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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远放慢再放慢,几乎用蜗牛爬的速度一步步的接近了房门口,最后停在了藤椅前面。叶馨柔歪在藤椅上不知道怎么睡着了,微微皱着眉头,似乎满怀心事。陆行远蹲下身子,轻轻摇晃了一下藤椅,浅眠中的叶馨柔一下就惊醒了。在看清楚来人之后,叶馨柔露出笑容:“你回来了。”陆行远的笑是绅士而平淡的:“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去睡?在等我?” 叶馨柔拿起胳膊下压着的衣服:“给你送衣服,你不在,本来想等会儿你,不知怎么睡着了。”陆行远接过衣服:“以后你不要干这些杂活了,我重新换个洗衣工就是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陆行远和叶馨柔一前一后的慢慢走着,叶馨柔满心期盼陆行远能够象以前那样抱抱自己,哪怕是拉着自己的手,但是没有,陆行远一直走在她身前半步远的地方,甚至没有回头看过她一眼。到了叶馨柔的宿舍门口,陆行远看着叶馨柔打房门,才跟她告别:“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训练呢。”然后笑着转身就要离开。

“那个,” 叶馨柔叫住他,“如果有我可以帮忙的,就告诉我。”陆行远回头看着叶馨柔,眼神复杂而疑惑:“什么?”“我觉得你最近好忙,有什么我能做的,我愿意帮忙。”叶馨柔说。陆行远在心里苦笑,确实想让你帮忙,想让你帮忙爱上我。陆行远笑笑:“没事。快去睡觉吧,照顾好自己。” 叶馨柔点头,目送陆行远离开。

陆行远咬牙走回宿舍,天知道,刚才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有贸然把叶馨柔直接压在床上。他知道他在没有想清楚一切之前,绝对不能再放任自己的感情无休止的泛滥下去了,否则,他实在无法面对他单方面陷入爱情旋涡的难堪和挫折。陆行远在床上辗转反侧,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慌乱和憋闷,拿起手机,习惯x的拨通了大师兄卓越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卓越的声音传过来的同时,里面还隐约有女孩子嘤嘤的哭泣声。陆行远暂时忘记了自己的难题,试探x的问:“师兄,没打扰你吧?”卓越回答的声音很沉稳:“没有。你等一下。”然后电话里就传过来卓越在电话那头对另一人的呵斥声“继续跪着想清楚!呆会儿我再来问你!再想不清楚就小心你的屁股!”然后电话里传出来巨大的关门声,哭声没有了,卓越的问话传回来:“怎么了?”

陆行远觉得多日的憋屈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完全象小时候那样,对着卓越肆无忌惮的开始诉说委屈:“大哥,我心里难过。我是真的喜欢馨柔的,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可是,她心里有别人,我好象怎么做也走不进她心里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放弃她,我也做不到,可是不放弃,我只觉得越来越绝望了。你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疼,我该怎么办?那天我…。”陆行远大致把经过的事情都说了出来,说到难过的地方,陆行远的声音竟然微微哽咽了。

卓越耐心听完,才开始安抚陆行远:“别难过了,其实我觉得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我觉得我们都还不了解叶馨柔,她的过去是什么样子?她和别人的关系到了什么地步,我们都一无所知。也许她g本就不象你想象的那么美好可爱。如果那样的话,是她配不上你,你有什么可难过的?你反而会觉得今天的举动很幼稚,很不值得。”

“当然也不排除她是一个好姑娘的可能,如果她是个好姑娘,那么她一定会重感情,也就可以解释的通她为什么现在还不能完全接受你。但是也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既然她现在愿意留在训练营帮你,说明她对你也已经有感情了,只不过还需要更多的时间放下过去的东西。你想想,如果她能很快就爱上你,那么将来她也一样可以很快爱上别的对她有诱惑力的人,那你还觉得她可爱吗?”

陆行远忍不住开始点头,然后又急切的问:“那我到底该怎么做啊?”卓越在电话那头儿不厚道的笑:“真难得,我们的‘情圣’也有吃瘪的时候。我的建议就是,做你该做的事情,把j力转到别的方面去,给彼此多一些时间。记住,你是个男人,就算感情受点挫折,也不能就此一蹶不振。更何况,你本来就很优秀,还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这个不行,就换一个行的,这还能难倒你吗?不如你先把叶馨柔的事情放一边,再试着和别人交往看看,也许你会发现,叶馨柔并不是最适合你的。懂吗?”

陆行远彻底开朗了:“嘿嘿,不愧是大哥。我现在好象全明白了。对了,刚才你那边怎么回事?”这回轮到卓越叹气:“还不是舒云这个丫头不叫人省心,竟然背着我,去找我的手下,求他们带她去参加黑市交易。可惜她找错人了,我的手下全向我汇报了,我教训了她一顿。”

24

舒云跪在书房的地上,上衣的下摆在腰间随意的打了个结,裤子和内裤还在膝盖的位置。舒云极其缓慢而小心的把手覆上自己光裸着的屁股,刚一挨上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呲牙咧嘴的吸了口气,好疼。舒云咬牙用手轻而又轻的m上疼痛的十几道肿痕,感知了一下隆起的程度。本想扭头看看伤处,却因为轻微的举动就引发了剧烈疼痛,只能作罢,光是在心里大概想象了一下伤口的可怕样子,不由的开始担心哥哥再不原谅自己的话,屁股可真受不了了。

卓越挂掉电话,重新拿着皮带走进书房。舒云一听到门口的动静赶紧把手放下来,跪直身体,然后偷眼瞄了瞄走进来的卓越的脸色。卓越重新板起脸,坐到沙发上,用皮带敲了敲茶几,冷声问:“想明白了吗?”舒云小**啄米似的点头,小声的说:“我错了,哥。”

“我为什么不让你去?”

“你怕我出危险。”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不是不听,就是…就是…就是好奇。”

“还胡扯是不是?黑市交易你好奇什么?行,好奇是吧?那你对皮带好奇不好奇?过来!”

“哥,哥,呜…。”舒云又小声哭起来,不敢过去,又不敢不过去,可怜兮兮的看着卓越,慢慢往那边蹭。卓越半起身,伸直右臂正好拉到舒云的左胳膊,用力往回一拽,就着惯x,卓越坐回到沙发上,舒云则也趴到了他的腿上。刚才抽过的地方,已经肿起了若干道两指宽的暗红色伤痕。卓越在舒云开始轻微踢蹬挣扎的同时,避开旧伤,挥动皮带抽在了舒云靠近大腿的地方。只用了三成力量,舒云已经改用提高八度的音量哭起来了,上身直接就想抬起,又被卓越压制住,只能徒劳的扭动着身体,踢蹬小腿。

“是好奇吗?”卓越又问了一遍。

“不是。呜…”。

卓越不再问了,只是又朝大腿抽了一下,舒云扛不住了,开始主动交代:“我…是想…帮忙,可是…你不同意…。呜…,我想…先斩后奏…。”卓越又抽了一下,这次用的力气大了一分。“啊~~,哥…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说谎了…呜…。”

卓越又发狠抽了两下,才把皮带扔到茶几上,松开压制舒云的手,舒云直接就从卓越的腿上掉到了地上,屁股一着地,顿时疼痛不堪的缩成一团,彻底张大嘴哭起来。卓越也不理她,起身打开门走出去了。舒云的哭声立刻小下来,抽噎着自己翻转身子,然后慢慢的爬起来,咬牙提上裤子,等再慢慢蹭到卧室,已经出了一身汗了。

舒云勉强捱到床边,小心翼翼的趴上去,就再也不想动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舒云迷迷糊糊的半睡着的时候,卓越才走进来,先俯身看了一眼没有反应的舒云,然后就轻手轻脚的帮她脱衣服。本来已经不怎么痛的伤口,因为剥落裤子造成的摩擦而再次尖锐的疼痛起来,舒云‘唉呦’出声,醒转过来。一对上卓越仍然没有笑意的脸,舒云想撒娇又没底气,说出来的话音是既心虚又可怜:“哥,我疼。”卓越冷哼一声:“我看还不够疼!要真疼你早长记x了!”舒云扁扁嘴,不敢再开口。

卓越拿过药膏给舒云轻轻涂抹,舒云不出声,重新闭上眼睛。卓越忙活完,给舒云盖上被单,自己去浴室洗澡,然后换上睡衣睡裤也躺了下来。顶灯和台灯一一熄灭,屋子里黑暗静谧下来。

舒云等了一会儿,还是不确定哥哥是不是仍然在生气,酝酿了一下勇气,慢慢往卓越身侧蹭,紧贴着卓越的腰侧趴着。卓越忍不住勾起了唇角,可是在黑暗中,舒云g本看不到。看卓越还是没反应,舒云有点委屈的极小声的试探了一下:“哥?”卓越沉声道:“干吗?”

“你还生气吗?”

“你说呢?”

“以后我不惹你生气了。”

“这句话我上周还听过。”

“这次是最后一次。”

“要再有下次呢?”

“那你就用家法。”声音低的几乎听不清楚了。

卓越伸出胳膊揽过舒云,舒云满足的赖在卓越怀里,g据以往的经验,这就表示哥哥原谅自己了。卓越很小心的避开舒云的伤处,让她更舒适的窝在自己怀里,又把被单掖好,轻拍她的后背:“睡吧。明天不用早起赶校车了,我送你去学校,别忘记带上那个厚坐垫儿。”

跟卓越诉苦以后,陆行远觉得轻松了不少,不再刻意躲避叶馨柔了,午饭时,还是和她在一起吃,只是说话不再那么露骨和无所顾忌,而保持一定距离了。叶馨柔还没发现异常,只觉得又能在吃饭的时候看到陆行远,听到他的声音,心里很高兴。

晚上陆行远和高原他们去喝酒,j神也好了许多,那仨人也稍微放心了些。宋光辉随意的说:“这周末我家老头老太太不在,大家来我家聚聚吧,我打算邀请几个漂亮小姐,来个联谊会。”

周六的上午,陆行远没有训练,在宿舍里无所事事,就想起了宋光辉说的那个聚会,他打了个电话,对方那边早已经是热闹非凡,电话里传过来宋光辉的声音:“你怎么还不到?这边正准备烧烤呢,快点。”陆行远答应下来,换好衣服就往训练营的门口走。在经过刑讯室的那排房子时,陆行远心里动了一下,绕到了刑讯室的门口,凝神听了一下,叶馨柔平稳柔和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陆行远有点内疚,但是马上自我安慰了一番,不是不带她去,而是她得训练,没有时间。

叶馨柔结束上午的训练,来到饭厅的时候,没有见到陆行远,有点失望。她知道今天陆行远是没有训练的,如果不来这里吃饭,那就是离开训练营了。叶馨柔吃的心不在焉,食不知味。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隐隐的,她心里感到不安。现在的她已经喜欢上依赖陆行远的感觉,觉得只有他能给自己安全感和快乐。可是最近,她分明感觉出来有哪里不对劲,但是却又说不出来。似乎是...陆行远变了,可是叶馨柔每次想到这里的时候,都极力逃避开这个问题,不敢去深究和确认。

晚饭的时候,饭厅里依然只有叶馨柔一个人。她随意拨拉了几口,就出来了。本来想回自己宿舍的,双腿却不受大脑控制般的向陆行远的宿舍走去,然后又在藤椅上坐下来,微微仰头看着天空稀疏的星星发呆。

宋光辉家里的聚会还没有结束,今天的男士都是他们圈子里的人,女士里面,除了几个兄弟带来的已经固定下来的女友外,还有两个陌生的面孔,夏雨露和沈小青。

25

宋光辉家里的聚会还没有结束,今天的男士都是他们圈子里的人,女士里面,除了几个兄弟带来的已经固定下来的女友外,还有两个陌生的面孔,夏雨露和沈小青。这两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大学生都是宋光辉父亲的老战友的女儿,都在部队大院长大的孩子,但是外表和x格却迥然不同。夏雨露十分x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浓妆的成分使然,总之,展现在众人面前的就是浓眉长睫,卷曲直达腰部的染成了深栗色的长发,以及凸显s型的装束。沈小青则恰恰相反,恬静秀美,肌肤细腻、自然,几乎连淡妆的影子也看不出来,齐齐的刘海,齐齐的及肩黑发,更象是东洋女儿节上的瓷娃娃。

陆行远一到,宋光辉就给他们互相做了介绍。陆行远下意识的就拿俩人和叶馨柔做了比较,显然,沈小青更贴近一些,但还是不一样。陆行远恢复了情场老手的本来面目,不一会儿就把俩人逗的哈哈笑,显然都对他很有好感。家庭烧烤本来就是半自助形式的,众人上午就在宋光辉家宽敞的后院儿里搭了三个中型烤架,碳盒里堆满新鲜的生碳,一点火就着。架子边除了座位就是若干个大号食盒,里面分装着些已经切块串好的各色r类,以及各色菌菇之类的可以烤食的素品。大家围成一圈儿,有吃有说,非常热闹。

陆行远坐在夏雨露和沈小青的中间,一边调侃,一边熟练的翻烤着食物,然后依次分给俩人,心里却不止一次想起训练营的叶馨柔,如果现在坐在自己身边的是她该多好。夏雨露和沈小青哪里知道陆行远的心事,都觉得陆行远很体贴人,也很聊的来,心情很愉快。再加上她们是头一次参加这样自烤自吃的聚会,又新鲜又惬意,不知不觉的就吃了很多。

高原给宋光辉使了个眼色,宋光辉站起来走到陆行远的身后,大大咧咧的说:“两位小姐吃的怎么样?还想吃什么就跟我说。”夏雨露先笑了:“辉哥哥,我已经吃撑了。”沈小青也跟着说:“我也是。好象晚饭都不用吃了。”宋光辉呵呵笑:“呆会都到楼上的健身房去锻炼,晚上还有一顿大餐呢。要是让你们饿着回家,我没法跟夏叔叔和沈叔叔交待。”然后又对陆行远说:“老三,你自己吃饱了没有?”陆行远说:“也差不多了。”

夏雨露和沈小青这才想起来,似乎陆行远自己没怎么吃,所有烤好的都分给自己了。沈小青先有点不好意思的说:“远哥,你再吃点吧。好象你没怎么吃啊。”夏雨露也点头,干脆接过陆行远手里的蘑菇串:“你告诉我怎么烤,你先吃我盘子里的**翅膀,我没动过。”陆行远还没说话,宋光辉抢着说:“老三,高原那有一堆烤好的,我们都吃不下去了,你过去吃。高原还说跟你喝两杯呢。”说完,就把陆行远拽起来,往高原的位置推,自己坐到了陆行远的座儿上,接茬儿侃。

陆行远坐到高原旁边,和周围的哥们儿打招呼,然后又一起举杯喝了杯啤酒,才接过高原递过来的几串烤r,大口吃起来。高原吐口烟圈儿,靠近陆行远低声问:“那俩妞儿,你看上哪个了?”陆行远嘴巴占着,眼神却不赞成的看向高原,然后摇摇头。“不会吧,你都没看上?光辉可是把军队大院儿里最漂亮的俩奉献出来了,他让你先挑,剩下的那个,他就去追了。”陆行远终于把嘴里的r全咽下去了,也压低声音说:“我不想再把爱情当游戏了,再说,现在我也没心情。”

高原不以为然的说:“谁让你把爱情当游戏了?你可以认认真真的谈嘛,我觉得你现在恰恰需要这种心情。不要把自己憋在死胡同里,说不定,今天这俩当中的一个,比你训练营里的那个更适合你呢?”陆行远又吃了两串r才说:“你们的好意我都明白。可是,我觉得这样对不起叶馨柔,至少也得等我和她的事情真正了结了以后再说。”

吃过午饭,大半儿的人留在客厅里聊天看影碟,陆行远、高原、宋光辉则到楼上的活动室打台球,夏雨露和沈小青也跟了上去。陆行远先和高原打斯诺克,高原输了,就换宋光辉上,如此轮流。在陆行远连胜三局后,被宋光辉夺过球杆轰了下来,陆行远笑:“见过赖皮的,没见过你这么赖皮的。”夏雨露和沈小青被逗的哈哈笑,夏雨露说:“远哥,你教教我吧。”陆行远不好拒绝,点点头,又拿过两g球杆,带夏雨露走到另一个略小的台子前,从握杆姿势开始教起,夏雨露学的很认真,不一会儿就玩的有模有样了。

夏雨露一边学习击球,一边和陆行远聊天:“远哥,你的训练营教女子防身术吗?”“不教。”“哦。那你们都训练什么啊?”“体能方面的,忍耐力方面的。”陆行远觉得没必要说出杀手训练,免的吓着她。“那我可以去你的训练营看看吗?”陆行远心里觉得没必要,但是嘴上还是说:“可以。等你学习不忙的时候吧。”夏雨露很高兴,连连点头。陆行远上前一杆把黑球击落到中袋。

吃过晚饭,高原和宋光辉都看出来夏雨露从下午开始一直很主动,但是陆行远总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其他人又聊了会天就陆续的告别离开了,宋光辉借口要打麻将,不许陆行远回去,然后自己分别先送夏雨露和沈小青回家。因为都是一个大院儿的,不到半小时,宋光辉就回来了。

高原等宋光辉一进门就问:“都掉进去了吧?”宋光辉边走边说:“谁让咱们老三的魅力大呢?小青比较腼腆,倒没说那么细。夏雨露可不一样,认准老三了。”陆行远听的皱眉:“什么呀就认准了,我可没答应要交往啊。”高原笑:“老三,你不觉得雨露和你很相象吗?当初你还不是一眼就认准那个刑讯师了?”陆行远张张嘴,但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宋光辉说:“我也没辙了,本来我还给雨露打了下预防针,说老三这人眼特高,不好相处,弄不好就是自讨苦吃。可是你们猜雨露说什么?她说,越难追求的人,才越有挑战x,也才更有成就感。”这下陆行远也呆住了,当时他刚决定追求叶馨柔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高原笑的更厉害了:“老三,我觉得你真可以和雨露交往试试,估计你能从她身上看到很多自己的影子。”

陆行远已经没心思跟他们瞎扯了,心里莫名的很想念叶馨柔,迫切的想见到她。本来今天躲到这里来,是想让自己不要再想她的,可是越跟别的女孩子在一起,越没能忘记那个人,反而勾起了更严重的思念,满脑子都是她的影子。他一路飞车的赶回训练营,就跑到叶馨柔的宿舍门口,边敲门边问:“馨柔?是我。你睡了吗?”

26

“馨柔?馨柔?是我,开门。”陆行远又拍了几下门,里面仍然没有丝毫的动静。陆行远略一思索,拔腿就往自己的宿舍跑。果然,他转过墙角的同时,看见藤椅上一个人影站了起来。

叶馨柔听到脚步声,站了起来,就看见陆行远快步跑了过来。叶馨柔忍不住微笑,就觉得很开心,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陆行远搂在了怀里。叶馨柔已经很多天在盼望这个拥抱了,也伸手环住了陆行远的腰,心里很满足。

陆行远收紧胳膊,下巴抵在叶馨柔的头顶上,一时有很多话想说,却不知从哪句开口。还是叶馨柔先说道:“今天去哪里了?累吗?”陆行远有些内疚,想了想才说:“宋光辉家有个聚会,我去看了看。下次带你一起去。” 叶馨柔点头,又往陆行远的怀里紧贴了贴。陆行远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一手抬起叶馨柔的脸,就吻了下去。叶馨柔也回应他,片刻后,熟悉的激情一下就打散了陆行远的理智,他离开叶馨柔的唇,chu重的喘息一下,急切的说:“我们进屋。”

陆行远拉着叶馨柔一进屋就翻滚到了床上,把叶馨柔压在身下,继续深吻起来。叶馨柔没有拒绝,闭着眼睛一直回应着。陆行远一边狂乱的在叶馨柔口中纠缠,一边m索着解叶馨柔的衬衫扣子。这时叶馨柔似乎明白了一点陆行远的意思,睁开眼睛微微用手推拒。但是陆行远用一只手就把她的两个手腕都压制在头顶,声音有些嘶哑但是充满欲望:“别动,宝贝儿。闭上眼睛。让我好好爱你。”然后不给叶馨柔开口拒绝的机会,再次覆上自己的唇齿,另一只手坚决而不失温柔的把叶馨柔的上衣连同里面的x罩都脱了下来,然后就开始解叶馨柔腰间的皮带。

叶馨柔充满矛盾,不敢面对陆行远的爱抚,却又留恋他的温暖。就在失神的片刻,下身也离开了衣物的遮蔽,裸裎出来。叶馨柔闭着眼睛咬住下唇,长而弯曲的睫毛和赤裸的身体同时在微微颤抖。陆行远半直起身子,俯视面前美丽而修长匀称的身体。白皙的皮肤虽然有的地方还有着很浅很浅的,呈粉色线状的痕迹,但是丝毫不影响其光洁嫩滑的质感和手感。大小适中,圆润挺立的双x,恰到好处的盈满自己的手掌,正中的两颗珍珠,显露出完全与众不同的姿态和颜色,让陆行远深为惊异。他曾经见过那么多少女的x部,但是没有一个象叶馨柔的这样,几乎只看几眼,就能勾动的欲火焚身。

陆行远觉得小腹下已经疼痛起来,无暇再继续欣赏叶馨柔下身的美好状况,迫不及待的用舌头开始挑逗x前的珍珠,同时揉捻叶馨柔两腿间的柔软。时间一点点过去了,叶馨柔的娇r没有因为爱抚而有丝毫的变化,少女的隐秘地,也没有丝毫的润泽。陆行远在震惊中,停下了所有动作,不感置信的看向叶馨柔。叶馨柔羞惭的不敢睁开眼睛,咬住下唇的贝齿深深陷入其中,隐约可见红血丝。陆行远不肯放弃,再次重复先前的动作,但是几分钟后,结果仍然是令人极度沮丧的。

陆行远有些失措的跪坐在叶馨柔的身边,不能接受曾经给过他那么极至快感的人,竟然是x冷感。正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的时候,叶馨柔却误会了他的意思,泪流满面的抓起一边的被单急速裹住自己就跳下床,冲到门口,开门跑了出去,连鞋也没有穿。陆行远完全被一连串的意外给惊呆了,反应过来伸手想拉住叶馨柔的时候,正好擦着她细滑的皮肤而过,g本来不及阻止。只能也跟着赶紧跳下床,穿上鞋追了出去。

叶馨柔的房门被反锁了,陆行远焦急的扔掉钥匙,开始拍门,嘴里说着:“馨柔,把门打开,要不我就踹门了。听话,馨柔,快点开门。我有话对你说。” 叶馨柔靠着门蜷缩着坐在地上,一脸的泪水,半天才低声哽咽:“我不是怪物,也不是玩物,我不是我不是…。”陆行远听的心惊,却因为叶馨柔就守在门边,不敢贸然撞门,生怕伤到她。陆行远安慰她:“不是,你当然不是。我知道你不是。乖,把门打开。让我进去。” 叶馨柔摇头:“不要,不要逼我,否则我就去死。”

陆行远吓了一跳:“馨柔,是我不好。我不逼你,真的不逼你。不许做傻事。我不进去了。我在门外陪你好不好?乖,不要乱想。”屋里除了压抑的抽泣声,再也没有一个字传出来。

叶馨柔哭泣着,两手紧紧捂住耳朵,但是陆行远的声音不知道怎么变成了魔鬼的声音,仍然一直不断的在房间里回响:“我要把你调教成一个独一无二的,只有被充分虐待后,只能在痛楚中才能尝到快感的奴隶!只有我才能满足你,离开我,不论哪个男人再碰你,你都只能象个冰块一样的做个x冷感者,大煞风景的。当然,除非你把实情告诉他们,让他们虐待你,羞辱你,可是你说的出口吗?他们一定会认为你是个超级变态的妖怪,只会玩弄你,不会再爱你了。哈哈哈…”

席暮殇残忍的大笑。被吊绑着的十四岁的小馨柔紧咬著牙关,闭上了眼睛。“从哪里开始好呢?就从r房开始吧。” 席暮殇说着,一只手捏住了小馨柔的一只刚刚开始发育幼嫩的刚有些挺立的r房,“这么漂亮的小东西,如果有些点缀,一定更加诱人!”小馨柔开始颤抖,正在发育中的x部本身就有些微的刺痛,如今被恶意挤捏,早已经痛苦不堪。席暮殇另一只手拿起银针对着鲜嫩的r头戳了进去。尖细的银针,从r头的上方进入,席暮殇手指继续施力,很快便穿过r头从下方冒出头来。鲜红的血珠,分别从两处伤口里渗出。

“啊!!!!”剧痛之下,小馨柔大声惨叫。

席暮殇冷笑著,拿起第二g银针,如法p制的穿透了小馨柔的另一只r头。小馨柔激烈的颤抖著,脸色在剧痛之下变得苍白。即使是四肢大张的吊绑着,也大力挣扎起来,绳索很快就磨破了手腕和脚腕的肌肤,陷到r里去。

没有喘息的时间,酷刑仍然继续。席暮殇不断地拿起一g一g的银针,恶意的在小馨柔的眼前一亮,然后残忍地一g一g刺入美丽的小r房上。随着银针的刺下,小馨柔都会极度痛苦的颤抖,发出不成样的惨叫。很快,小馨柔柔嫩的x上,布满了闪着糁人的光芒的银针,从脆弱敏感的r尖,到那轻盈柔弱的r房,无一处幸免。小馨柔只觉得x部要掉下去,脱离身体一样的剧痛。

席暮殇悠闲的走到一边观赏了一下小馨柔痛苦的样子,充分的给了她体会和品尝疼痛的时间,然后,把浓烈的特制的春药抹上了仍然在渗血的两个r房上。

奇异的感觉升起来了,痒而难耐的感觉和痛楚混在了一起。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如同千万只蚂蚁在伤口上爬行噬咬,小馨柔再次疯狂挣动四肢,激烈的摇摆头部。  “很痒吗?我帮你,要不要?” 席暮殇残忍的一笑,抓住一侧r房上的所有银针晃动一番。剧痛果然冲抵了瘙痒,小馨柔竟然在剧痛中,尝到了另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可言喻的快感。皮肤呈现了不正常的红色,眼神也夹杂着痛楚和向往迷离起来。

“好漂亮……”,席暮殇情不自禁的发出赞叹,他慢慢用手掌轻轻抚摩那张美丽而又痛苦着的脸庞,喃喃自语:“我成功了。你会上瘾的。你再也跑不掉了,我的小美人儿,你会离不开我的。”

27

屋里的哭泣声忽高忽低,陆行远的心被纠集到了一起,除了不停的呼唤叶馨柔的名字,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事情来的都太突然了,他似乎连基本的思考能力也丧失了。终于,屋里的哭声停住了,陆行远松了口气。可是接下来,任凭陆行远怎么呼唤,说什么话,里面都再没有一丝的回应。陆行远这才想起跑到房后的大窗户处向里望,可是又被厚重的窗帘所挡住。陆行远焦急之下,干脆找砖头敲碎了玻璃,才得以打开窗户钻了进去。

叶馨柔已经哭的筋疲力尽的靠着门晕了过去,陆行远抱着她,仍然用被单裹好,打开房门想回自己的宿舍。屋外已经站了十几个少年,他们都是被玻璃破碎的声音惊到的。看见老大和调教师的样子,谁也不敢吭声,就那么傻看着。陆行远咳了一声说:“调教师病了,我带她去吃药。这里没事了,你们都回去吧。小心碎玻璃,别伤了脚。对了,张羽,你通知修理工明天过来修窗户。”少年们应是,纷纷离开。

陆行远把叶馨柔放到床上,才发现她脚上有几道小血口,虽然不是很深,但是都在渗血。陆行远打来温水,细细洗好,然后又涂上双氧水,才用纱布包住。其间叶馨柔挣动了几下,却没睁开眼睛,陆行远也就没有说话,静静的把水倒掉,然后侧躺在叶馨柔的身边。

叶馨柔睁开眼睛看着陆行远,陆行远想搂她,却被她躲开,更往后缩去。陆行远无奈,放下胳膊,柔声说:“馨柔,以前我不知道你是…这种状况。现在我明白了,这没什么,我可以带你去看病,治疗…。”话还没说完,就被叶馨柔打断了,叶馨柔盯着他,咬牙一字一字的说道:“我没有病。我也能有快感,只有一个人能让我得到快感。”陆行远呆住了,错误的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并且为这句残忍的话又一次深受打击。

叶馨柔是下定决心说出真相的,却也因此掩饰不住愤恨的眼神和语气:“他一直占有我的一切,我的童贞,我的喜怒哀乐,我的一切都被他…”这次,是陆行远打断了她的话:“不要说了!我没兴趣听。”

陆行远完全误会了叶馨柔的意思,g本没有认真听完,就主观理解成了只有那个人才能赋予叶馨柔激情,而叶馨柔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那个人。陆行远心里是又痛又恨,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妒意:“我已经明白你的意思了,只有他能给你快感,所以你为他守身,也只为他奉献你的一切,好让他占有你的一切,是不是?你是不是想告诉我这个?除了他,你对任何人都没有兴趣了,包括我,对不对?无论我做什么,在你心里都比不上他一点点,甚至我都不能引起你的欲望,我g本就是个无能的家伙,对不对?”

叶馨柔吃惊的看着面目有点狰狞的陆行远,急切的摇头,却说不出话来。陆行远已经被嫉妒烧红了眼睛,几乎口不择言了:“你不让我碰你,不肯把身体交给我,刚才我还同情你,可怜你,以为你是因为有病,才会这样。可是,你连这点念头都不肯留给我,你怎么能对我这么残忍?怎么能这么践踏我的自尊?难道我对你做的一切,你都无动于衷?好,我不会再强迫你了,也不会再死皮赖脸的纠缠你了。我也是个男人,我从来不缺少女人,而且都是热情似火的女人,我犯不着在你这自寻其辱。”不等叶馨柔再开口,陆行远翻身下地,摔门而去。

叶馨柔呆呆的坐起身,看着仍然有些震颤的房门,眼泪狂涌而出,喃喃低语:“不是的,不是的。我爱的是你,我想告诉你一切。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的。我爱你,我已经爱上你了。”陆行远听不到了,冲动和负气之下,他错过了弄清真相的机会,也同时伤害了两个人。

叶馨柔几乎一夜都没有合眼,只要门口稍微有点动静,她都会立刻坐起身子盯着大门看,但是陆行远一直没有再回来。好容易熬到天亮,叶馨柔穿好衣服,锁门回到自己的房间,无力的合衣躺倒在床上。从破碎的窗户不时吹进一阵清晨带有凉意的小风,叶馨柔觉得浑身发冷,连带着头也疼的要裂开似的。好在今天是周日,没有刑讯课,叶馨柔用被单把自己裹严,蜷缩着睡着了。

陆行远开车回到了自己的公寓,用冷水冲了个澡,然后愤愤的躺在床上,长吐了一口气,心想:“去***,没什么大不了。老子什么时候缺过女人?”可是想归想,眼睛还是有点湿润了,深感委屈。折腾了大半夜,才朦朦胧胧的睡着。快中午的时候,陆行远被电话吵醒,接起来一听,居然是夏雨露打来的:“远哥,我是雨露啊。我今天下午没事,我想去你那里看看。”陆行远半天没说话,觉得异常疲惫。夏雨露有点着急的声音再次传过来:“远哥?你在听吗?是很忙吗?要不改天也行。”陆行远想到昨晚的难堪,为了重拾面子和男x自尊,拿定了主意:“我不忙。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夏雨露一坐上陆行远的车,就兴高采烈的说个不停,从学校里的篮球比赛,到大院里的各种领导传闻,通通汇报给陆行远听。陆行远强打起j神应付,一味露出纵容的微笑,夏雨露心里美滋滋的。到了训练营,夏雨露左顾右盼的,看什么都觉得新鲜,陆行远不时的停下来等她,然后回答她的一堆问题。陆行远看看手表,征求夏雨露的意见:“到午饭时间了,尝尝我们食堂的饭菜?”夏雨露连连点头,跟在陆行远的身后走进饭厅。

叶馨柔也是快中午的时候被修理工的敲门声惊醒的,她知道自己发烧了,浑身没劲儿,骨头却疼的厉害。本来连起身都觉得费力,但是一想到陆行远也许已经回来了,说不定会去饭厅吃饭,一定要找他解释清楚。就撑着爬起来,扶着浴室的墙壁匆匆冲了个澡,才换好衣服来到饭厅。实在没什么胃口,只盛了两碗粥,一碗自己喝,另一碗打算留给陆行远,放在了旁边。刚勉强咽下一口粥,就看见陆行远走进来,叶馨柔马上打起j神向他招手。可是陆行远好象没看见似的,直接往后厨房走去,一边还回头跟身后什么人招呼着。

叶馨柔这才注意到陆行远身后还跟着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小姑娘,很洋气,很惹眼。很快,俩人从厨房里转出来,一人手里托个托盘,盛满了饭菜和水果,当然还有两碗粥。陆行远走到餐桌边的时候,才把视线从夏雨露的身上转到叶馨柔的脸上,随意的点了个头,然后给夏雨露介绍:“这是我这里的刑讯师。你叫她叶姐姐吧。”然后对叶馨柔说:“她是夏雨露,高干子弟,现在还在念大学。”

陆行远和夏雨露坐在了叶馨柔的对面,俩人挨的很近。夏雨露甜甜的叫了声‘叶姐姐’后,就不再注意这个人了,把心思全放在了陆行远的身上。陆行远也很开心的样子,不停照顾夏雨露吃这个,尝那个。夏雨露时常被逗的咯咯笑,然后赞叹这里的饭菜比她学校里的食堂小炒还要好吃很多倍,笑着央求陆行远允许她常来蹭饭。陆行远哈哈笑着,爽快的答应,还用手指勾了一下夏雨露的鼻头,宠溺的说:“小馋猫。”俩人谈笑、打趣儿着,似乎都忘记了同桌吃饭的还有叶馨柔这个人。

叶馨柔僵硬的坐在那里,除了看着听着,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不要紧,她比我们小,只是个小妹妹而已,行远应该照顾她的。叶馨柔对自己说,然后颤抖着把汤勺里的粥送到嘴里,却咽不下去。疼痛已经堵满了x口,一股一股的恶寒从心底往上冒,蔓延到了四肢百骸,从身体到心脏都似乎扭曲着抽痛。叶馨柔放下餐具,连挤出笑容的力气都没有了,对对面两个仍在低头窃窃私语的人快速的说:“我吃好了。你们慢用。”然后起身,强忍着晕眩咬牙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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