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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套房的大门传来急促的门铃声,叶馨柔收回神思,凝神听着外间的动静。守在外间的打手起身打开房门,似乎有人进来低声和打手快速的说着什么。

相隔里外间的胡桃木门陡然被拉开,两个打手满脸紧张的看着叶馨柔,其中一个疾步上前拉起她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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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馨柔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她试图定住步子,虽然这并不容易。然后问道:“怎么回事?你带我去哪里?”

那个打手急切的说:“***三联盟竟然是徒有虚名,做事一点不可靠,出了内奸都不知道。今天的欢迎会场居然被这里的警方设了埋伏,要不是少爷带着我们跑的快,今天就得搭进去了。可是警方的人实在太多了,是我们的好几倍,少爷还是受了伤。这个地方我们不能住了,我带你去跟少爷汇合。”

“他受伤了?”只有这句话听进叶馨柔的心里,无数的念头迅速窜了出来。现在是逃离的最好机会,错失这个机会,就只能一辈子被囚禁了。可是自己逃了,陆行远怎么办?席暮殇一定会把怒气撒到他的身上,也许会杀死他,也更有可能会慢慢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叶馨柔一想到陆行远可能会面对的一切,心里就只剩下了剧烈的抽痛。不行,不能离开。就算离开,也是在确定魔鬼死了以后。

“他…主人的伤势严重吗?”叶馨柔怀着一丝侥幸心里问。“中了一枪,虽然不是要害,但是流了很多的血。我已经先派人把医生带过去了。现在怎么样只能过去才知道。”

叶馨柔别无选择的迅速披上一件外套,就被打手快速拉出酒店,早就一部车子停在门口。然后东拐西拐的行至一处偏僻的小街深处,来到一座普通的当地人居住的跃层小楼里。

叶馨柔直接就被领进了正在给席暮殇做治疗的主卧室。席暮殇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上一片惨白。家庭医生正在给他受伤的左腰部裹绷带。叶馨柔怯怯的靠过去,极力忍住颤抖,轻声问正在忙碌的医生:“主人怎么样了?”

家庭医生尽量简单的说:“子弹取出来了,失血过多。我已经让他们去买血浆了。要观察一晚才知道。”

家庭医生束好绷带,就先离开了房间,去看血浆准备的怎么样了,原本守在房间的一个打手,也跟着出门守在了门口。一时,房间里就只剩下席暮殇和叶馨柔两个人了。

叶馨柔强自压抑住自己狂烈的心跳,手术刀就在自己身前一米远的桌上。叶馨柔颤抖着拿起那把长不超过十公分,薄如纸张的锋利凶器,屏住呼吸的走到席暮殇床前。

席暮殇软弱的躺着,双眸仍然是紧闭着的,那张从来冷酷霸道的面容此时苍白如雪,丧失了所有的棱角。刀刃就停在他的喉咙前一寸的地方,叶馨柔咬牙再咬牙,可是浑身就象是丧失了所有的力气,手腕就是不能再往下移动一分一毫。从来都没有杀过人啊,别说人,就连宰杀动物的场面,她也是从来不忍心看的。就算面前这个人折磨羞辱自己到令人发指的地步,让自己伤痕累累,痛不欲生,可是自己仍然下不去手。

叶馨柔从手心到额头都是冷汗,心里天人交战。如果面前的人仍是一脸冷酷和严厉,也许叶馨柔的心还能狠上一分,可是偏偏对方现在又脆弱又可怜。叶馨柔紧咬下唇,心慌的无以复加。杀了他,自己就可以自由了,动手,快动手啊。可是,杀了他,自己也就变成了杀人犯,再也不能坦然心安的生活了。

门外传来纷乱的脚步声,叶馨柔迅速撤回到桌前,手里的刀片哐啷掉进消毒盘里。房门同时被推开,医生焦急着走进来,从药箱里拿出采血的工具。叶馨柔长舒一口气,罢了,自己终究做不到和魔鬼一样,草菅人命。恶人总会得到报应的,何苦让自己的手上沾染鲜血。她g本不知道,在同一时刻,躺在床上的人,也松了一口气。

医生看到叶馨柔比席暮殇好不到哪里去的脸色,忙碌之中c空问道:“你有哪里不舒服吗?”叶馨柔摇头,虚弱的问:“血浆买到了吗?”医生叹息:“大街上似乎被戒严了,现在又是晚上,所有出去的人都空手而回。我只能在现有的人里面寻找血型相合的人,然后从他们身上抽血救急了。”

可是没有受伤而血型相吻合的总共只有两个人了,就算从他们身上每人抽取400cc,也只有800cc的量,远远不够。席暮殇的手下了解情况后,都很激动,连伤者也要求贡献自己的血y。在医生解释了席暮殇是a型血,只有a型和o型的血才能用时,那些b型血的人才无奈的闭上口。

叶馨柔叹息,是不是真的有前生今世,是不是自己的前生真的亏欠了席暮殇太多,所以今生要受他的折磨,还不忍心看着他死。叶馨柔对忙着给席暮殇输血的家庭医生说:“我也是a型的。你可以抽我的血。”

家庭医生怎么会不知道叶馨柔也是a型血,想当初,叶馨柔的血型还是他化验出来的。可是,这个小姑娘遭遇过什么,他也是看到的。之所以他没有主动提,是因为他觉得这对于叶馨柔来说,太过残忍了。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叶馨柔居然自己主动的站了出来。他真的是有些动容了,这个美丽柔弱的东方女孩,真是远超于常人的善良。

鲜红的血y从叶馨柔的胳膊里缓缓流出,又慢慢进入消毒血袋中,那抹娇艳无比的红色刺的医生睁不开眼。

当1200cc的血y全部进入席暮殇的身体后,席暮殇缓慢的睁开眼睛,面对众手下的激动兴奋,他只淡然的打了几个手势:大家都出去,叶馨柔留下;轮流警戒;轮流休息,务必养j蓄锐。

家庭医生嘱咐叶馨柔说:“少爷夜里会持续高烧的。你要不断的用凉毛巾给少爷降温,…… 药剂快打完的时候,你就来找我。我就在隔壁。”叶馨柔一一记下。

夜里,席暮殇果然烧的更加厉害,身体滚烫的象一团火,一直处于昏睡状态。叶馨柔默默的按照吩咐给他在额头上敷冰袋,不断用凉毛巾擦拭他的冷汗和全身。因为虚弱,魔鬼昏睡时的面容是柔和、还带有一点孩子般的乖巧和脆弱的,让人再也感受不到沉重的压迫感和恐惧。叶馨柔拿着毛巾轻轻点拭他的脸颊和下巴,难得有机会可以如此肆无忌惮的以平等的姿态注视他,忍不住叹息,如果醒来的时候,也是这般的人品,该有多好啊。

在坚持了大半夜之后,叶馨柔终于也挺不住了,在等待冰袋失效,需要更换之前的间隙里,叶馨柔趴在床边沉沉的睡着了。

天边逐渐变白,树枝上的各色鸟儿都已经早早起床,开始比赛谁的歌喉更动听了。席暮殇眼神清澈明亮,脸上高烧时的红晕已经褪下大半。他用手指轻轻摩挲叶馨柔乌黑、柔软、滑如绸缎的长发,专注的盯着她即使睡着仍显现疲倦神情的面容。

席暮殇也是自小经过严格体能方面的训练的,尤其在身体的机能恢复方面,有着很强的抗打击和自我修复x。但是除了自己的家里人和以前在国内的老家庭医生知道外,别人并不清楚。所以从来没有见过他受伤的这个美国家庭医生也被他的表象欺骗了,在他以为席暮殇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的时候,席暮殇其实神志非常清楚,和健康的时候没有丝毫区别。

叶馨柔的想法,他早就预料到了,他一直假装昏迷,就是想看看这个小奴隶到底能带给他什么样的‘惊喜’。叶馨柔绝对想象不到,如果她当时敢把手再往下挪一公分的话,席暮殇会立刻扭断她的手腕。但是叶馨柔在最后一刻退却了,她的善良本x在无意间救了她自己。

输血的事情则确实出乎了席暮殇的意料。叶馨柔的过度善良,再一次打击了他。在他调教过、折磨过、占有过的所有奴隶当中,只有叶馨柔一直都保持了善良的天x而从未有哪怕一丝的改变。他的其他奴隶,在被玩弄、折磨的过程中,都或早或晚的变质成了残忍、变态、为了生存而不择手段的人。他们可以为了讨主人的欢心,而互相迫害,互相残杀,然后踩踏着同伴的尸体,换来偷生的机会。而对于这些玩具,席暮殇无可抑制的最终都会厌倦然后抛弃。

只有叶馨柔,似乎永远都不会改变她善良美好的天x,即使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更加引起席暮殇残虐她的兴趣,更想撕裂她、折磨她、虐待她。在经历了百般的非人折磨后,在反复被拷打教训后,叶馨柔仍然会把经她手调教的孩子,偷偷放走,独自承受主人的怒气和严惩。

从那个时候起,席暮殇就知道,叶馨柔永远也成不了自己这样的人。叶馨柔就象是个大磁场,吸引着席暮殇不断的靠近,不断的变本加厉的折磨她以试探她的底线。结果总是席暮殇失败,相对于叶馨柔的善良美好坚持自己的本x,反而令席暮殇更加的自惭形秽,只能靠更极端的控制她、占有她、逼迫她屈服而得以平衡。

席暮殇盯着叶馨柔的眼神因为内心的强烈波动而复杂起来,而叶馨柔也似乎因为感受到了这咄咄逼人的目光而瑟缩了一下,然后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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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叶馨柔揉揉眼睛,朦胧间脸上是淡淡的一抹笑容。可是笑容没能持续,几乎是瞬间里,现实的一切就冲进大脑,她立刻睁大眼睛,那抹笑意硬生生的消失。叶馨柔习惯x的迅速从床边的矮凳上起身,跪在了地上,用战战兢兢的目光看着席暮殇。

所有这一切,全部落入席暮殇的眼中,房间内的气氛有片刻凝滞。然后他严酷的表情有了一丝丝的软化,他挥了挥手,声音有些喑哑:“起来吧。不是说了现在不用跪了吗?到这里来。”叶馨柔走到床边站定,乖顺的说:“主人觉得好些了吗?”席暮殇勾起嘴角:“恩,小奴儿服侍有功。我可以给你一个奖赏,你想要什么?”

叶馨柔仔细分辨席暮殇话里的真假,一时没敢吱声。席暮殇等的有些不耐烦,微微皱眉:“不想要?那就算了。”叶馨柔有点犹豫,说出来的话透着哆嗦:“请…请主人…放过…陆行远。”席暮殇逼视叶馨柔,叶馨柔心跳加速,低下头躲避对方的目光。

席暮殇冷笑:“这么关心他?”“不是,主人。只是,他确实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若是因为误会死在主人手里,我会…一辈子不安心。”席暮殇凝神想了一会儿:“只要你乖乖的,别惹我生气,我就让他多活些日子。去叫医生进来。”叶馨柔不知道该喜该忧,只能先把家庭医生找了来。

家庭医生看到席暮殇的j神恢复的这么快,有点惊讶。又仔细查看了一下伤口,也没有恶化的迹象。医生说:“mr.sea,你身体恢复的很快。再打两天吊针,保证伤口不感染,就没问题了。” 席暮殇说:“我想明天就回美国,可不可以?”医生摇头:“最好再躺至少三天,以免伤口处迸裂。” 席暮殇也摇头:“这里现在很危险,我们应该尽快离开。最晚后天,我们必须要出发。这两天,你看着用药,务必做到不影响行程。”

吃过早饭,叶馨柔继续守在席暮殇身边,席暮殇看着正给自己削水果的叶馨柔,心里涌上别样的感觉。那感觉陌生但是有着极大的诱惑力,可是想抓住它弄清它,却也不容易。席暮殇mm叶馨柔的脸,微眯着眼睛说:“昨天,是不是也盼望过我死,那样,你就可以跑的远远的了。”叶馨柔的手一抖,拿苹果的手上被水果刀划了一道小口。

席暮殇拉过那只手,吮吸了指头上冒出的血珠,苹果掉到了床上,指头麻痛的感觉渗到叶馨柔的心里。席暮殇松口盯着叶馨柔,手上用力握紧她的手腕,严厉的说:“即使我死了,你也跑不掉。我会让你陪着我,在另一个世界里做我的奴隶。而且,在我们死之前,我会让周围所有人为我们陪葬。”

叶馨柔颤抖着说不出话来,难道他知道昨天自己想要做的事?难道到死都不会放过自己?

快到中午的时候,早上出门打探消息的打手都陆续的回来了,情况还不至于太糟糕。显然,警方更在意的是铲除打击三联盟,而非他们。之所以会选择昨天动手,主要是因为g据线报,三联盟里的重要头目几乎都会出席昨天的欢迎会,警方希望可以借机一打尽。而席暮殇和三联盟是第一次会面,以前的生意来往,都是底下的人负责,所以警方几乎都不知道席暮殇的来历,也g本没有引起他们的足够重视。

席暮殇听完汇报,无奈的笑。这一趟真是来的荒唐,差点做了冤死鬼。幸好这边的警察是自扫门前雪的主儿,只着急先惩治国内的罪犯,否则还真是麻烦大了。

席暮殇看了一眼坐在床边圆凳上的叶馨柔,后者显然对他们的谈话不感兴趣,低着头几乎昏昏欲睡。席暮殇的笑意似乎更浓了,小奴隶也累的够戗呢。席暮殇又问:“这座宅子的主人可靠吗?”手下说:“可靠。以前在这边的生意他都有参与,我们被抓了,他也没好结果。”“还是不能太大意。继续关注警方的动态。”

席暮殇拉了一下叶馨柔的头发,叶馨柔立刻一激灵,睁开沉重的眼皮,强迫自己打起j神。房间里只有她和席暮殇俩人了,其他的手下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叶馨柔等着席暮殇的吩咐。席暮殇掀开右侧的被子,命令道:“脱光衣服,躺上来。”

虽然双人床很宽,但是因为席暮殇一直躺在中间的位置,所以留出的右侧地方并不大。叶馨柔侧躺上去,只能紧贴着席暮殇的腰侧,否则很容易掉到床下去。席暮殇揽着叶馨柔,手掌在她身体上摩挲,感受光滑的皮肤质感。叶馨柔一动不敢动,微闭着眼睛小心翼翼的躺着。手掌沿着后背中心的脊骨,一路下滑,来到臀间,从后面探进腿间的缝隙处,m上了柔软的花瓣。花瓣处的肿胀已经基本消下去了,被碰触时没有痛感,可是叶馨柔仍然绷紧了身子。

席暮殇揉弄了两下,那里没有任何反应。席暮殇把手撤出来,重新揽住叶馨柔的肩膀:“睡吧。我也累了。”叶馨柔哪里还睡的着,神经紧张的蜷缩在他的胳膊控制之下,煎熬的度过一分一秒。但是叶馨柔真的太疲惫了,终于逐渐因为席暮殇规律的呼吸而放松,最后深深的沉睡。

* * *

训练营,饭厅里,陆行远咽下最后一口粥,把碗放到桌子上。习惯x的,他又看向旁边的位置。馨柔,你还好吗?我很想你,每天都想。可是你是不是已经把我给忘记了?为什么一点音讯都没有?你不知道我在担心你吗?

陆行远深吸了一口气,有些落寞的站起身,打算回宿舍去。守门的少年迎面走进来,把手里的一个包裹样的东西递给陆行远:“老大,刚送来的包裹,给你的。”陆行远接过来,扁扁的一个四方硬纸盒,被宽胶带左一圈儿右一圈儿的缠绑的很结实。上面一个字都没有,空空的让人起疑。

“谁送来的?”“邮递员啊,把东西给了我就骑车走了。”陆行远点点头和少年一起离开饭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拆开硬纸盒,里面是两张光碟和防止光碟在盒子里乱碰的防震泡膜塑料,没有便条,没有卡片,还是一个字都没有。

陆行远疑惑的打开dvd机,把第一张光碟塞进去,自己拿着遥控器,坐到了沙发上。

一片雪花样的东西布满屏幕。几秒钟后,一个熟悉而牵挂的面孔出现在画面里,表情痛苦不堪,微闭着眼睛,紧咬着下唇,整张脸湿漉漉的扭曲着,分不清楚是泪水还是冷汗。然后画面不断转换定格,镜头来到被缚者的各个遭受了严重伤害的身体部位,镜头放大再放大,清晰醒目,血腥凄惨的令人作呕。陆行远扑到了电视前,手里的遥控器重重落到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陆行远浑然不觉,死盯着屏幕的双眼象是要迸出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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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越的发烧拖了两天,宋大夫强调要多静养几天补补元气。于是在曾清为的威胁下,从医院出来又在家休养起来。按照曾清为的要求,明天才能出家门,卓越无可奈何的从吃完午饭就开始无聊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正看的兴味索然的时候,陆行远象火烧屁股的猴子一样,气急败坏、上蹿下跳的拍门冲了进来。说实话,自从出师后,卓越就再也没见过能有什么事把师弟祸害的这么没形象。陆行远双眼通红,紧握双拳,牙齿咬的咯咯响,真把卓越吓了一大跳。

“行远?出什么事了?”卓越尽量安抚陆行远,把他按坐在沙发上。陆行远压抑不住心里的气愤和疼痛,说出来的话都是颤抖的:“馨柔被人关起来了。她…她…她…”陆行远她了半天,也没说出来。那么屈辱残暴的画面,让陆行远怎么说的出口?

卓越皱眉:“你是又做梦了,还是…。”陆行远跳起来大声说:“不是做梦!是我亲眼见到的!是光盘!有人给我送来了光盘!”卓越也觉得事情严重了:“慢慢说,谁送你的光盘?到底怎么回事?”

“今天有人冒充邮递员给我送来了光盘,里面都是…都是…馨柔受虐待的画面。”

“你怎么知道邮递员是假冒的?有什么线索了吗?”

“我问过看门的少年了,他说是穿着邮递员的衣服骑车送来的,和以前送信的那些人没区别。可是,盛光盘的盒子外面一个字都没有,上面没有对方的姓名地址,也没有我的姓名地址,普通的邮递员怎么会知道是给我的呢?又怎么会准确的送到我的训练营来呢?”

“画面里除了叶馨柔,还有什么人?”

“什么人都没有,是严格剪辑过的。就连施虐的手都没有照出来,只有落下的各种刑具。”一想到那些刑具,陆行远简直要发疯了。

“那光盘呢?你带来了吗?”

“没有。那里面…那里面…的馨柔都是赤裸着受刑的。”

卓越本来是想从光盘里找点线索的,听陆行远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不合适再看里面的内容。卓越凝神思索了一会儿,心里有了主意:“我推测应该是和她的过去有关系。虽然曾经控制过她的那个人已经被正法了,但是也可能还有余孽在报复。我们不能再隐瞒我们和叶馨柔的关系了,我们得和那个警察合作。毕竟他对馨柔的案子比较熟悉,应该能够帮助我们。”

陆行远边听边点头:“好,我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我们必须快点找到馨柔,晚了,她会没命的!”

卓越也是为难,当初不曾料到会有今天,对李伟强撒了谎。如今还要通过李伟强才能找到调查叶馨柔案子的警察,多么被动啊。可是,现在对方在暗处,行远在明处,显然他们要对付的人就是陆行远。自己不能眼看着行远处在危险中而不采取行动。

卓越考虑了一下,马上就给李伟强拨了电话:“伟强,我有事情找你。明天我会带一个朋友到你那里去…”看到陆行远焦急的目光,卓越叹口气马上改口:“不,我们马上就动身,应该晚上就到。恩?不用接,我们开车去。到了我会给你打电话,再联系。好,好。晚上见。”挂了电话,卓越让陆行远先回训练营务必要把光盘带上,毕竟这个是很重要的证据。自己则安排工作事宜,然后和陆行远会合。

* * *

在席暮殇的王国里,一切都要听从席暮殇的安排,所以席暮殇决定哪天离开,那天就一定会离开。与来时不同,回程的飞机上,叶馨柔没有过多的担心陆行远的安危,而是望着窗外为席暮殇最近两天的表现感到深深的迷惑,总忍不住回忆他的反常。

如果在酒店里,赦免她的跪和允许她穿少量衣服,是为了在可能出现的陌生人面前伪装绅士的话,那么在受伤后只局限于所有亲信的小范围里,对她的温柔和哄诱又是为了什么呢?

尤其昨天,从吃过早饭,房间里就剩下主奴两个人开始,叶馨柔几乎整天都是在席暮殇的怀里度过的。开始的时候,叶馨柔还以为席暮殇需要解决欲望的问题,所以乖乖的等待主人的命令。可是席暮殇什么也没有要求她做,只除了不许她离开他的怀抱。

叶馨柔不解但是也绝对不会傻到开口询问自讨苦吃,只好就一直象只乖顺的猫,老老实实的窝在床上,任席暮殇把自己搂在怀里,然后摩挲着自己的脖颈闭目养神。弥漫在两人间的宁静、平和气氛是俩人自认识以来从未曾有过的。席暮殇霸道、残酷、高高在上的主人身份,在这一刻消失不见,如果是陌生人看到他们相互依偎的样子,一定以为他们是热恋中的一对情侣。

午饭的时候,席暮殇将自己口中的美酒,哺喂到了叶馨柔的嘴里,并且顺势在后者的唇齿间肆虐了一番,给了叶馨柔一个温柔缠绵的热吻,几乎让叶馨柔喘不过气来。如果这是席暮殇新的折磨叶馨柔的刑罚,那么这种刑罚未免太过甜蜜太不符合席暮殇对待奴隶的强硬x格了。饭后的水果,席暮殇更是令叶馨柔措手不及的亲手拿到她面前,喂到她嘴里。叶馨柔不敢拒绝,却也因为惊吓而呛的剧烈咳嗽了很久,席暮殇就一直轻拍她的后背,并且用从来不曾听过的软语轻轻在叶馨柔的耳边哄诱、安慰。……

一切都太突然了,没有任何缘由的巨大转变反而让叶馨柔更加小心翼翼、胆战心惊,不知道这样的伪装什么时候会突然撕破,也不知道这样的伪装后面是不是隐藏着更大的y谋。对魔鬼近二十年的了解,让叶馨柔实在不能相信魔鬼经过一晚就能蜕变成天使。

叶馨柔兀自沉陷在自己的心事里,冷不妨被席暮殇抓个正着,被挑起下巴追问:“想什么呢?连我的问话都不回答。”“我…我…我只是在看外面的风景。”叶馨柔吞吞吐吐的说,然后咬住下唇。

席暮殇眯起眼睛,锐利的目光缓慢的审视着叶馨柔的表情。叶馨柔躲避开席暮殇的灼热视线,但是下一刻,手腕就被紧紧握住,隐约有些疼痛,迫使叶馨柔又抬起头和席暮殇对视。席暮殇的眼神复杂起来,似乎有好几种火焰在里面酝酿。

其中的怒气和欲望,叶馨柔是熟悉的,但是另外的…矛盾、挣扎、犹豫,这三样怎么会出现在他的眼底呢?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叶馨柔微微发愣,毕竟席暮殇还掌握着她和陆行远的生死,如果依然是以前那个简单chu暴、冷酷变态的席暮殇,那么自己很熟悉怎么做能降低伤害。可是面对他的新的激烈的情绪,自己却没有把握怎么应对了。

没有给叶馨柔更多的发愣时间,席暮殇略微有些chu暴的钳制她的下巴,然后封住了她的唇,对她唇瓣间的甜蜜予取予求。

“不要再试图对我撒谎,乖乖做我的奴隶。”间隙中,席暮殇紧贴叶馨柔的唇命令着,语气恢复了冰冷,然后再度封了上去。

叶馨柔闭上了眼睛,魔鬼总归还是魔鬼,什么都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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