲就不关我们的事情了。”

一清听到这里心中只骂娘,这不是明晃晃的顶着平信侯府的脸打么?平信侯府送出去的陪嫁丫鬟因为平行不端被婆家送了回去,这消息要传到外面别说一清,就连平信侯府也会被泼上一盆脏水。

听到这里一清再也忍不住了对着王妃跪下开口说到:“母妃,儿媳身边的丫头发生这种事情是儿媳没有教管好,可母妃要把秋月送会平信侯府,不说给儿媳或者儿媳的娘家带来的名声上的损害,就光说王府,这名声传出去也不好听啊。儿媳还请母妃收回成命。”

楚王妃被一清这么一说脑子灵光了一些,想到对啊,这丫头送回去到时便宜,可要别人说起来也还会扯到一清身上,毕竟那秋月是贴身伺候过一清的,到时候在联系到忘机这可得不偿失。

一清见楚王妃面露迟疑心中一松,刚想说话时一旁坐着一直没开口的世子妃说话了:“母妃干嘛为一个丫头如此费心?做出坏了规矩的事情就这么轻轻放过肯定是不行的,可要按照魏侧妃的说法也是不妥,毕竟那丫头伺候过三弟妹,丫头名声是小要被有心人联系到三弟妹乃至三弟身上可就不妙了。”

见大儿媳说中了自己的心思楚王妃赶忙问道:“那你的意思?”

世子妃笑了笑抬起头看着楚王妃身后的那扇富贵如意百子屏风说道:“不如就随便找个借口把她撵得远远的,儿媳得知咱们府上在西北后个农庄,人少出产也不多,那边地广人稀把秋月以伺候不周到为由赶到那边,就算她想说也没地儿可说去。到时候下人们看惩罚如此严重自然也就没那心思了,母妃觉得呢?”

一清听后头一昏,她完全没想到这世子妃手段这么狠辣,这是能相处的事情呢?这古代去那么远,别说生活习惯水土不服等一些列的问题,光是要听懂那边人的口音都要好一阵子,秋月这从没有离开过京城的女孩子把她一个人赶到那么远的地方一呆就是一辈子,这不等于是要她的命么?

一清想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刚想开口就听见后面有人走了进来,一回头诧异的睁大眼睛,王妃与魏侧妃等人见到来人也连忙站了起来,深深一俯:“参见王爷。”

二三九 峰回

楚王大步走了进来一撩衣襟坐上了上座,伺候的丫鬟立马给楚王呈上沏好的茶。

楚王妃见楚王一句话都没有心理有些不安,看了立在一旁的世子妃与跪在地上一直没抬头的一清,抿了抿嘴笑道:“今日王爷回来的挺早,刚刚我们娘俩在说事没想到王爷就进来了。”

楚王喝完茶抬头看了眼楚王妃有瞟了眼跪在地上的一清问道:“这三儿媳妇是怎么了?如何一直跪着?”他对着楚王妃说:“是她惹你不高兴了?”

楚王妃有些尴尬的看了眼一脸好戏的魏侧妃强压下心中的不满,尽量控制住脸部表情说道:“家中有两位下人坏了规矩,刚刚我们正在讨论该如何处置。”

楚王听后有些诧异的指着一清问道:“下人坏了规矩为何三儿媳妇跪在地上?”

楚王妃脸已经有些绷不住了,一旁的世子妃连忙接话道:“是两位私底下有接触,他们都是三弟妹的陪嫁。”

楚王听后深深看了世子妃一眼又转头问一清:“她们说的都是事实?”

一清低下头口齿清晰的回答道:“是,一位是我身边的丫鬟名叫秋月,与她私自接触的是在前门做事的小厮名叫方龄,他们两位是表亲,因为秋月的姨夫姨母在儿媳的铺子上管事,所以每次秋月想与姨母通信时都是通过她这唯一在王府做事的表哥传达。”

一清这么说只想尽量把事情往亲戚接触方面拉,毕竟在这年代年轻的男女私底下有情义是很严重的事情,虽然大家都有过少年慕少艾的时候。

楚王听了一清的解释放下茶盏:“这种事情交给三儿媳妇处理就好了,怎么弄得像三堂会审一样,还把人弄到屋里跪着的程度?”

楚王妃刚想说话被一旁的世子妃拉了拉忍住了,世子妃往前走了两步说道:“父王说的是,不过母妃只是觉得府里规矩严些比较好,毕竟三弟妹年纪轻,有些事情她想不到,对下人也容易心软。”

楚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看了一眼一脸瞧好戏的魏侧妃说:“三儿媳妇你自己说你怎么处理的?”

一清把她的惩戒一一说清楚后抬头看着楚王说道:“父王,秋月是儿媳的丫头,虽然只在儿媳身边伺候还不到两年,可她为人稳重又心细,儿媳觉得她做出这种坏规矩的事情主要是她是家生子,从小虽然到了府上伺候可一直也没离开过家人,这次跟着儿媳嫁入王府,虽然府里上上下下对儿媳无一不精细,可对于秋月那丫头来说毕竟不能常常见到亲人,这想家也情有可原。”

“那既然你都做出惩戒了为何还要跪在这里?”

楚王说完这话看了看有些迟疑的一清与一言不发侧头过去的楚王妃心中也明了了,叹口气挽起衣袖挥了挥手:“得了,原来就是这点芝麻绿豆的事情。既然人是三儿媳妇的,她也做了惩戒,王妃就算了吧。”

楚王既然发话了在场的人还能有何意见自然都点头称是,接着他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我要与王妃说点事。”

王妃见楚王面目严肃也不好在这些细枝末节上太多较真,点点头对魏侧妃一行人说:“既然王爷这么说了你们就先下去。”

魏侧妃轻轻一俯身领着世子妃与一清就离开了正房。

一路上一清一句话不多说直到出了正院魏侧妃才停下脚步回头笑了笑:“我就不与你们这些小辈多说了,一会儿滔哥儿该醒了。”说完微微一笑搭着丫鬟的手扭头就朝自己院子走去。

直到这时世子妃才回头对着一清说:“三弟妹明日就要启程,想必你们凭澜宛事情颇多,我也就不跟你多说话了,晚上的送行宴人肯定很多,我这做大嫂的恐怕也没多少机会与弟妹说话。”说道这里她顿了顿接着开口道:“你来正院的时候我使人给你们院子送了些东西,算是祝三弟与弟妹两人一路顺风的贺礼,东西不贵重,到时候去了燕州记得常常给家里来信。”

一清见这人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脸和蔼的跟自己叮嘱着叮嘱那,仿佛刚刚那位一开口就要了秋月命的世子妃根本不是她本人一样。第一次一清对着古代后院的女人心里起了寒颤,以前不管是许万年的媳妇还有他母亲,对人都是和蔼的,至少在她面前从没看见过胡乱惩罚下人的情况出现。到了平信侯府沈氏虽然管家严,但也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有些犯错的下人会被打板子或者罚俸禄,可一清也重来没听过沈氏这么随随便便的因为一些小事就把下人磋磨致死。

这世子妃刚刚说出的话如果真被楚王妃听进去了,或者一清没拦住,这导致的后果一清不相信世子妃不知道。就因为与自己表哥多说了两句话送了些私人东西就被“流放”到几千里外的西北,对于秋月这种京城都没出过的小姑娘会造成什么后果用膝盖都能想出来。而世子妃尽然用如此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来,在她心中秋月根本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玩意儿罢了。

想到这里一清心里五味杂陈,其实她有心里准备的但万万没想到给她震撼的不是许万年的妻子张氏,不是从小天之骄子如珠如宝捧着长大的母亲沈氏,而是这个向来话不多,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大嫂。

一清闭了闭眼压下翻腾不已的清楚,她知道对于世子妃这种人来说,让她懂得尊重简直是天方夜谭,她也许从小就不觉得下人的命是值得思考的问题,甚至在她眼中下人的性命还没自己养得一只鸟重要。

一清控制这自己的表情低下头不让她瞧见自己的眼神:“那弟妹就在这里多谢大嫂了。”

回到凭澜宛一清终于松了口气,她看着同样脸色苍白的夏荷拍了拍她的手说道:“今天的事情别说出去了,免得吓到秋月。”

夏荷抿着嘴大力点点头,刚刚在正院夏荷一直是撑着一口气,如今回到凭栏费腿都是软的。

看着脸色惨白的小姑娘一清扯出一个微笑说:“你现在脸色太难看了找个没人的地方先平复下心情,等一会儿在进去。”

“姑娘你。。”

一清摆了摆手:“我还缺人伺候不成?”

二四零 提升

一清在窗边坐了许久听见身旁有声音侧头一看就见秋月端着盘子一脸迟疑的站在门口,

一清朝她笑了笑说:“怎么不进来?”

见一清心情尚好秋月提着的心稍微放了下来,她把东西放下站在一清一帮说道:“这是姑娘爱吃的红豆粥,奴婢用小火熬了两个时辰,红豆已经都煮烂了,有添了几个糯米做成的小丸子,姑娘试试?”

一清接过就看见一碗熬得浓稠的红豆粥里翻滚着几个白的,绿的小丸子,配着红色的红豆显得异常可爱,她吃了一口,红豆已经完全熬化了入口有着沙沙的口感,后又带着微微的甜与红豆的香。

秋月看着一清一点点吃完自己费心熬的东西高兴的说道:“姑娘要是喜欢我把方子给夏荷,红豆糯米都是常见的东西,到时候去了燕州姑娘也可以随时吃到。”

一清放下碗看了看她问:“你想跟着我一起去北燕么?”

“啊?”秋月完全没想到姑娘会这么问一下子愣住了。

一清看着窗外树梢上的芽孢:“你如今在府里闯祸了,我才嫁进来没多久出了凭澜宛整个王府并没有我的人,你一个人留在这里难道几年都不出凭澜宛?到时候去到外面别人给你小鞋穿会如何?”

秋月听到一清这么说眼眶立马红了噗通一声跪在一清面前捂着脸道:“姑娘。。姑娘。。是秋月对不起姑娘,要不是秋月做事不端也不会让别人逮着,更不会给姑娘抹黑给平信侯府抹黑,其实。。其实发生事情之后奴婢想大不了一死了算了,免得给。。”

一清打断她的话厉色说道:“你这孩子怎么那么想不开呢?这有多大事?你送给你表哥的东西固然不对,可里面东西我看了,有给你姨夫姨母的也有你表哥的,这本就是平常的亲戚来往,你错是错在不该私底下与外男见面,就算那人是你表哥你也不该如此。”

“姑娘,秋月错了!”秋月听到一清说这话再也撑不住了,扑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这几日她过的比谁都艰难,原本与惊蛰一争高下的心思被这场打击已经弄得灰飞烟灭,她甚至连自己的命都不想要了,被抓住的一瞬间她想到了爹娘,想到的那些一起长大的小伙伴,最重要的就是姑娘。姑娘人有多好伺候过她的人没有不夸的,虽然平日里也有惩罚,可那都是真真犯了错的下人姑娘才会按照规矩来,平日里只要认真伺候姑娘从不会朝下人发脾气,就连责骂都从没有过,跟着这么好的主子她爹娘都说只自己前世修来的福气,可就是自己却因为私心让姑娘没脸,刚进门就让她在王府丢人,这简直比杀了秋月都还让她难受。

一清拍了拍秋月的头轻声说:“你年纪还小有些事情想不到,如今这里你也呆不了了,回去后就去收拾东西明日一早跟着我去燕州。”

秋月此事哭得头晕脑胀的脑子都转不动了,根本没想到为何姑娘会说出自己年纪小这种话出来,要说年纪她比姑娘大一岁呢。

安抚好秋月后一清叫来惊蛰郑重其事的把里里外外的事情都交给了她:“原本我是想留两个人,你们到时候遇到什么事情可以有商有量的,可如今秋月出了这事情这里也不好待了,要不然随便一个什么人都会给她小鞋穿。”说道这里她认真的看着惊蛰:“原本我是不放心你的,可看见那日秋月出事后你能站出来帮她说话,从这点看来起码你为人宽大而且沉得住气。明日我就要走了,到时候你肯定会碰见许多事情,有些事你能解决,有些事情你不能解决。遇到那些麻烦事情该如何做想必你也清楚的。”

惊蛰有些激动的点点头认真的说道:“姑娘放心,奴婢一定替姑娘好好守着凭澜宛。”

一清叹口气:“我进门才四个月多点对于王府的事情根本都没摸清楚,除了凭澜宛全是世子妃的人到时候你一定要小心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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