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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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多房间而且一看就是姑娘住的,玲珑那麽个精致的人儿怎麽可能住这里?而且那个丫头也真是的,不是哑巴干嘛不说清楚点的,害她要好一处乱找。无奈地沿著她指的方向,静华走过厢房,走过一片竹林,走了好一会儿,才到一处载满竹子的小院,“这里会不会是玲珑的居所?”应该不会差吧,可他是玲珑苑的招牌来著,怎麽会住在这後院鸟不拉屎的地方呢,看似那麽荒凉那麽破败。

不管了,看著门虚掩著,静华直接推门而入,就像所设想的那样,这里没有前面主楼那麽华丽精致、富丽堂皇,也没有前面大厅地板上那样铺满大朵大朵的芙蓉花锦缎,甚至没有前面姑娘厢房内的红木家具、鸟兽围屏。这里只有青色的石板、简单的木椅家具,还有那大自然动听的鸟雀之声。

掀开内室的竹帘,只见白色帷帐内一抹人影正休憩安躺。床边摆放著一盏精致的香炉,嫋嫋升起缕缕好闻的檀香。静华不觉走进定睛一瞧,那不是玲珑,是谁!

“玲珑公子,你的伤好些了吗?”静华高兴地出声问道。

青衣男子睁开眼睑,一见是她,嘴角轻扯,似是高兴,“好些了,多谢谢小姐记挂。”

“你叫我静华好了,不必见外的。我也直接叫你玲珑可好,玲珑,这是你的真名吗?”

“在这勾栏之地,真名假名又有何区别,只不过是个名称而已。”男子一瞬间眼神暗了下去,似是勾起了他不好的记忆。

静华见状,为自己的鲁莽而尴尬,恰好见到窗前那把古琴,高兴地跑过去观看。“这是你上次弹的那把琴吗,那夜只看到它的琴尾,现在看到庐山真面目了,真漂亮。”

青衣男子笑笑,“从没有人说焦尾漂亮,你是第一个。不过对於爱琴之人来说,它就是我视如生命的宝贝,即使面貌残缺,那也是心头物。”

“对於它的来历,还有一个故事,想听吗?”

“恩,想听。”少女点著头,他的声音真好听,柔柔的,软软的,她情不自禁想让他多讲点。

“相传这是东汉著名文人蔡邕亲手制作的一张琴。蔡邕在‘亡命江海、远迹吴会’时,曾於烈火中抢救出一段尚未烧完、声音异常的梧桐木。他依据木头的长短、形状,制成了一张七弦琴,其音色很是不凡。但因琴尾尚留有焦痕,後就取名为‘焦尾’。在蔡邕死後,这把琴便流落人间,几度辗转。”

“那它如今找到了可以真正依托的主人,也算是它的幸事了。不是有讲嘛,宝刀赠当世英雄,古琴配斐然君子。玲珑琴艺双绝,自不辱君子之名。如果焦尾离了你也会失了魂魄,不再那麽好听。”

“有这句话吗?怕是静华杜撰的吧,不过很高兴,许久不曾和人讲那麽多话了。谢谢你!”

两人就这样叙叙交谈著,虽才见第二面,却感觉很熟悉,仿佛有亲人的感觉。

可慢慢地,静华开始感觉到四肢乏力,头昏昏沈沈,小腹之处缓缓窜起一股热气,身子莫名热了起来,再看床上躺著的青衣男子,和自己一样,脸上也有一股不正常的红晕,眼神也迷离起来。这种症状她曾经在十方身上看到,可“怎麽会?”静华残余的理智告诉她,自己和玲珑都中了类似春丨药的毒,可什麽时候中的,怎麽中的,有何快速解法?她都一时扯不清头绪。因为最後清醒的意识就是自己瘫软在玲珑的床上。之後会发生什麽,她想也不敢想。

思绪浑浑噩噩地,静华感觉到自己好像在不停撕扯著自己的衣服,火烫的身体很是难受。可在下一瞬,她便贴上了一具清凉的物体,很舒服,像是男人的身躯,蕴藉著她燥热的体温,缓解了那郁积的不适感觉,可慢慢地,这种感觉不能满足了,越来越多的热源无处排解,她像要爆炸般。於是,她不停扭动著自己的身体,双手不停乱动,像要抓住救命稻草般贪婪地抱紧了这个怀抱,还将身子紧紧地蹭了上去……

偷香(限)春丨药(hh)

一个呼吸在她耳边由浅变深,月桂的清香迷乱了她的眼,朦朦胧胧,眼前之人好像是小哥哥白莲般的面容,可一眨眼,又变成小弟傻笑的面庞,再一眨眼,哪里还有小弟的身影,手中抱著的又变成了十方那点了戒疤的性感头颅。真是入了魔,迷了障,激丨情却像不停燃烧的火焰一点点啃噬少女早已不甚清醒的神智。

“我好难受……”静华的声音早已变成了细细的呻吟,红润的双唇摸索著对方的胸膛,不时胡乱地亲著。那双柔荑更是如海藻般在男人的身躯上游动点火。

她只感觉到男子指尖触动的火热,还有自己的双唇被吸吮的快感。於是她放任自己的欲望,任身上的男子狂热肆意地索取著。

可他就这样直接凶狠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在她毫无任何准备之下,虽然那里早已春潮泛滥,可他的进入还是带著猛烈的痛楚,可一阵疼痛过後,却涌上蚀骨的快感。

“你那里好紧……”男人的舌尖猛然袭上了少女的尖挺,撩拨著,包裹著,吮吸著。少女的身体唯有敏感地颤抖著,身下不断涌出一股股热流。

或许太过迷乱,静华大声娇吟著,如水的身体缠住男子火热的身躯,她的牙齿更是在男子脆弱的耳垂上啃咬,细小的血珠不时渗出来,都被少女灵巧的舌尖给舔舐干净。

“哦!不要停……”少女主动迎合著男子的节奏上下起伏著,她爱极了他的粗暴,爱极了他猛然进入的快感,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像蛇般死死缠著他,诱使他的深入,在高潮处她的指甲更是狠狠地陷入他的皮肤,在他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爱痕。

在男子猛烈的进攻下,少女只觉自己溃不成军,只能被动地承受,承受他一波又一波的侵袭,柔嫩的花心被那火热坚硬的凶器一次次刺穿,一次次顶到深处,一次又一次,少女感觉自己被送上了云霄。她的灵魂彷佛脱离了肉身,站立在半空中看这具在红尘中的肉骨凡胎在欲望中浮浮沈沈。

一声低吼,男子的欲望彻底释放,他的火热全数喷洒在了少女雪白的小腹之上。可在少女喘气休息的瞬间,男子腰杆一挺,他的欲望复又深深埋入了少女的花丨穴之中,原本退出的巨大,又密密实实挤回她紧致的体内,带给她又一阵酥麻的电流,侵袭著她的四肢百骸。

“啊……”一阵猛烈的快感,让静华忍不住尖叫起来,身体本能地向後弓起,小腹急促的收缩,双腿更是紧紧缠紧男人的臀部。

男子埋入少女体内的分身,受这刺激,更是快速地抽动,欲望一波一波缠绵起伏。两人的胴体上早已密布一层晶莹的细汗,在窗内细碎的阳光下泛著美丽的光泽。

不知何时,春丨药的毒化解了,激烈的欢爱也告一段落。静华浑身无力的抬起眼皮,发觉身边男人赤裸的身躯,他的发丝狂乱地披散在单薄瘦削的身躯之上,这才想起之前发生的种种。而就在同一时间,男子的眼睛也睁了开来,看到眼前盯著他看的少女,和她赤裸的丰满的娇躯,本已倾城的容颜在瞬间添上了一层诱人的妩媚。静华的眼顿时有点眩晕,不知是为了床上随风飘动的白色帷帘,还是为那身边男子的容颜。

“我们这是……”虽然男子的脸羞红著,可他还是打破沈默,为这疯狂的梦境……

少女怔忡著,想著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该告诉他“我们一起中了春毒,为了救彼此,只好来个肉体狂欢,天雷勾动地火之後,就是我吃了你,你也吃了我,就此而已,等等……”

就在静华冷静斟酌这个问题的答案时,内室的竹帘被掀了开来,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此刻还弥漫著情欲甜香的屋内。就像被捉奸在床的奸夫yin妇,两人在床上一动不动,保持著此刻尴尬的体位。幸好玲珑的身影在外侧,静华的下身还裹著被褥,从外看只看到两人侧躺的身影,可凌乱的床褥,地上破碎的衣服残片,还有房内挥之不去的yin靡之味都在无声地诉说著刚才这场激烈的欢爱。

静华一动不动,冷静地看著屋内出现的两人。倒是商斐之首先打破这沈闷死寂的气氛率先出声,“哎,玲珑,你……你怎麽能跟谢小姐……”虽然他未说完,可後面的意思静华大概也想得到,大概是“行这苟且之事,男盗女娼之类吧!”

顿时感到好笑,静华呵呵大笑出声,不顾这屋内三个男子的侧目。她怎能不笑,难道此刻自己应该像良家妇女一样大声哭泣吗,诉说自己的委屈,诉说自己是红杏出墙还是惨遭强bao?

她就这样笑著,直到少华走到床前,将被褥紧紧包裹住衣不蔽体的身子,然後抱起她向门外走去。

一路上,他就这样抱著她,不言语。

静华看著少年清淡的眉目,出声问道,“你不问我发生什麽了吗?”

“想说的时候再说吧。如果眼睛感到干涩就哭吧,没关系,我不会笑话你。”

看著少年的体贴,少女再也笑不出来,原本强作欢笑的样子给外人看就好,在自己的弟弟面前,她又有什麽可以保留的呢?像触动了某根心弦,少女的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汹涌地流著。她还恶作剧地将一把鼻涕一把泪抹在少年干净的衣衫上,想惹他发怒,可少年一动不动,任她发泄胸中的憋闷和苦楚。在撞破那不堪的一幕後,他的心也疼啊,可他知道再怎麽疼也不及静华的疼,她不会背叛自己和二哥,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麽,如果知道是谁,他一定让那人生不如死。

回到别院,少年叫来了谢慕白,白莲男子看到被褥下少女赤裸的娇躯上那点点的爱痕,瞬间便明白过来,忙吩咐下人去准备药浴让静华洗澡。在目送少女进入浴室後,他才告诉少华,“静华身上的是百合香,烈性春丨药,一般无色无味无知无觉,在麻痹人的神经之後才会缓慢发作,得不到女体纾解之人便会经脉爆裂致死,甚为狠毒,早前在宫廷使用,现已失传,如今静华中了此毒,虽已无碍,还是需小心谨慎!”两人默契相视,嗜血的火苗在眼中燃烧。

而水雾缭绕的浴室之内,少女缓慢地清洗著自己的身体,经历过前车之鉴,静华知道再怎麽狠狠揉搓自己的身体,身上的吻痕也不会消失,只会让自己更加惨不忍睹,於是她不再做这徒劳之举,只是缓缓地擦拭著自己的身体,幸好玲珑没有在她体内留下种子,不然她还得费力扣弄,不过小哥哥大概也不会让这个事情发生吧,这药浴之内怕是早有根治的办法了。

无论是小哥哥还是小弟,他们都不忍自己被伤害,看到她这个样子,他们也一定感觉到痛心。虽然他们都体贴地没问,可她知道这个不堪的一幕很长时间都将会留在自己的脑海里,需要时间这一剂良方一天一天去消逝掉。

每经历过一次伤痛,静华都觉得自己蜕变了一些,她变得更加理性,之前栖霞山庄那天真无邪一脸懵懂的少女也离自己渐行渐远。在舒缓的水波中,少女细细思量起之前月修山中十方中春丨药之时的情景,和这次自己和玲珑所中的春毒。十方,方外之人,玲珑,妓馆之人,照理他们应该没有关系,而分别与他们有关的人则是商斐之。很显然,不能排除商斐之,在他们分别中毒的时候,他都在他们身边。可他的动机呢?是仇是怨还是恨?可他一个王爷,一声令下,他们早已身首异处,他为何还要用这不堪的手段,静华就这样陷入疑惑中,这关键的一点到底是什麽呢?

偷香(限)巫蛊

ps:後面开始增加点剧情,希望看过的亲多提意见,无论好坏都可以,我会一一回复那,就这样撤……

身体上的痕迹随著时间的消逝会慢慢平复,那烙印在心底的痕迹呢?也会随著时间的缓缓流淌而慢慢好转吗?对於静华来说这个答案是“不会”,它像一种毒,早已深深种进心底,随著时间的消逝慢慢凝结成最丑陋的疤痕,每时每刻都将提醒著她所遭受的伤害和侮辱。

在几日的沈寂之後,静华受不住少华的叨叨之声,忍不住跟著他一起去外面疯玩。而在玩乐中她也确实欢快了不少,又变得像以前那麽叽叽喳喳,见人就开始说说笑笑,恢复成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女。而在别院的众人看来,在看似一场大病之後,静华小姐变得更加漂亮了,才两三天的功夫,原本有点婴儿肥的少女脸庞突然一下子瘦了下去,露出尖尖的下巴,两只黑玛瑙般的大眼睛衬在这小脸上越发显得楚楚动人。而那不经意的一笑,绽放出那两个深深的酒窝,更是魅惑至极,仿佛能一瞬夺去男子的呼吸。

少女不经意间的悄然改变,慕白跟少华都看在眼里,疼在心底。他们视若珍宝的宝贝受到这样大的伤害他们堪堪是痛彻心扉,可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她忘记过去,快乐地生活,所以一众人都回避著那些敏感的话题,也不去提及玲珑之事。而素爱去声乐场所取乐的商斐之这几日更是像个吃素的和尚般清心寡欲起来,不出别院一步。这些小心翼翼静华都一一看进眼里。

一日,见著天气尚好,静华突然跟众人提议去玲珑苑消遣。此话一出,厅中男子各自神色不一。商斐之更是一脸诧异之色,君紫衣还是那该死的揶揄眼神,慕白跟少华倒是一脸平静。

料想到自己这话一出所得到的反应,静华不禁清了清嗓,看著他们看似关心的神色平静地解释道“我想念玲珑的琴声了,好几日不听,耳朵都开始有点痒了,你们难道不想听吗?”

“当然想听喽,没想到静华妹妹还有如此雅兴,近日去看望玲珑时,他还提及要为妹妹弹上一曲,如此真是甚好啊!”红衣男风情万种地摇著折扇,在少女身侧吐气如兰地说道,丝毫不顾及其他人的眼光。

“既然姐姐想听,那我就陪你去好了。”少华平静地看著少女,用了然的眼神告诉她“我知道你已经放下了,放下就好,想去哪里,我都会陪你去。”

“既然大家都想听,那不如请玲珑过来在别院小聚可好,在湖畔听玲珑的仙乐之声,不辜负了这良辰美景啊!”

“如此甚好,有劳商兄。”谢家二少替静华婉谢道。

过了须臾,白衣胜雪的男子便出现在众人眼前。不知是不是今天衣服的颜色所映衬的关系,男子的脸色略显苍白,不复往日的精神,又抑或之前所受的箭伤,使得他气血两亏。

在略微躬身作揖之後,白衣男子便坐在了湖中心的水榭之中,袍袖轻拢,双手开始拨弄起琴弦,在淼淼的檀香中,淡淡清幽缠绵的琴声便如泣如诉地倾泻而出。

静华本不懂管弦丝竹之声,可奇妙地她却好似听懂了玲珑所弹的琴曲。那似乎是一个男子的娓娓诉说。在如水如波的琴声中,静华好像看到了一个动人的爱情故事,真实地像是发生在眼前一样。那是一个四月芳菲的季节,名门小姐为久病的母亲去寺庙祈福偶遇在僧门暂住的寒衣学子,男有才女有貌,彼此一见倾心,少女更是芳心暗许,可无奈门不当户不对,众人纷纷阻扰,两人被逼之下分手,少女之後被家人安排嫁给了高门大户,但此时她早已珠胎暗结,在夫家遭受种种嫌弃折磨之後终於生下了一对儿女,然不过几年便郁郁而终。

琴声弹到这里,却隐隐有了破音,像是哭诉像是低泣,静华眼眶中的泪也早已盘旋著,在琴声戛然而止的刹那终於奔涌而出,而此刻弹琴之人发髻微松,全身如脱力了般伏在琴案之上,嘴角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点点猩红瞬间染上了衣袖的洁白,像晕染的桃花一朵朵开放。

“玲珑!玲珑……”静华不知为何会有这变故,焦急地跑过去搀扶住他,可此时,那个白衣胜雪的男子早已没有了一丝知觉。

“小哥哥,为什麽会这样,他原先还好好的……是我……是我不好,让他弹琴,害他现在这样……”

“静华,别急,让我先看下。”谢家二少轻声安慰道。他其实早在之前看到玲珑的神色之时就知道他身染异样,可没有确切的诊断他又不便妄下判断,如今把上他的脉搏,他便暗叫不好。

“他中的是千日绵。这是西域久已失传的巫蛊,向来寄身男子之体,所中之人的精气一天天被它吸食耗竭,如果无波无澜还有几月寿命,可一旦情绪波动,便让身体机能瞬间停止,像进入睡眠般无知无觉。所以暂时他不会醒过来了。”

众人从没有看过谢家二少如此严肃的神情,可想而知玲珑所中之毒的棘手。

“二哥,有解药吗?一定有的对不对?”少女此刻是多麽希望她的二哥无所不能啊,可看到他的神情她就知道这个希望很渺茫。

“这个巫蛊之前在一本古书中有过记录,因为歹毒狠辣所以记载之言很少,不过放心,他的性命暂时无碍。”

“是什麽人要对那麽善良的人狠下杀手啊?”静华怎麽也想不通。听玲珑的琴声,她就知道他本性是一个纯善之人,或许为著某些难以言说的苦楚他才进入这勾栏声色之地, 可这里的浮夸这里的龌龊这里的恶习丝毫没有改变他的本质,虽然经历了许多不为外人道的无奈与苦楚,可他的心还是澄澈干净的,有时就像一个大男孩一样,就像第一次见面时他不禁意间露出的那个笑容,虽然只是浅浅的,但特别温暖,就像从心底绽放开的笑颜,让人如沐春风。还有他与自己诉说的那个琴的故事,他今日弹与自己听的琴曲,那个琴声後隐藏的美好又无奈的爱情故事,都在告诉静华这样一个玲珑心的男子或许就这样长眠不起,她不禁感到无比的伤感。虽然鼻头有点酸,但她极力控制自己不再落泪。她要坚强不是吗?

那一夜与玲珑的颠鸾倒凤到今天玲珑所中的千日绵,都让静华觉得有个可怖的阴谋在徐徐展开,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暗暗操纵著这一切,只是他的目标是谁?目的又会是什麽?

偷香(限)雪蝉(h)

ps:冷空气来了,写文越来越迟钝……

这几日,静华只要稍有空闲便去南厢房看望玲珑,什麽也不做就只是在床边坐著,看著躺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的少年,然後轻轻地对他说会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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