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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半个月后

“今儿个咱有几队,习啥兵法啊?”

“荆大少,五队,全是孙子的g孙子。”

“五队啊!看样子这个年,大伙儿应该都过得去啦!不错不错。”

“还不都托大少您的福哪!”

“瞧你那大黑嘴甜的,好,既然都是孙子,咱就一路当孙子当到底,至于其他的人嘛!就让他们在后头纳凉,别碍着咱们就行,明白不?”

“明白了。”

“既然都明白了,爷就不废话了,来,喝酒。”

明白啥啊?

望着那喝酒喝成一团,闲话家常成一团的海老国佣兵将领们,再望着那张作战示意图,云萳真的傻了。

她虽不管女儿国军事,但也受过专业训练,不仅曾在二姐云荼及三姐云苧营中都待过一段不短的时间,遇上她们有事分不开身之时,也领兵作过战,可此时此刻,她却完全不明白他们这场仗究竟要怎么打?

因为这场作战会议由头到尾不到十句话便结束了,那张作战图上,除了几个胡乱画的圈外,连半个字都没有!

是这群大老chug本不认识字,还是那几个圈是暗号?

还有,孙子是指孙子兵法没错吧?但用哪一计、哪一阵,不仅荆琥岑没提,更没人问。

是因为有她在,怕被她探知军情极密吗?

若真是如此,就别让她列席啊!干嘛在她还在思考该用什么借口混进来之前,便用“你不来伺候爷,爷便立刻去欺负你家七公主”之由,将她强拉至帐中?

正当云萳低着头,用所有可能的方式努力想解开那几个圈圈之谜时,突然,她的脸颊蓦地一热。

“别发呆啊!九丫头,还不快坐爷腿上给爷几个唱支小曲助助兴。”

就见不知何时,荆琥岑手拎酒瓶,吊儿郎当地坐至云萳身旁,还趁她不注意之际,偷吻了一下她的颊。

“唱小曲不会,看人我倒擅长,要不要试试?”睨了荆琥岑一眼,云萳冷冷说道,然后顺带又一次拧青他悄悄袭上她雪臀的大掌。

这逮着机会就发春的色胚!

“很想啊!只可惜爷现在没时间欣赏你砍人的英姿。”听及帐外响起的号角声,荆琥岑灌了最后一口酒后,无奈地站起身伸了伸懒腰,“为了你,爷保证一定快去快回,等回来后,咱再继续温存,就这么说定了啊!”

说定什么啊?

望着荆琥岑懒散颓废的背影,云萳真的怀疑这样的人能带兵吗?要不相信他口中所谓的“快去快回”,毕竟今日与之对战的国度,绝非一般散兵游勇之辈。

但他,没有夸大。

傍晚时分,看着那帮与午时一般在寨内喝酒闲聊的海老国佣兵们,回想着下午的那场战役,云萳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那仗打得着实太j彩,j彩得让她几乎连眼眸都忘了眨。

风云诡谲的战场上,一马当先、冲锋陷阵的荆琥岑口中虽只喊着简单的数字,但那群海老国佣兵们不仅能在转瞬间变换阵形,并还能在阵形受迫改变时,相互递补,掩护得十分默契、巧妙,然后在无比坚实的防御中,直指敌方要害。

那套看似简单的口令,想必是海老国每名佣兵都自小学习并熟知的,所以他们才会无论彼此是否合作过,只要口令一出,身体自然就会做出反应。

而荆琥岑,则更是不简单了。

明明身在乱军之中,却能眼观四面,耳听八方,用最短的时间,做出最正确的判断,然后一边厮杀,一边果断下令变阵,并在自身被围攻得最激烈之时,还有空顺手救几个自己人。

如此可怕的作战意识,如此骁勇的作战部队,如此j良的作战指挥,若有一天,兵临女儿国城下……

“九丫头,发啥傻呢?”

当云萳浑身彻底冷寒之时,她的耳畔突然传来那个熟悉的慵懒嗓音。

“莫不会是瞧爷实在太帅,一颗芳心忍不住恋上爷了吧?”

“无聊。”穿着一身破旧黑戎装的荆琥岑,云萳回身就走。

“别走、别走嘛!你这一走,爷真无聊了,只好去找你家七公主玩耍喽!”一把拉住云萳的皓腕,荆琥岑笑得很无赖。

脚步蓦地一停,思考这些天来不断萦绕在她心头的美人计,究竟要由她、小九,还是其他人来贯彻。

是的,美人计,毕竟只有与他彻底肌肤相亲,才有可能探知他面具下的所有秘密,以及有可能的弱点,特别是在亲眼见识过他骇人的能力后,这计划更加刻不容缓!

云萳承认,这计划绝对是危险、困难的,因为要让这煞星完全不起疑,又要能字啊那样暧昧的情境中冷静观察,探得口风,若是由她来进行,恐怕力有未逮。

但这一时半刻的,她也只能在身旁寻找合适的人选了,毕竟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你干嘛老这么瞪着爷啊?”望着云萳若有所思的冷傲眸子,荆琥岑拍拍她的小脸,“爷又还没欺负人。”

“我女儿国的女儿家瞪谁谁怀孕!”正努力思考合适人选的云萳不耐烦地拍去荆琥岑的手,没好气地随口说道。

“哎呀呀!瞧你,真把爷吓坏了,爷可不想有孕呢!”甩甩被云萳拍痛的手,荆琥岑突然露出一抹怪笑,然后冷不防地一把将她抱起,向自己的营帐走去,“但让人有孕,可就是爷的绝活了!”

“你干嘛?”心,蓦地一惊,云萳下意思挣扎着。

“爷每回打完仗,都特别空虚呢!”毫不在乎云萳的挣扎,荆琥岑边笑边将她丢至榻上,字啊将她的眼蒙上,双手双脚都绑上后,轻吻着她的颊,“而爷一空虚,就想欺负人,特别是欺负像你这种摆明了讨厌爷的人。”

“放开我。”一把别过脸,云萳冷冷说道。

“爷当然可以放开你,但就要看你付不付得起那个代价喽!”用手指来回轻抚着云萳娇嫩的红唇,荆琥岑不断坏笑着,“比如说,撤开你家公主营帐旁的那些守卫……”

“你……”荆琥岑的这句话,确实踩到了云萳的痛处。

因为这些日子来,若不是有他安排的守卫严守住那小小的营帐,她真不敢想象自己的手下们会受到什么样的恐怖凌辱。

仅管那群长期跟随着自己的亲信们,打一开始就将死生置之度外,但她却不忍心,更舍不得……

“丫头,你这样不行的啊!”望着云萳小脸上不自觉显露出的那股不舍之情,荆琥岑叹了口气,“这么混乱的世道里,心黑皮厚才是生存之道哪!”

“像你这样?”收拾起心底的那股感伤,云萳朝着荆琥岑的方向轻蔑一笑。

“那可不?”面对云萳毫不掩饰的鄙夷,荆琥岑完全不以忤,反倒呵呵一笑后,伸手将她的领口解开,“无论如何理不直、气不壮,只要死皮赖脸的活着,能做的事可多着呢!”

“你脸上的面具,难道就是你理不直、气不壮的来由?”听着荆琥岑似是无心脱口而出的话语,云萳的心突然一动,故意顺着他的话反唇相稽着,“要不你怎么连拿都不敢拿下?”

“哎呀呀!你这小脑袋瓜子怎么净想这些没情趣的事呢?”

对于云萳的讥讽,荆琥岑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继续解着她的扣子,让她上半身的白皙凝脂雪肌一寸一寸地映入他眼中,“这么风花雪月的情境下,跟爷互相调调情,浓情蜜意一番,时间也会过得快一点嘛!”

“没兴趣。”感觉着上半身的微凉感,云萳别过头去淡淡说道,可她的唇角却有些微颤。

没事、没事的,她就当被狼咬了一回,忍一忍就过了。

“是真没兴趣,还是压g不会呢?”

不知为何,听到云萳的话,荆琥岑突然嘿嘿一笑,然后一把将她的长裤及亵裤退至脚踝,独留她上半身那件尚勉强能遮掩住她身下私密处的长衫。

“你管不着。”

当衣衫被退得七零八落,半裸娇躯完全被身前那名男子望尽,仅管云萳的心底着实有些慌乱,但她却一点也没将心事表现出来。

若今夜这事她当真避不过,那么,她就不避。

而且不只不避,她还要尽可能由他的口中,甚至其他地方挖出她想要的秘密,无论是多是少,无论有用无用。

“想不到女儿国的娘们儿,连在床上都这么有仪态,有意思啊!”望着云萳双手被缚在身后,却依然纤腰直挺的傲然与高贵,凝视着她因双踝被绑,而不得不将双膝曲起轻斜在榻上,以遮掩她身下那若隐若现花瓣的优雅姿态,荆琥岑忍不住啧啧称奇着。

“你要就快些,我没空跟你穷蘑菇。”由于双眼被蒙,因此云萳并不知晓荆琥岑究竟想做什么,但她却感觉得到有一股灼热的目光,不断在她周身徘徊。

一想及自己如今的狼狈,与接下来可能受到的凌辱,仅管不断在心中告诉自己不要怕,要冷静,但心底不停升起的异样恐慌,仍让云萳忍不住咬住下唇,身子羞愤地微微僵硬着。

“别这么怕爷嘛!”望着云萳不断轻颤的唇角,荆琥岑伸出手指点住她的唇,然后将手指轻轻沿着她的唇一路向下而去,“爷也不是那么不怜香惜玉的人。”

“连用真面目示人都不敢的胆小鬼,谁会怕你!”当荆琥岑用他戴着手套的手轻抚着她的唇,并一路来至自己x前柔嫩且无人碰触过的肌肤时,云萳忍住心底的不自在,故意用言语激着他。

“爷也想用真面目示人啊!但谁让爷长得实在太帅!”听到云萳的话后,荆琥岑嘿嘿一笑,轻轻将她的抹x推高,望着那对因失去束缚而在他眼前轻轻弹跳着的浑圆椒r,“就像你这对诱人蜜n一样,若不好好遮着,一定会引发争端的,而在爱好和平这方面,爷可是跟你有志一同呢!”

“谁跟你有志一同了?”听着荆琥岑那满口浑话,云萳忍不住轻啐着,可突然,一声嘤咛却由她的红唇中逸出,“唔……”

因为不知何时,荆琥岑竟褪去了手套,轻轻捧住了她的双边丰盈,并还用拇指来回在她粉嫩的r尖缓缓画圈、摩挲,用他手心的热度,来回熨烫着她柔嫩的裸躯。

他,脱手套了,现在抚弄着她的,是他的手……

一当意识到这个事实,一当感觉到那再无阻隔,真正的肌肤相亲,云萳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轻颤着。

“真好听,再多唤几声让爷听听。”

望着那对自己曾见过最丰满、浑圆、诱人的挺俏椒r,因云萳身子的轻抖而上下弹跳着,荆琥岑故意用双手的虎口处来回拧转着她的r尖,然后望着那对世间最美的粉色樱桃在他的逗弄下,缓缓紧绷、挺立成两颗小小的粉玉。

“你作梦!”轻咬着牙,云萳虽极力漠视着体内兴起的那股异样感受,但当荆琥岑那样邪肆地玩弄着她从未被男人碰触过的r尖时,她的呼吸,还是缓缓急促了。

“爷自然明白爷是在作梦,要不怎会见到这比粉樱花瓣还嫩红的r尖呢!”

在轻笑声中,荆琥岑用手指捻住云萳双边的红樱桃,在轻拧、轻拉之际,还故意不断刺激着她雪绵椒r上最敏感的尖端。

“呃啊……”当一阵战栗随着荆琥岑对自己柔嫩r尖邪肆的玩弄由体内兴起,并窜至四肢百骸之时,云萳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弓起腰肢轻啼出声。

“这样唤,解不了爷的渴啊!丫头,只会让爷愈来愈空虚哪!”听着那声夹杂着娇柔与无助的甜腻吟哦,荆琥岑的眸子蓦地深邃了,可口中却还是不断逗弄着云萳。

“谁理你……空不空虚……”

粉拳紧握,云萳紧咬住牙关别过脸,尽权力抗拒着荆琥岑灵活又热烫的手指在她身上所引起的所有生理反应,可当一个温暖又湿润的舌尖突然触及她的右半边粉玉、并来回舔弄,而一个唇瓣更放肆地吸吮住她的左边r尖来回吐哺时,她的身子霎时像被点击似的剧烈颤抖了起来。

“啊啊……”

该死,后g女官说的都是真的!

她的身子,真的过于纤细与敏感,纤细得只要敏感部位一经碰触,便会有所反应,就像此刻,荆琥岑只不过玩弄着她的r尖罢了,她的双r便变得那样胀、那样痛,而胀痛间的那股酥麻感,不仅让她全身虚软,更让她身下的花瓣,羞人的湿透了……

“丫头,有人说过你这身子古怪吗?”

听着耳畔诱人的嘤咛,望着云萳颊旁的轻汗,那瞬间染满红云的前x及锁骨,与那不自觉紧并的膝盖,和腿g处的晶莹粘稠时,荆琥岑沉吟了一会后,突然轻轻拉开她的双腿。

“你……”

当身子的秘密被荆琥岑彻底洞穿时,云萳的身子微微一瑟缩,拼命地想合拢双腿,但他当然不会让她有这样的机会,而且还更放肆地用手撑开她身下早已湿润的粉色花瓣。

“果然,丫头,你这儿有颗销魂痣呢!”

凝望着那朵恍若含着朝露的粉嫩花瓣,荆琥岑用手指轻轻在其间拨弄着,最后点住她花珠旁的一个部位。

“呃啊……你别碰……”

当身下花瓣整个被人撑开,还被那样仔细审视时,云萳的身子颤抖得如同风中之烛,可与此同时,她身下的蜜汁却也更羞人的汩汩泌出,而这份难堪,让她隐忍已久的羞愤再也掩饰不住了。

她竟被这样一名低俗男子玩弄得如此狼狈,依他的x子,此刻肯定得意得不得了,事后更一定会沾沾自喜地大肆宣传。

“放心,丫头,爷才舍不得说呢!”恍如明了云萳心中所思,荆琥岑轻吻着她的颊,将唇俯在她耳旁轻笑道:“更何况你要知道,像你这般万中选一的身子,是多少女子盼都盼不得的呢!”

“少胡说八道了!”虽有些讶异荆琥岑竟读出了自己的心,但云萳依然嫣红着脸颊恨恨说道。

“爷才没胡说,况且,爷相信,你这秘密,除了爷外,还没有人发现。”轻嗅着云萳肩颈处的幽香,荆琥岑继续说着。

“当然有!”云萳不甘示弱的回道。

“是吗?”荆琥岑嘿嘿一笑,然后突然将食指刺入云萳的花径中。

“呃啊……”当处子花径被人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下刺入,那股被入侵的痛意,令云萳忍不住痛呼出声。

“爷果然没料错。”将手指向前挺进,直至抵达那道象征着云萳纯真的处子薄膜前,荆琥岑才停下自己的手,吻着她的颊,笑得开怀,“疼了吧?小处子。”

“你……”当秘密被人道出,云萳的脸,彻底嫣红了,心,真的慌了。

“有销魂痣的女子,身子可是绝对令人销魂的,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虽比一般女子容易动情欲,却也比一般女子难享受情潮,因此一般男子g本无法满足你,更无法让其实一旦真正得到高潮后,会整个人欲仙欲死般的你幸福。”

望着云萳双颊染着红云的诱人模样,荆琥岑突然将她抱起,坐至她身后,解开她双脚的束缚,用手分开她的双膝,将他的双膝卡入其中。

“你想做什么?”不太明白荆琥岑为什么要坐至自己身后,云萳又羞又急地娇嗔着。

“你该感谢自己的幸运,因为爷可不是一般的男子。”荆琥岑得意的嘿嘿一笑后,突然双膝一张,让云萳的脚再也无法合起,更让她身下最羞人的花瓣完全绽放在空气间,“所以爷敢保证,字啊爷的调教下,你一定会明白何谓彻底的销魂。”

“你……不要……”当发现自己竟被摆弄成这样羞人的姿势,云萳拼命的挣扎着,却只是徒劳无功。

“嘘!爷会很小心、很小心不弄伤你的。”

荆琥岑说话之际,先用双手盈握住云萳的双边椒r来回挤压、轻揉,又捻住她的r尖来回拧转、轻扯,直至听及她的娇喘一声急促过一声,才任由左手慢慢往下滑去,抵达她最柔媚且青涩的花瓣,让手指来回在那朵早已湿淋淋的花缝间自在梭游。

“啊啊……”这样邪肆的双重逗弄,令云萳的身子不断的热烫、虚软着,头更是无助地轻轻仰靠在他的肩上,口中不停轻吟、娇喃着。

她的身子好热,热得几乎要化成水了,而一股不知名的渴望更是不断由她的下腹盘旋升起,更使她的花径不由自主的紧缩、轻疼着。

为什么她会是这样的身子?

为什么明明防备着他,讨厌着他,可身子,却又这样渴望着他?

她不想这样的,真的不想这样……

“别急,爷还没使出绝活呢!”

凝视着云萳的纤腰不自觉地弓起、轻摆,荆琥岑好整以暇,放肆却又缓慢细腻地寻找着她身上最敏感之处,然后一边低下头舔着她的耳垂、耳廓,一边轻轻拧转着她愈发艳红的x前粉玉,另一手则更邪佞地将她身下早已湿透的花珠轻轻一掐。

“啊啊……不要……不要……”当身子被荆琥岑那样恣意玩弄,身下花珠被他的手指那样无耻的轻掐,云萳的魂魄,顷刻间便被夺走了,让她除了无助地嘤咛、娇啼之外,再也没有其他释放的方式。

在云萳一声甜腻过一声的娇吟声中,荆琥岑又一次将食指刺入了她那从无人造访过的紧窄、细嫩花径,小心又缓慢的来回轻戳、按压、旋转之际,他又用中指的指节,快速地扫弄着她那晶润、敏感的红肿花珠,然后任由他的其余手指在她的花缝间轮番拨弄。

“呃啊……你别……这样……”当r尖的刺激感逐渐由轻疼化为一阵惑人酥麻,但更直接深吸啊化境中的疼痛因他的来回轻刺而转变为一股不知名的欢愉,当全身都浮出一层薄汗,并感觉身下花径彻底泛滥成灾之时,云萳再也忍不住地弓身仰头娇啼着。

“你女儿国的娘们儿都是你这种体质吗?”凝望着云萳春意满盈、香汗淋漓的小脸,凝望着她红唇轻启、腰肢轻摆、吐气如兰的娇俏模样,荆琥岑埋在她花径中的手指悄悄加快了速度,然后不断轻啄着她的红唇,“实在太令人销魂了。”

“你……别胡说……”

听着荆琥岑那喑哑又放肆的话语,云萳又羞又急,她不知道他究竟要这样玩弄着她到何时,更不明白他究竟意欲何为,她只知道自己花径中的那股古怪压力,随着他不停逗弄着她全身的敏感点,以及那忽慢、忽快的手指穿刺间,不断蕴积、盘旋、高升。

“那爷还真是幸运了,竟能遇见你这难得一见的珍宝。”感觉着云萳窄小、紧窒的湿润花径中,紧缩频率终于缓缓生成,且逐渐升高之时,荆琥岑逐渐加快了自己手指的律动速度,也更放肆地逗弄着她诱人的r尖。

“少骗人了。”颤抖着红唇,云萳又气又羞又恨地娇嗔着,但在感觉到自己花径紧缩的频率愈来愈密集之时,她发现荆琥岑竟在此时刺入了另一只手指,以她无法想象的速度疯狂地穿刺,那股杂夹着疼痛与欢愉的感觉,令她的身子,彻底紧绷了。

望着云萳那不断颤抖的红唇,下意思绷直的裸足,感觉着她那既推挤着,却又紧紧吸附住他手指的紧窄、湿滑撩人花径,荆琥岑又一次加快了摩挲她敏感花珠及穿刺她诱人蜜径的速度。

“啊啊……”在荆琥岑耐心、娴熟且放肆的多重挑弄下,一股夹杂着痛意与无法言喻的快感,瞬间在云萳的下腹爆开了。

“这……啊呀……不要……”当那股惊天快感由花径中炸开,并倏地席卷至自己的全身,甚至发梢时,云萳再无力抗拒了,她只能疯狂地仰着头,然后在陌生的媚啼与娇吟声中,体会着一股至大、至猛的快感欢愉彻底将她淹没。

上苍,她竟被他用手指玩弄得高潮了!

而且这让人几乎昏厥的高潮还那样持久、那样绵长、那样巨大,巨大到她的灵魂几乎飘飞了,身子彻底酥麻、虚软了。

“爷没骗你吧?”

听着云萳撩人的声声娇啼,望着她高潮时双腿紧绷,全身剧烈战栗着的x感诱人模样,荆琥岑在低笑声中,依然不断地抚弄着她周身的所有敏感点,然后继续任由他的手,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痉挛不已的花径前端穿刺。

“我……”

完全无法控制,更承受不住那股一波高过一波的极乐欢愉感,云萳彻底迷失了自己,她只知道,荆琥岑一直不断耐心尝试着、寻找着她的动情点,再不停刺激、挑弄着她的每一分柔嫩,让她在一回高过一回,那样不可思议的惑人快感中,彻底昏厥。

究竟昏去了多久,云萳不知道,她只知道,当她幽幽醒来时,夜,依然深沉,她的手脚全自由了,身下羞人的狼狈也被清理得清清爽爽,但帐中,却只有她一人。

身子,是那样的疲惫与酸疼,心底是那样的羞赧与不甘,但仅管如此,她还是咬牙悄悄走下榻,仔细地将荆琥岑的营帐搜索过一遍,并在一无所获后,轻轻掀开帐廉一角,想探索一下他的去向。

只见星空下,有一群人同坐在火堆旁不断的喝酒聊着天,而荆琥岑虽也在人群中,却一个人坐在大石上,一语不发地仰头望着满天星斗。

他的嘴角,微微往上弯,可不知为何,云萳注意到的,却是他的眼神——

那个眼底明明也含着笑,却恍若天地间只有他一人的孤寂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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