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细雨拂在脸上的感觉,沁凉湿润。河塘上的船坞不大,即使有门扉遮掩,还是有些许的冷风从漏空的地方吹进来。“该走了……”可当她打开门,便看到眼前浑身被雨淋湿的少年。浑身湿透的少年,苍白狼狈,只是这样低头静静地看著她,看著她,任雨丝一滴滴打在身上、脸上、心上。
“少华……”少女终不忍伸出手来,擦去落在他眼睫的雨水。
“少华……”少女只是一声一声轻喃著,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和著雨水打在少年的手背上,“不要不理我,好吗?少华!……”她也不知道此时为什麽会流泪,只是情到此刻想哭而已。
雨下得更大了,少女温热的眼泪仍不受控制地落在少年的手背上,像火苗灼灼烫伤了他。这是他的小姐姐,他的女孩啊!虽然她比自己早出生了一刻,虽然她和自己有著相似的面容,虽然从小他就喜欢捉弄她、跟她斗嘴,但他都无时无刻不在庆幸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她,一个血脉至亲的人,仿佛自己身体的另一半。不知从何时起,自己看她的眼神变得懵懂,变得霸道,他想揉她入骨,想要得到她的回应。可她的眼中却是另一个人,同样是血缘禁忌,为什麽他可以,自己不可以呢?
“静华。”少年温柔地呼唤。
少女高兴地抬起头,“少华叫她了,他没有不理她……”她还来不及细想为什麽没叫她姐姐,他就狠狠吻住了她。
这一吻恍如隔世,少女只觉自己被卷入了无边的漩涡中,什麽都听不见,什麽都看不到,唯一的感觉就只有唇上的灼热,与少年嘴里浓重的酒意。
“想是喝醉了吧,他才对她做这些。”少女释怀道,所以当少年结束这个吻,少女没有责怪他,只是端出姐姐的口吻,“不能喝还喝那麽多酒,真是,我扶你回去休息……”
可在瞬间,她的唇又被少年给吻住了,猛烈狂乱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带著不容置疑的掠夺,吞噬著少女微弱的呼吸。“这不是玩笑,少华,他……他……”後知後觉她这才明白过来他对她不同寻常的感情。可当她意识到这点时,已经晚了。
何时原本青涩的少年竟长成了伟岸的男子,何时他已高出她一个头,可以居高临下地看她,何时自己即使用尽全力也推不开他的身体,何时他们的姐弟之情变了味,何时……想著这些,少女眼角的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自己这个姐姐真的没有照顾好他,忽视了他的成长。
少年停下一切,轻轻拉开少女横在眼前的手臂,一颗颗吻掉她落下的泪,将她的苦涩全部吞入唇齿间。双手拿起一只少女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姐姐,你听到了吗,我的心也在疼,你不知道吗?是的,你当然不会知道,你的眼中从来只有二哥,可曾有过我!即使我们一母同胞,即使我们血肉相连,可你还是没有发觉到我对你的感情,我对你的爱!”少年也动容地流下泪来,落在少女泪迹未干的脸颊上,也像落入了她的心间。
“少华,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对我……”
“只是对不起吗?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只要你的心里有我,即使一个小小的角落,也没关系!”
少女迟疑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他和小哥哥的两人世界中还能容下他吗?而这在少年眼中看来却是拒绝之意,他呵呵低笑出声,“我那麽卑微乞求著你的爱,你都无法答应我,这让我情何以堪,得不到你的心,那我就要你的人,我要你的身体留下我的烙印,这样你还会忘了我吗?”说著,扣住她的头就狠狠吻了下去,一边吻一边撕裂少女身上的衣物。
“不要,少华,不可以这样……”
而此时的少年早已被嫉妒与愤恨遮蔽了双眼,他一手解著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衣物,一边用下身压制住少女的挣扎,直到两人彼此裸裎相见。少年才用哀伤的表情俯看著她,“姐姐,求你,爱我好不不好?我只要你的爱!”
少女此时无言,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的爱,叫他不要伤害她,然後再做回人前相亲相爱的姐弟吗?还是告诉他,她也爱他,不是姐弟之爱,是男女之情?啊!!这些她都说不出口,在还没有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前,她根本不能给他任何回应。於是,她认命地闭上了眼睛,柔软的少女胴体在他身下舒展开来。
少年看著少女那敞开的隐秘花丨穴,彻底化为欲望的兽,粗暴地将她的双腿拉开到最大,将她的柔嫩之处全然敞开,对上自己那早已发胀坚硬的紫色巨物,再也不受控制地沈下身子,将自己的欲望一寸寸侵入少女体内,男人的坚硬与少女的柔软在雨夜交融,两者融为一体,互相契合。
在这样沈默的夜里,雨声淅淅沥沥,缠缠绵绵,一夜未央。
偷香(限)迷情(h)
ps:对不起,离之前中秋更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星期,差不多成月更了,汗颜啊,最近在忙一个考试,抱歉抱歉!
初夏,穿过花香弥漫的山间小径,一大片大片的紫色燕尾香便展现在眼前,纯美、明豔。就像眼前十岁的小女孩,笑得弯弯的眉眼,还有嘴角绽放的那两个小酒窝,花一样美。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他的姐姐──谢静华。自从他们的母亲难产死後,他便被外公抱到碧霞山上抚养,由於上一辈的恩怨,十年之间他从未回过自己的家,也只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嫡亲的姐姐,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和自己血脉相同的人。有时,躺在床上,他也会幻想她的容貌,她的性情,别人都说一母同胞,面貌会大致相似,他只要看著自己的脸也就知道她姐姐长什麽样了,可是他却一直坚信她应该和自己不一样。
就当他在母亲祭日被外公带到栖霞山时,他见到了她,一个天使般可爱的女孩,无忧无虑甜美纯洁, 像最美好的一块美玉,没有任何瑕疵。还有她的笑容,至纯至善, 天真无邪,让每一个见到她的人都如沐春光。他也被这笑容给迷惑了,这是他的姐姐吗?为什麽同出娘胎,她却可以那麽幸福,而自己却在黑暗边缘苦苦挣扎?
虽然他才十岁,外表还是个小孩子,但内心却已经早熟得像个大人,这应该说是那个环境所影响的吧。他的外公云百里,少年时便以出神入化的出云剑法而闻名天下,但也因其性格孤僻冷傲而出名,江湖上有“百里老怪”之称,可见其难相与的程度。但百里老人却分外疼爱自己的独生女儿云楚楚──当年的江湖第一美人,可却最後因其执意嫁给当年已有家室的谢关风而心生嫌隙。别人会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男人三妻四妾再平常不过,他何以不要这样一个声名显赫的女婿,但他们不知道百里老人最最看不惯男人的滥情,他认为男人就应该从一而终,而不是娶完一个再爱一个再娶再爱,他自己就是一个情痴,自发妻离世之後便断却红尘。
所以当得知爱女为那男人生下一对儿女之後便难产死去後,他便痛心地抱走了一个新生儿带往碧霞山上抚养。照理说这是爱女的遗孤,百里老人应该分外疼惜才是,可在少华成长的十年间,他却感觉不到外祖父的慈爱与温情,相反的却是冷漠与放任。在碧霞山上众多的师兄弟中,他没有生为百里老人孙儿的优越感,相反的是这一身份给他带来的无妄之灾。他的一众师兄们都希望能继承百里老人的出云剑法,所以对他这个嫡亲的孙儿便分外排挤,并时不时恶意虐待。起初,天真的少华还以为外祖父看到自己被师兄们欺负会帮他,可百里老人却熟视无睹,对他采取漠然的态度。小小的他终於明白没有所谓的亲人可以依赖,一切都得靠自己也唯有自己。所以,当再受到欺负时他便不再傻傻地跑到祖父面前哭泣流泪,而是一个人躲在角落里默默舔舐流血的伤口,直到它化脓结痂。而为了在这个虎狼环肆的环境下生存,他也开始学著掩藏自己的真实情绪,学会变乖,变傻,然後午夜一个人在山後苦苦练习剑法,他相信终有一天自己会变强,不再让人欺凌。
所以,此时,当他看到这个欢快地穿梭在紫色燕尾香花间的女孩时他就觉得嫉妒,她的明豔笑容也让他觉得分外碍眼,原来只有自己在黑暗中,只有自己啊……他这个姐姐根本不曾知道眼泪苦涩的滋味,也不曾知道他这个弟弟所受的苦。“她为什麽可以那麽幸福? 那麽幸福呢?!……”此刻的小男孩不甘地问著自己,一个黑暗的念头从脑海里冒了出来,他好想把她也拉进这无底的黑暗中,这样,他才不会感到孤独了吧!
或许是十年之後百里老人在女儿墓前,看到这一对女儿留下的遗孤分外感叹,或许是老来突然感到沧桑,他竟然默许了少华父子的相认,也不再逼著他非回碧霞山。所以,在栖霞山庄里,少华第一次享受到了亲人热络的滋味。一夕之间他有了父亲,有了哥哥,有了姐姐,有了许多可以疼他爱他的人,可或许在黑暗中太久的缘故,他还是感觉到冷。面对自己的至亲,他还是不知道该用何种面目面对,唯有对静华,他的姐姐,他像个小尾巴一样一直粘著她,缠著她,跟她玩闹、跟她斗嘴,跟她朝夕相处。直到看到静华对谢慕白亲昵的态度,他才感觉到自己好傻,他这个所谓的亲弟弟根本敌不过他们十年的感情,他的小姐姐眼中也根本没有他。他好不甘,好恨那!
随著年岁的增长,这个魔障更加深入,他看到她,竟有了男人的冲动。还记得十三岁那年生辰,他从碧霞山上下来回到栖霞山庄,在梅园里陪著静华练剑,几十招下来,静华破绽尽露,他没有挑破仍一招一式对打,可静华一个突然地回旋倒刺,他唯有出剑自卫,却不想挑破了静华肩角一侧的衣服,连带弄断了内里的亵衣衣带,一刹那春光乍泄,半个青涩的丨乳丨房像小荷初露展现在他眼前。虽然是极短的一瞬,虽然马上静华面色羞红地用衣物立即掩上,可还是让少年惊豔到了。不知不觉间,他的小姐姐竟已经有了女人的风姿。
那小小的酥胸,那殷红的丨乳丨尖,那若隐若现的诱惑,都无不在勾著少华的心,挠著他,诱使他想去扯落那碍眼的衣衫,好让它们完整地浮现在他眼前,他也好想去触摸它们,那滑腻如凝脂的滋味该是多麽销魂啊!可是,这一切幻想都只是幻想。那惊鸿一瞥终究只是浮华如梦。
晚上,躺在床上,少华的梦中也全是白天所见静华那亭亭玉立的丨乳丨房,还有静华那张面带绯色的少女面容。梦中,她的一切都触手可及。她的衣衫松松垮垮地搁在肩膀上,滑腻的肌肤洁白如玉,两点朱红若隐若现,他只轻轻一扯,薄纱般的衣物便翩然飞落,只留下少女那无暇的诱人胴体。恍惚间,他已膜拜地俯下头去,一口含住那早已悄然挺立的丨乳丨尖,细细品尝著,一圈一圈地用舌尖打著圈,感受著她的情动。她的身体是那麽甜美,让他无法自拔,手早已脱离自己的意志一寸寸抚上那如水的娇躯,从柳腰到雪腹到翘臀再滑入她的腿间,轻轻触及少女的芳泽。
略带薄茧的手指在少女的幽丨穴口徘徊,感受著那里细腻的触感,然後摸索著进入那隐秘的洞口,一路长驱直入,花丨穴的内壁不断推挤著入侵的异物,他的手指唯有继续一寸一寸探入、抽出、探入再抽出,直到水润盈满花丨穴。
懵懂地,他将自己肿胀的欲望对准了那泛著晶莹光亮的洞丨穴,然後,用力一顶,一头扎进了那一片温暖湿润的沼泽。每一回律动都轻柔缠绵,深深浅浅。少女在他的撞击下目光迷乱,香汗淋漓,更散发出妖娆的气息,仿佛一朵盛开到极致的牡丹诱人采撷。
就这样,一夜的迷乱,一夜的春梦,晨起时,少华发觉身下湿黏一片,褪下亵裤细看之下竟是白色微黄的粘稠物,再细想那个真实到可怕的梦境,不禁红了脸,自己在无意识间竟动了思春之情,而对象竟是自己的姐姐。
这个羞於启齿的秘密就这样一直在少华心底埋藏著,可真的好辛苦,就像已经萌芽的植物欲冲破黑色的土壤破土而出般,每当看到那个魂牵梦绕的少女,他都要极力压抑自己的情感,不去想她,不去爱她 ,不去扰乱她平静的生活,就这样兀自一个人一直纠结著,矛盾著,痛苦著。
而更痛苦的是眼睁睁地看著她爱上另一个男人,同样的禁忌,同样的不伦,她却背离自己投向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叫他情何以堪,叫他何以忍受,他都快要疯了。如果真疯了傻了那也罢了,做一个无知无觉的人那更是幸福,可自己却偏偏五感俱全,要继续承受这痛苦的滋味,继续这得不到任何回应的爱情。
“姐姐,别恨我。”在进入少女的身体时,少年哽咽著说道。这声似抱歉似忏悔的话语闷闷地融入了船坞外缠绵不休的雨声中,倏地消失不见。可少女却清晰地听到了,在下体被侵入的那刻,在疼痛蔓延到心脏的那刻,在灵魂将要飘升的那刻,她清醒地听到了,听到了这个脆弱的少年心底那挣扎的声音。。。
睁开早已被眼泪浸湿的双眼,少女看著眼前咫尺的少年,狭长的凤眼此时泪珠滚落,脸因痛苦而扭曲著,原本干净的下巴竟一夕之间长出了青色的胡须,这是她的少华吗?除去孩童时那小大人式的模样,记忆中的少华总是那麽阳光,那麽耀眼,让人不敢直视。他是那麽聪慧,爹传授的斩春剑法她几个月都学不会,可少华却在三日之内将它舞得风生水起,延续了父亲的风采,让她又嫉妒又羡慕。还有,他的贴心,虽然她是姐姐,他是弟弟,可事实上他却像妈妈的小棉袄,让人贴心又温暖,感觉上他更像是兄长。这样出色的弟弟让她感到无比骄傲的弟弟,此时却在自己面前露出脆弱痛苦的一面,哭著说爱她,让她别恨他。他是她最柔软的记忆啊,她如何恨得起来呢!
他的眼泪让少女感到痛心,她宁可自己痛苦也不愿见到少华的泪,只能心情复杂地倾身回抱住他,轻轻拍著他的背,柔声说,“姐姐,不恨你。真的,不恨你。”
少年有一时的怔忪,痴痴看著她的眼睛,他以为她一定恨死他了,在做出如此伤害她的事後,没想到她说,不恨他,那麽清清淡淡的语气,不禁让他的罪恶感更加深重。
“姐姐,少华很辛苦,我有努力不去想你不去爱你可我真地控制不了自己的心,你不知道朝思暮想一个人的滋味,也不知道爱之而不得的痛苦,每天我都在挣扎徘徊,被痛苦啃咬,这些手臂上的丑陋伤疤都是我想念你时用刀留下的,这些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对不起,少华,是我一直忽略你,现在我都知道了,你没有错,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爱就爱了,我也没有资格说你,我自己不也是一个犯傻的人吗,可我们姐弟为什麽会那麽苦,都走上这样一条辛苦的路呢?是上天在考验我们还是在捉弄我们?让我们弥足深陷,逃脱不得,抽身不得,在这样一个世俗的社会里浮浮沈沈,被欲望的横流所淹没。”
“姐姐,一直以来,少华都感觉到寂寞,虽然有那麽多亲人,可我从来都没有温暖的感觉,只有你,让我感觉到我的心还在跳动,还有热情,我甚至不敢想象失去你的痛苦,就在刚才,我的心跳都要停止跳动了,我以为会从此失去你了。如果没有你,我想我会是一具行尸走肉,没有了灵魂,没有了自己。姐姐,虽然你现在无法回应我的爱,但我不会像之前那样再伤害你了,我会等,等到海枯,等到石烂,等到有一天你肯回头看看我,我一定还在你身边,做你永远的少华。”
少女此时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抱著少年赤裸的身体,紧紧地抱著,任雨滴淅淅沥沥在耳边响起,任冷风一阵一阵从船坞的缝隙里吹拂进来,她感觉不到冷,原本刺骨的寒意似乎都被少年炙热的话语所驱散了。十五年来,他们姐弟从没有像今夜这样心灵相通,彼此坦诚相对,而所有的误解,所有的秘密也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随风而逝。
而此刻,他们的拥抱是那样美,美好得让人心生恐惧,仿佛下一刻就要分离。像回到最初,回到母体的婴儿一般,他们的身体契合地交叠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他的欲望还留在她的身体里,先前高潮的余韵早已经过去,肉体的狂欢早已被灵魂的契合所取代,谁还在乎这个红尘中的肉体,在乎他深埋在她体内的尘根呢?
船坞外的雨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雨声仍不绝於耳。
“姐姐,不要离开我。”少年低沈的嗓音打破这雨夜沈默,他似乎还不确认此刻的美好,感觉这如梦似幻。
“不会,姐姐不会离开你的。”少女无奈地轻拍著他的背,安慰地说道。
少年一手轻揽住少女盈盈一握的纤腰,一手抚摸著她滑腻如玉的背脊,轻轻说,“我永远不会离开你,即使死。”然而,他的眼神却冷下来,越过少女的头顶,盯著船坞外绵绵不休的细雨,“除非,你真的不要我。”
雨夜未央,雨声细碎地敲打在树木的枝叶间,轻微的声音,点点滴滴,化为水波,在湖面上荡起一层一层的涟漪。
偷香(限)坦然
ps:因为自己迟到的更新而感到压力,今天加紧写出来,各位大大看完可留言。
静华不知自己何时回到了房内,只知道当自己醒来的那刻,青纱窗外早已天色大亮。而昨夜船坞发生的一切是那麽如梦如幻,让人不可置信。可她知道这不是梦,自己也不再是栖霞山庄那天真的小女孩了,在经历了那麽多的坎坷波折之後,不会再傻傻地去自欺欺人,像鸵鸟一样把头扎在沙堆里,躲避著伤害,该面对的总归要面对,该解决的终归要解决,只有抬起头,勇於面对所有问题,才是解决问题的出路所在。
所以,当静华起身洗漱之後进入前厅,看到慕白、少华交谈甚欢的样子,她没有露出丝毫不自然的神色,反而展颜一笑,其实她在心底里早已经问过自己千万遍,他,他和她,到底是什麽关系?兄妹?姐弟?亲人亦或情人?很复杂不是吗?其实说白了,不就是男人和女人,或许他们前世是恋人关系,只因种种阻隔而分离,於是投胎时他们相约下世就做兄妹吧,这样才不会再错失彼此。因此这一世,他们成了血脉相溶的亲人,不再劳燕分飞天各一方,而是可以朝夕相处,昭然以对。只是这两世的情缘羁绊太深太长,他们又再一次爱上彼此,即使是兄妹,即使是姐弟,除去伦理,除去世俗,他们的情,他们的爱又何许差别人分毫呢?所以坦然吧,世间男女之情,有更甚於夫妇者,情之至也,又岂能是自己可以把控的住的?既然他们都是自己最在乎的人,爱就爱吧,多一人,少一人又有何差别,只要自己的心认定了,认准了,那就无怨无悔,永远,太远,把握眼前的,珍惜眼前之人,懂得惜福才是自己的福气吧!
她也有想过另一种面对的方法,那就是理智地,决绝地,把一切都割断开来,趁还没有完全弥足深陷,趁一切都还没成定局之时,把一切都说破,哭著笑著各自去舔舐伤口,谁都不想受伤,但谁能躲得过不受伤吗?他们的生命从出生时就像纠缠在一起的两株藤蔓,早就盘根错节地生长在了一起,谁离了谁,都将腐烂或枯萎。若要分开,只有血淋淋一刀切下去,然後两败俱伤,或者他死了,纠缠在一起的枝干慢慢枯萎,然後她用短暂的余生去祭奠这份感情;或者是她死了,他用另一半的生命去追随她的脚步,一起走向终结。无论是何种结果,都不是她所想看到的,他们的幸福才刚刚开始不是吗?
“静华,昨晚睡得可好?”慕白坐在柔软的椅榻之上,一双墨玉般的眼瞳望著眼前一身鹅黄衣裙的少女,关切地问道。他能感受到昨天静华的心乱了,需要一个人静想的空间,於是甘愿放任她一个人好好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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