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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妹,这里没其他人在,堂哥就开门见山了。”

雍荔很想教他闭嘴,可出了口仍是有礼的道:“请说。”

“我相弟妹应该明白,堂哥打第一眼就喜欢你了。”

赤裸裸的告白令雍荔悚然一惊,诧异的眸子愕然瞪视定定端凝着她,仿佛恨不得将她一口吞入腹中,布满情欲的眸子。

第十章

“堂哥请勿说笑。”雍荔退后一步,仓皇之中,险些踢翻了椅子。

“我是说真的。”她退后一步,他即跟着上前。

“堂哥请自重!”见他靠近了些,雍荔声调转为严厉,面容写着惊惧。

江丰不再逼近,气定神闲站在原地,闲凉道:“弟妹嫁进来前,可曾听闻江清桐的秘密?”

“我不想听。”雍荔别过头去。

这个时候说出的会是啥好话,她可不是会傻傻的跟时对方坑里的蠢丫头。

她不想听,江丰可不想放弃难得的挑拨离间的好机会。

他窥视雍荔的美色许久,初见时,即为她沉鱼落雁之貌倾倒,那双灿灿星眸瞧着人时仿佛有无数衷曲欲语还休,粉色的唇瓣总是微扬,似在勾引人上前亲吻,撷取嫩唇的柔软......

他为她心魂激荡,无奈她却已嫁给他最大的敌人-----江靖桐!

一个与江老爷无血缘关系的外人竟自他手中夺走了江家遗产,那么他抢过他的媳妇也不为过吧!

江丰自顾自的说下去,“这个秘密呢,只在江府私底下流传,谁也没把握是真是假,可是呢......只要长年陪伴伯父的我证实的话,恐怕这丑闻会让江靖桐失去船王之位喔!”

雍荔闻言脸色一变。

“你告诉我这些想做啥?”

“想做啥嘛......”江丰嗤笑了声,手上的折扇轻佻的勾起雍荔的下巴,“今晚,把你的丫鬟支开,我就告诉你那见不得人的秘密,再由你来定夺是否让我公开。”

“你......”这是在威胁她?

瞧他那双不怀好意的眸子,雍荔怎么会猜不到他要她支开丫鬟,好在深夜入她寝房的用意何在!

下流的卑鄙登徒子!

雍荔气得全身发抖,可天x良善的她怎么也骂不出口chu话。

“若你不从的话,到时可别怪堂哥啰!”他突然倾身附耳,灼灼热气就在她耳边回绕,起了她一身疙瘩。“好弟妹,今晚见啰!”

雍荔愤怒的粉拳紧握,瞪着他得意洋洋的离去背影,咬着下唇的贝齿用力得几乎咬破了粉唇。

是夜,雍荔支开了小敏与其他丫鬟,独自坐在前厅,等着那猥琐男子的到来。

她特地穿了件浅蓝色宽袖长背心,小手缩于紫色滚花边衣袖内,端坐团凳,目光灼灼盯着门口。

过了一会儿,门上传来几不可闻的敲门声,接着江丰那令人作恶的软软语调传入屋内。

“妹子,哥哥开门进入了!”

妹子!他竟然有脸直接叫她妹子,还亲昵地自喊哥哥!真是不知羞耻!

门外的江丰自然不察雍荔x口的怒火翻腾,恐怕他就算知晓,也不会放在心上。

他要的不过是一夜风流,让长久以来的宿敌颜面无光,至于女人的真实意愿,无需放在心上!

毯纹格子门被一把推开,发出吱呀声响,雍荔屏气凝神,注视着门口逐渐清晰的高瘦身影。

江丰大步踏入房中,见雍荔人就在前厅等着他,身边无其他丫鬟,知晓她已乖乖听他的话,心中暗喜。

“你要说的秘密是什么?”坐在团椅上的雍荔冷声问。

“真要这么早知道啊?”

“快说!”袖里握刀的小手青筋毕露。

江丰拿了把团凳过来坐在她身边,大腿有意无意的擦过她的,雍荔不掩厌恶的侧身回避。

“你要离我这么远,不怕秘密被隔墙有耳听去了?”说着,他再放肆欺身过去。

雍荔咬住红唇,压抑满x的厌恶,忍耐着不再有任何动作。

“妹子这样才乖,那哥哥这就说啦!”装模作样的轻咳了声,江丰才道:“你猜猜,我伯父明明身边有众多亲戚,还有我这名同姓同血缘的侄子,为何要将家产全留给江靖桐?”

“那是因为靖桐比你们更懂得打理生意!”

“哈哈哈!”江丰讥讽的大笑,“那你可知道当初伯父为何要收来历不明的杂种为养子?”

一听到‘杂种’两字,雍荔奈不住怒气的转头,江丰趁此机会凑过脸来,险险就吻上了粉唇,雍荔心一惊,慌忙后退。

“我就把所有的答案告知妹子吧!”他离她不过一掌之距,亲昵的像随时会扑上来。“伯父会收他为养子,是为掩人耳目,其实是收他为娈童。”

娈童?雍荔倒吸了口冷气。

“他小时候可是长得比女人还娇、还艳,我那有断袖之癖的伯父一看到他就爱上了,忙不迭将路边的小乞丐给收入帐下。”

“胡说!公公深爱着去世的婆婆!”

“哈!”江丰夸张的笑了声,“深爱?伯母就是因为知道他有段袖之癖,活生生给气死的!”

怎么可能!雍荔的小脸发白。

“说真格的,收来当娈童不过也是玩玩,有谁会把庞大家产送给一个玩物呢!妹子,你想是不是啊?”

轻佻的指头肆无忌惮的扣上下巴,雍荔隐忍着不侧头避开,却让江丰以为是他的故事奏效,让这名外表看起来三贞九烈的美丽女子心生动摇。

“你那个狠心的郎君明白自己不过是玩物,故使毒计害死了伯父!”

“骗人!”雍荔气得全身发抖。“全都是胡说!”

“是不是胡说,你这就拉铃叫在府邸服侍过三代的福总管进来问个清楚!谁都知道江靖桐不过是伯父的玩物,也都知道他害死了伯父,只是苦无证据!”

天啊!怎么可能......她的夫君怎么可能会是如此狠心的人......

然雍荔再想到他因为过往的误会而刻意欺骗她,将她藏在丑巷中,以贫苦的生活,在j神上与生活上折磨她,想辩解的心忽地有些动摇了。

他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啊......

见她不再厉声反驳,只是呆呆的发愣,俏丽的小脸苍白的毫无血色,微颤的身子有如风中残叶,江丰心上不由得生出怜惜。

这标致的小美人儿啊,他一定会好好的疼惜的。

“别......别说......”失去血色的小嘴颤声道。

“别说啥?”

“别把这秘密告诉任何人......”

不管他曾经有过什么样不堪的过去,她相信他一定是有理由的,他不会平白无故起坏心。

要不是爹曾经狠狠羞辱了他,若不是他给她的书信被半途拦截未到她手中,让他在大雪纷飞的日子里等到冷透了心,她明白,他不会舍得那样对待她的,从这阵子他的悉心关照就可以明白了。

当时的他,只是被恨意给蒙蔽了眼,看不见她对他满腔的爱,所以,若他真杀了公公,必是公公不仁在先,他才不义在后。

“要我不说可以。”贼眼滴溜溜的在嫩唇上辗转,“只要妹子将身子许了哥哥,哥哥自是守口如瓶。”

他果然意图染指她!

纵使心中早有底,但听他亲口说出无耻的要求,水眸仍是不敢置信的瞪大了。

“只要我将身子......给你了,你就会沉默?”她要保护她的相公,绝不让他受到任何威胁!

“当然!”

“你可对天发誓?”

“我,江丰,对天起誓,绝不将江靖桐的秘密跟任何人泄漏半句,若有违此约,天打雷劈。”他放下发誓的左手。“这样妹子可信了?”

“嗯......”螓首若有似无的点了下。

江丰见状心中大乐,猴急的手揽过雍荔的肩,就要往娇嫩的唇吻下,冷不防一把冰冷的物体贴上他的脖子。

“妹子,你拿着刀子干啥?”颈上的薄刃让他额际冷汗直冒。

“人要违背誓言并不难!”

起誓这种东西她以前在爹身上看多了,他下了多次毒咒,啥时应验了?还不是照样流连花街柳巷,照样将家里财物拿出去撒在朝廷高官、妓院花魁身上!

“只要你愿意把人给我,我一定守口如瓶。”

“万一你毁约呢?”

“放心好了,我这个人重信诺,绝对不会毁约的!”

一个挟其弱点要胁的人所说的话怎么能信!雍荔的眸色变得暗沉。

她不会背叛靖桐,更不可能将身子给了卑鄙小人!

“死掉的人才真的是守口如瓶。”雍荔的目光比手上薄刃更为森寒。

江丰身躯惊愕一震,“别开玩笑了,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我会杀了你再自杀,将所有的秘密带到阎罗地府去!”

“不要啊!”江丰吓得滚下椅去,雍荔不放弃的追上,“救命啊......”恶人无胆的他吓得双膝发软,跪在地上往门口爬行。

“纳命来!”雍荔打定主意今晚要杀人灭口。

想到靖桐在江家竟成了江老爷的玩物,供他蹂躏多年,好不容易脱离噩梦,这恶人竟想利用他的过去要胁,她岂能任由他毁了夫君一生?

雍荔眼眶发红,手握着刀子,追杀了上去。

“荔儿!”一道强力缠上皓腕,击上关节麻x,震掉她手上的刀子。“你怎么了?为何要杀堂哥?”

“她疯了!她疯了啊!”江丰大喊。

江丰正要爬出大门,福总管突然挡在他前方,阻挡了去路。

“堂少爷,还请您说明白。”

“就是啊,请......请您说明白!”一旁的小敏跟着当起挡路石。

早先被支开的小敏因为雍荔给的寿礼名单后半段字迹潦草而有疑问,回头来询问时,不料竟看见江丰大胆登堂入室。

姑爷不在,堂少爷怎么可以直接进入寝房呢?再看小姐的脸色苍白,她心觉有异,可她一名小小奴婢又不敢直接询问,只好去找了福总管来。

两人过来院落时,讶异见到江丰竟然挨着雍荔而坐,登时两人面面相觑,心中掂量该怎么办才好时,靖桐回来了。

这下可惨了!小敏着急的想绊住靖桐,频频暗示福总管找个理由带走他,可福总管虽贵为总管,却是生x耿直,可说脑筋不晓得转弯的,竟只会呆站一旁,不予援助,小敏紧张得汗都滴下来了,正想找个理由设法先将靖桐带离院落,人刚上前一步,就听闻身后传来惨叫声。

见小姐竟持刀追杀堂少爷,小敏心中不知该喜该忧。

喜的是,还好小姐跟堂少爷无暧昧之情;忧的是,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让生x敦厚善良,连只虫蚁都不敢杀的小姐不惜持刀杀人?!

“说......说什么明白!”江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她疯了啊!还不让我走,要害我被杀吗?”

“堂少爷,有我们在,您生命无忧,还请留下弄清真相。”小敏说啥也不肯退。

不说明白,小姐的清白可就毁啦,怎么可以放堂少爷走呢!

“荔儿!”屋内的靖桐一脸担忧的望着雍荔,“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要追杀堂哥?”

雍荔紧抿着嘴,不回答。

福总管在,小敏也在,不可以让靖桐不堪回首的过去在他们面前赤裸裸的摊开。

见雍荔力持静默,不管他如何逼问也不肯开口,靖桐叹了口气,只得转过身去问江丰。

“堂哥,发生什么事了?”面对江丰时,他的语调可不温柔,疾言厉色询问。

余悸犹存的江丰见雍荔绝口不提适才的谈话,心头立即明白是他的话起了作用,她相信自己的丈夫以不光明的手段夺得江家的财产。

“哼!”江丰站起身来拍拍衣裤上的灰尘,以鄙视的口吻道:“刚才弟妹将我叫了来,说堂弟你这几天不在使她空闲寂寞,要我安慰她,我坚持不肯,她就拿刀要胁我……”

“你胡说!”雍荔气愤大吼,“你含血喷人!你……”

“不然到底是怎么回事?荔儿。”靖桐一问起她,她反而又沉默了,“荔儿!”

“看!不敢说吧!”江丰不屑的轻哼,“若我说得不对,那什么才是真的?你倒是说说啊!”

“荔儿!”靖桐用力摇晃面色苍白的妻子。“告诉我事实真相!”

雍荔下颚紧咬,眼眶含着泪,低下头去。

“荔儿!难道堂兄说的会是事实?我不相信!荔儿,快告诉我实情!”

她不能说!打死她都不会说!

雍荔的沉默在场的人都发为她是默认了。

“小姐,您不可能做出不守妇道的丑事的!”小敏急急走入内,“别人或许不懂,但小敏懂,您深爱着姑爷,就连当初住在那简陋的屋子时,也对他不离不弃的啊!”

见雍荔始终不肯辩驳,靖桐的心冷了。

他转头要江丰离开,并要小敏将雍荔带到水莲阁去。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夫人踏出水莲阁一步!”

“姑爷?”小敏讶异惊喊,“您不可以这样,小姐一定是有苦衷的!”

“有什么苦衷就对我说!默不作声我哪猜得出答案!”靖桐怒火升腾的大吼。

“姑爷……”小敏的手被轻轻握住了。“小姐?”

雍荔苦涩的摇摇头,率先走出了寝房。

小敏着急的看着往外疾行的雍荔,转头再看背对着她们,宽阔双肩气愤颤动的靖桐,急慌慌的跟了出去。

“爷。”福总管走来靖桐身后。

待两人的脚步声远去,靖桐才开口问道:“你猜是为了啥?”

身上藏有刀子,可见是预谋杀人,绝对不是一时的风流被拒引起。

难道在他看不见之处,雍荔遭受欺负但他却不知情?

可恶的江丰,他隐忍他多时,他倒是得寸进尺,连他的妻子都敢冒犯!

孰可忍,孰不可忍!

“奴才猜测是多年来的流言所致……”

屋内昏暗,仅有透过菱格纹窗洒入屋内的银光在雍荔身上印下斑驳微光。

她枯坐椅上,泪无声无息的落下,心中惴惴猜想江丰那恶人此次计谋失败,将来不晓得还会使出什么毒计来陷害夫婿。

思及此,她就紧张的坐不住。

被幽禁在水莲阁,不准踏出屋子一步,那就代表她无法保护她的夫婿,万一在她被幽禁的时候,靖桐出了事,那可怎么是好?

她焦慌的在屋内踱步,直到大门被打开,一具背着光的高大颀长身子走入,这才打断了她的思绪。

“靖桐……”望着看不清楚脸部表情的夫君,雍荔面露愧疚。

靖桐走上前来,徐道:“现在无他人在场,可告知我缘由了吧?”

雍荔垂手咬唇,双手在前方互相紧握,纠缠如麻花。

有力的长指执起下颔,指面抚过被咬破的嫩唇,猩红的鲜血染上指,他不由得心头一揪,柔声道:“我还不懂你吗?江丰他威胁了你什么?”

檀口微张,欲言又止。

江丰恶毒的诽谤言犹在耳,她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去伤害最心爱的人。

于是,她还是只能沉默。

盈盈水眸乘载着过多的不平与哀伤,面对她的持续静默,靖桐只能轻叹了口气。

“跟我来。”

牵起妻子的手,他带着她绕过夏日最美的莲花池,行径石块堆叠而成的假山,走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一处华丽却明显无人气的院落。

推开雕工j细的花格扇门,靖桐点亮桌上蜡烛,手握烛台,引领雍荔来到西边墙上,举高手上烛火,可见墙上挂着一幅画像。

乍见画像,雍荔愕然提问,“是你?”

“你再看仔细些。”靖桐将烛火移得更近,小心的在不引燃画像的距离下,让雍荔看得更明白。

雍荔张大眼,仔细的看着画像上,巧笑倩兮的绝美容颜,这才发现那是一名身形纤细窈窕的女子。

“她是……”

“我义父这辈子唯一钟爱的女人。”靖桐将烛火置回桌面,“当年他会收容我,与我的面容跟义母有七分像不无关系。”

“原来如此。”雍荔这才恍然大悟。

靖桐的目光灼灼盯着雍荔,“江丰是不是告诉你,我是义父的娈童,这份家产,我是在床上得来的?”

雍荔闻言大惊失色,“你知道……”

“我怎么会不知道。”靖桐嗤笑,“这份流言在义父过世之前就在府内流传,g本不是啥秘密了。”

原来她被骗了?雍荔生气的握紧拳、

“我一直没告诉你,当年我离家出走的原因。”靖桐抬首望着远方,望过了岁月,望过了长长的距离,来到十三年前的扬州。“我小时候比女孩子还美,而且越大越漂亮,继父竟然因此对我有非分之想。”

“什么?”雍荔惊愕的捂起嘴。

“他第一次对我动手的那天,不巧被我母亲撞见了,让我真正心灰意冷的是我母亲并没有维护我,甚至听信他的谎言,责备我勾引继父,我一怒之下,宁愿出外当乞丐,也不要靠他过活。”

对于过去,雍荔不晓得该说什么安慰他才好,只能将他紧紧抱住,试图温暖他冷寂的童年。

“你想,当年的我因此而离家出走,又怎么可能成为义父的娈童。”靖桐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有些无奈的苦笑。

“对不起……”雍荔泣不成声。

“我明白你一心为我。”巨掌轻抚披散而下的柔软秀发,“我很感动,我从没想过,心地善良的你竟会为了我不惜杀人,我……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让你为**足了心。”

雍荔摇头。“你是我最爱的人,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你能好好的、好好的活着,我就心满意足了。”

“荔儿……”靖桐轻叹了口气,心头幸福满溢。

当年,继父企图染指他,母亲为了将来的生计,宁愿牺牲他,再加上孟老爷对他出身的冷嘲热讽,让他对这世间的人x意冷心灰,要不是遇上好心的江老爷,他恐怕到死都对社会抱持愤世嫉俗的不平不满,也说不准走上岔路去,成了社会的毒瘤。

“可是……”雍荔担忧的仰首问,“可是堂哥……他似乎意图生起是非,破坏你的清誉。”不得不防啊!

“这事我自有主意。”靖桐给她一个宽解的笑。

过去,他看在江丰是江老爷的侄儿份上才处处对他容忍,且江老爷在过世前曾告知他,他的产业传贤不传亲,他看上他是个人才,才将家产留给他,可也要求他要善待江家的血缘。

当年,一直在外头流浪的他,经历数次生死交关,辗转来到了明州,要不是遇到江老爷这名贵人,别说飞黄腾达了,恐怕早就回苏州卖鸭蛋去了,哪还会有现下的宝贵荣华。

江老爷的遗愿,他誓死遵守,毕竟江老爷对他恩重如山,与他有血缘的亲戚当然会多加照顾,不过江丰此次做得太过火,他会给他苦头受,让他彻底明白谁才是江家真正的主子。

“那就好。”雍荔这才放心的笑了。

“我的好娘子……”靖桐端凝着花般灿烂的笑容,x口悸动,情不自禁吻上犹带血味的嫩唇。“以后有什么事都要告知我,别一个人担忧,明白吗?”

“明白。”雍荔轻轻颔首。

“娘子……”

“嗯?”

“替为夫的生个孩子吧!”

闻言,雍荔俏脸一红,娇羞的点了点头。

在唇上辗转的亲吻立时加深,火热的吸吮殷红的唇瓣,逗弄纠缠丁香小舌,在娇小的身躯内激荡出阵阵火花。

“唔……”呻吟声自贴合的唇瓣传出,雍荔身上的衣物一一被剥下,赤裸裸的与高大健硕的身躯相贴合,紧密的连在一起。

娇吟与低喘声充斥整间院落, 这一晚,除了打扫,许久不曾有人踏入,了无声息的江老爷院落,终于再次有了人气……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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