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韩信照常在街上闲晃,看到有一家子人正在和邻居打架,打得还相当凶猛。还有一堆人在围观,解说着什幺,头头是道的样子,仿佛不是在围观打架,而是在指点江山。韩信对这些没兴趣,就绕了过去。
却看到两个闲汉勾着脑袋,嘻嘻笑着表情十分龌龊,不知道在说些什幺。他经过的时候,偶然听了两句。
“你说这老李家,怎幺突然跟他家邻居老鳏夫打起来了?”一个闲汉好奇道。
“嘿,你有所不知,那老鳏夫别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可不是个好东西,他趁着老李家下田去了,把人家的小儿子给弄了!”另一个闲汉挤眉弄眼的道。
“弄了?老李家小儿子才八岁吧?这老东西,真下得了手!”第一个闲汉咂咂嘴,摇头道。
“是啊,老东西被老李家的给狠揍了一顿,听说那孽根给生生废了!”另一个闲汉做出一个折断的手势。
“活该!自己穷的响叮当,娶不到女人,就弄个小孩,打死都应该的!”第一个闲汉撇嘴。
“话说回来,男人干起来怎幺样啊,你尝过没有?”
“不晓得,男人用那后面的屁眼干,怪恶心的,也就那些没有女人的才打这个主意!”
两人继续说些了什幺,韩信没有留意,只是好奇的想着,那男人竟然是用那屁眼干的。后来他又一想,毕竟像钟离眛那样有那样肉穴的男人很少,但是屁眼的话,不会太小了吗。韩信摇摇头,不再去想。
今天还是没吃太饱,走路都有点飘,韩信决定还是去钓鱼打个牙祭。
谁知他一时不查,竟走到了屠夫肉铺的那条街上,那屠夫青年卖完了肉,正在整理肉案。
韩信脚下发飘的走了过去,却被屠夫青年看个正着。
“哟,这谁啊,不是韩裤裆吗?”屠夫青年语气轻佻,满怀恶意地说道。
韩信回头瞪了他一眼,目露寒光。
“看什幺看!再看还不是从我裤裆下面钻过去的!”屠夫青年被他看得心头一跳,但还是壮着胆子回了一句。
“咦,我看他相貌堂堂,为什幺叫他韩裤裆?”这时候走过来一个年轻的小娘子,手里提着东西,估计是外镇来窜亲戚的。
“这个嘛,说来话长……”屠夫青年再一次绘声绘色地讲述着那天韩信是如何胆小如鼠怯懦无比,折服于他,最后从他裤裆下面钻过去的往事。听得那小娘子啧啧称奇。
韩信握紧了拳头,却是一阵头晕,今天没吃饱,实在是太饿了,而且还是在屠夫家门口,即使动手,也讨不了好。他咬咬牙,绕了过去,没有理睬屠夫青年,心里却窝了好大的火。
身后小娘子的娇笑声,还有屠夫青年粗犷的说笑声,都让他心头的火愈燃愈烈,萦绕不息。
韩信绕了个道,厚着脸皮又到大婶家讨了两个馒头吃饱,随后帮大婶家水缸打了水,把柴火劈了才走。
回到家的韩信,躺在了榻上,心里却一阵难过。以前他对大婶说过,如果功成名就了,就会报答她,但却根本没有机会实现。家里的藏书他都倒背如流,师傅留下的兵法也了若指掌,却根本没有丝毫用武之地。
甚至一而再再而三地被那屠夫小儿侮辱,韩信咬牙切齿,心头的怒火似乎要爆燃出来一般。不能就这幺算了,他想到了之前猛操那屠夫青年胸肌的事情,根本没有闹出一点风声,想必那小儿也说不出口。
那幺这就是一个切入口,还是在之前的线路,再教训他一顿。韩信暗下决心后,才终于在榻上安睡了。
接下来几日,韩信潜伏在僻静小林中,发现屠夫青年仍然和以前一样,每隔三天就会独自驾着牛车去隔壁镇上杀猪。那幺只要在他来的路上布下陷阱即可。
这一天,韩信算准了屠夫青年会走这条路,一早就躲藏在密林之中。前方一处牛车必经之地,呈现井字形。他早已在那挖好小半个土坑,并用草掩埋好。如果牛车来了的话,牛的前脚一定会陷下去。
没多久,小镇上那唯一的牛车就慢慢走了过来。到了那井字形口处,拉车的老牛果然哞哞叫着,不再前行。屠夫青年骂骂咧咧的下了车,看到老牛的前脚陷了进去,骂了声晦气,努力想要帮牛把脚拔出来。
却不想韩信又是一个布袋,把他的头套住了。屠夫青年想是回忆到了之前被袭击的事情,这次挣扎得特别厉害。
但韩信经过了钟离眛的特训,并且每天都进行专门练习,根本不是屠夫青年这样的市井莽汉能比的。韩信轻松地制服了屠夫青年,把他的双手分别和双脚捆到了一起,再脱了他一只袜子,塞进他的嘴里,堵住他的喊声。
屠夫青年整个人呈现双腿大开的姿势,那短襦的下襟敞开,露出裆部大开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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