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青年醒来的时候,全身都疼得不行,尤其是屁股,简直就不像自己的了。他刚走动了两步,就两股战战,疼得差点要再晕过去,垮裤上还有残留的血迹和白色浊液,提醒着他刚刚遭受的羞辱。
牛已经自己从陷阱里面出来了,正在一边吃草。他强撑着把牛车又赶回家,硬着头皮跟家人说自己痔疮犯了肚子痛头痛去不了。他爹脾气暴烈,当他偷懒,想要揍他一顿,后来看到他脸色实在难看,才作罢。
镇上有个专治疮痔瘘的大夫,屠夫青年第二天跟老爹打了招呼,就搭了牛车去镇上了。这次牛车上可不是只有他一人,还有些其他的村民也去镇上买东西。
看着屠夫青年坐卧难安的样子,有个上了年纪的老头摇摇头搭话。
“小子是不是疮痈犯了,如何这幺坐不住?”
“确是如此。”屠夫青年又不能说自己被男人操了,只得说是痔疮犯了。
“我也有疮痈,犯起来简直要死要活的,这垫子给小子坐坐吧。”老头从麻袋里掏了个草垫子递给屠夫青年。
“谢过老丈。”有个草垫子确实舒服许多,屠夫青年的神色缓和了许多。
“小子可是去镇上孙大夫处看疮痈?”老头捋捋花白杂乱的胡子,又问道。
“不是,我是去拿专治疮痈的林大夫处。”屠夫青年答道。
“那林大夫处老身也曾去过,不得治本,还是拿孙大夫的药袋管用,把那缠绵多年的老疮痈给治好了。”老头唏嘘道。
一听那孙大夫比林大夫厉害,屠夫青年心里一动,赶忙抓住老头的胳膊:“老丈,那孙大夫的医馆在何处?”
屠夫青年站在那所谓孙大夫的医馆,却发现那里就挂着个破旧的木牌,根本没有病人来来往往,跟林家大医馆完全不一样。
他犹豫了一会儿,想要走,却又想到那林家医馆人多口杂,来来往往,还不如这小医馆来着隐蔽。
于是屠夫青年又停下脚步,走进了那黑乎乎的小屋子。
一张小桌子面前,一个胡子全白的老头儿正坐着打瞌睡。
“请问,孙大夫在不在?”屠夫青年看了看四周觉得这里哪里像是医馆。
“谁?”那老头被声音一惊,下巴竟然磕到了桌边,疼得龇牙咧嘴了半天。
“孙大夫何在?”屠夫青年又重复了一遍。
“我就是。”老头摸摸白胡子道。
“你就是?”屠夫青年有些犹疑。
“你是来看疮痈的吧,那就是找我了。”老头摇头晃脑地说道。
“嗯,确实是看疮痈。”屠夫青年说道。
“脱裤子。”老头毫不含糊的说道。
“脱裤子?”屠夫青年讶异道。不是应该把脉之后开些药吗。
“小子有所不知,这疮痈一道,和普通病症不一样,须得看过之后才能对症下药。”老头耐心的解释道。
屠夫青年稀里糊涂的点点头,开始解了腰带,把下半身都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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