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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就抱着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玩着魔方玩具的儿子,一开始是笑,笑攻离开时狼狈的身影,笑自己竟能把出轨说得那么理直气壮。笑着笑着就哭了,大概是哭这一切终于结束,如释重负。哭着哭着,看到眼前出现一张纸巾,他听到小自闭说擦擦。他愣了没接,于是小自闭重复说着那个词,直到他将纸巾接过,才又沉浸回了自己的世界,仿佛不曾出来过。

受想,自己只有这个孩子了啊。

就这样仿佛真的结束了,攻在受的生活中消失了将近两个月,受的生活又差不多恢复了原状。

☆、二

然后,波澜又起。

当年那群“帮助”了受的医学组织,又找到了受。

他们直接绑架了从单位下班准备去学校接孩子的受。

等不到受来接人的老师,打了十来个电话,还是没能联系上受,看着越来越焦躁的孩子,最后他们联系了攻的秘书——之前为了调查这个孩子的时候,秘书来过这里,并留过电话。

然而秘书虽然接到了电话,却没有及时通知攻,因为攻正在加班开会。

等不来人接的老师又把电话打到了小纨绔那里——小纨绔虽然纨绔,心倒是不算太坏,在了解了自闭症是怎样一种病症之后,本着内疚的心,偶尔还是会过来当当志愿者,和小自闭说说话,陪他画画图,玩会玩具,或是上会课。一开始还是比较不耐烦的,陪半天回去能生好几天的气,却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次还是会去继续受气。但是随着不断的接触,小纨绔越来越心平气和了,也算是找到了和小自闭相处的方法,变得比较耐心了。于是当小纨绔接到学校老师的电话的时候,马上就赶过去了,安抚小自闭的情绪,送小自闭回家,吃饭,洗澡,然后让人去找受,发现受确实是从单位正常下班离开了的时候,他隐约有了种不好的预感,于是又把电话打给了攻。

攻这时刚从会议室出来,秘书刚向他报告完电话的事,他刚想教训秘书说以后这种电话不要再接了,他就接到了小纨绔的电话。

攻放狠话说自己已经和他没关系,不想再管他的事,却听到小纨绔求帮忙,帮忙找找受。

攻问他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么爱管闲事的人来了。小纨绔说,他不想再看到小自闭因为不安而自残的行为了。

攻回想起几个月前那幕场景,叹息了一声,答应了。

然后找人,查监控,看到受果然是被人绑架了。大概是对方觉得受的人际关系太简单,只有一个患有自闭症的儿子,根本不会有人在意他的失踪,所以绑架的行为做得并没有太小心翼翼。于是根据监控里的讯息,攻算是比较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受——受被注射了镇定剂,关在某个酒店的房间里,由几个保镖看守着。手臂上除了注释镇定剂的针孔外,还有一处抽血的痕迹,抽血手法看起来十分粗暴,又或许是当事人反抗的厉害,总之一片淤紫。

受很快就被救了出来。而救人的过程中,攻还发现,或者说从对方的受中抢得了一些“有用”的资料。

看过之后,攻的世界观大概被刷新了一下——这个组织竟然在研究男人生子?而受好像就是实验体之一,甚至是十分重要的实验体,因为受是他们迄今发现的唯一自然受孕的实验体。

那……那个孩子,难道是受生的?那算算时间,那个孩子难道是我的?……受肚子上那道疤其实是生孩子留下的?……

攻不敢再往下想,只是让人去取了小自闭的几根头发,和自己的送去做亲子鉴定。

而后守在受的病床边的攻,心疼地看着受手上的针孔淤紫,想了很多很多。

不久受就醒来了,喊着孩子的名字猛然坐起,却因为尚未完全消散的药物头晕不止。

攻抱住了受,拍背安抚说没事了,都没事了,孩子也很好,已经睡下了,说着还让人通了视频给他看孩子现状。

放松下来的受无力地靠在攻的怀里,大概是有些后怕,也不管抱着自己的攻理应是已经与自己没关系了,只是抓住攻的衣服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几天后,鉴定结果出来了,那孩子,确实是他的骨血。

攻这个时候突然犹豫了起来——该不该与受摊牌,说自己已经知道了一切,知道了那个孩子与自己的关系呢?

受在医院呆了一天就回家了,虽然孩子那边有小纨绔照料着,他还是不放心(或者说更加不放心),何况他也不能随便请假旷工。

他与攻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了,让他感觉有那么些不适应。从前,他也是享受过攻的温柔对待的,只是当时的那种温柔,是自然流露,而不是如今这般小心翼翼,仿佛带着目的讨好。不仅如此,对待小自闭的态度,攻也有了明显的转变——从前基本都是或无视或敷衍的模样,如今却关心了起来,那慈父模样,看得小纨绔都有些起鸡皮疙瘩:叔,你是不是想孩子想疯了?不如去代孕一个吧,反正你这辈子也不打算娶老婆。这个真不适合给你当儿子。

攻心说,他就是我儿子。但是想到受,还是没逞一时嘴快。

关系就这样不尴不尬着,受也没那么“傲娇”那么“忘恩负义”那么“作天作地”地对攻说,你不是无法忍受我出轨和女人生了个孩子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他心想,可能也只是一时怜惜与心软,觉得我可怜,过不久后那种感觉淡去,就会生厌了吧。

于是他决定把这段关系交给时间处理,让时间去冲淡,去弱化。时间却先一步给了他“惊喜”。

受又怀孕了。推测时间,起码三个半月了。摸着柔软且稍稍有点隆起的腹部,受觉得有些荒谬可笑。

这还是攻先有所觉的。在知道受的体质特殊的时候,攻就回想了一下几个月前当炮|友期间经历,除了想起受固执地一定要他戴套之外——比如前几次那种半强迫状态,发展到最后受放弃挣扎带着哭腔求他先戴上套于是更加激发了他的“兽|欲”——他还想起,某几次做得太激烈,做到最后,好像套子破了。当时他觉得也不是什么事,也没有告诉受,现在知道了受是什么体质,顿时紧张了起来。虽然也觉得就那么屈指可数的几次,还是那么少的一点量,应该不至于那么准——但万一要是真有了呢。所以每每受身体上表现出一点异样不适来,他都有种草木皆兵的感觉,然而看受表现得并不大在意的模样,他也只能干着急,只能把人再看紧点。

然后就接到了受在单位撞到腰部腹痛下身出血送了医院的消息。

医院是他一早就安排好的,医生也是他信得过的。所以当他火急火燎地赶到医院的时候,受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只是精神看着并不大好。

攻看他受抚腹部的模样,猜到受大概已经知道他再次和自己有了一个孩子。可能是一直都有这种预感,攻知道自己又有一个孩子的时候,倒没太多的欣喜亢奋,所以此时看受一副神游天外时而苦笑时而皱眉的模样,反而萌生了一个想法:不如拿掉好了。

攻走进病房的时候,受只看了他一眼,然后道,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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