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挣扎不过,他感觉到自己被丢了出去,只有闭上眼等着落水。但是他并没有掉进湖里,他被人一把抓着领子捞了回来。西门吹雪皱眉,这也太大胆了,不论是皇三子还是这些个奴才们。“没事吧?”西门吹雪扶着五皇子站好,给他整了整衣服。小胖墩见有人截胡,气的跳脚,他指着西门吹雪道:“你是什么人?”西门吹雪向小胖墩微微躬身,“草民西门吹雪,见过三皇子殿下。”小胖墩眼珠子一转,“草民?哼,你好大的胆!”西门吹雪眯了眯眼睛,道:“草民路过此处,见五皇子殿下即要落水,便出手帮了一把,不知犯了何错?”小胖墩被噎了一下,道:“哼,一介平民,见到我还不下跪?”况且这人撞破了他的事,他定要他死。
西门吹雪看小胖子那样儿,眼皮跳了跳,这死孩子心里算盘不少,估计还想要他死。“回三殿下,草民蒙皇上特赐此权。”皇阿玛,记得帮我圆场。开玩笑,要他雍正皇帝向这将来的蛀虫老福王下跪?想都不要想!
小胖墩一跺脚,“你可知我母妃是谁?你敢这样与我说话?我将来可是……哼!让皇父知道你对本皇子如此不敬一定会治你的罪!”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小胖墩急忙住嘴。西门吹雪内心嗤笑,就这样还想当皇帝,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想到这大概就是历史上“有名”的福王朱常洵了,西门吹雪对福王厌恶至极。历史上的老福王不思上进,持宠而娇,鱼肉百姓,民间甚至传出“耗天下之财以肥福王”的说法。现在西门吹雪看看小胖墩这跋扈的样子,已经有了日后老福王的影子。
小胖墩见西门吹雪冷着张脸,感觉自己被轻视了,对周围的侍卫说:“此人来历不明,且对本殿下不敬,给我把他抓起来!”西门吹雪冷笑道:“若我不愿,还没有人能请得动我!”侍卫们看西门吹雪杀气四射的,被吓得同时后退了一步。西门吹雪浑身气势一变,眼睛一横,看向小胖墩,小胖墩身子一抖。“呵,你作为皇子对百姓没有仁爱之心,作为兄长对幼弟没有友爱之心,作为儿子对父母非但不为其分忧反而令其为难!当今圣上文成武德,英明神武,旋乾转坤凭才智,理朝顺政如逢源。这样的一代中兴之主怎会有你这么个不孝不仁之子!”西门吹雪开口就把上辈子训小辈的话拿出来对朱常洛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小胖墩听得是一愣一愣的,只觉得眼前这人的气势不逊于皇帝。
“哟,西门公子好大的口气啊,竟是连皇子龙孙都不放在眼里了,还公然训斥!”一个女声传来,虽然内容是坚硬的,但这声音确是略带些娇嗔与矫做。西门吹雪皱起了眉,看向来人。原来是郑贵妃,她今日身着绣着大朵牡丹的大红罗裙,挽着高高的美人髻,脸上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嘲弄,眼神却是寒冷非常。郑贵妃见西门吹雪的容颜,心里一跳,但很快便平复了。西门吹雪微微向郑贵妃行了礼,意欲告退。然而郑贵妃却走向他,西门吹雪心下不喜,运起轻功便离开了。在走之前他向五皇子打了个眼色,让他趁乱离开,五皇子会意,在西门吹雪嚣张地离开时也悄悄地走了。
郑贵妃精致的容颜扭曲了,敢这么落她的面子,西门吹雪,你等着!然后她唤来身边的大宫女同她吩咐了几句后便气哄哄的拉着三皇子走了。“母妃,这个贱民胆大包天!我要让父皇治他的罪!”胖墩三皇子嚷嚷着。郑贵妃牵着三皇子,冷笑道:“皇儿放心,母妃不会放过他的!”
郑贵妃带着三皇子气势汹汹的杀到了皇帝现在所在的御花园,临到了御花园她却一改狠厉模样,反而做出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样子。皇帝正和玉罗刹在商讨太平王世子和“隐形人”的问题,当然还有谁给西门吹雪养老送终的问题,二人对于前者倒没什么担忧。皇帝在朝中已做好了布置,就等着老太平王进京然后来个瓮中捉鳖。要是有人行刺,玉罗刹直接灭口。但后一个两人都是一个脑袋两个大。玉罗刹看皇帝如此为西门吹雪着想的样子,心里感动极了,他笑眯眯的咬着皇帝的耳朵说:“夫人对阿雪的一片用心,为夫很是受用。不愧是我玉罗刹放在心尖儿上的人,宽容大度,温柔贤惠。”皇帝深吸一口气,然后白了玉罗刹一眼。心想,朕疼自己儿子怎么了!就算对胤禛比不上对胤扔,但胤禛当初也是他手把手教大的!真是蹬鼻子上脸,还真以为朕全是为了他?多大脸啊?哼。
当两人看着牵着三皇子,脸上带着泪容的郑贵妃,内心都是一怒。不看到她还好,一看到他就让二人想起了这女人曾被皇帝宠爱 / 和玉罗刹贴那么近,简直不可忍!可怜的郑贵妃,就这么被二人同时恨上了,起因为吃对方的醋。
“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郑贵妃嘤嘤嘤地哭了起来。皇帝把玉罗刹从身上扒拉下去,揉了揉太阳穴,“怎么了?”然而郑贵妃却不说话,只是嘤嘤嘤的哭。皇帝顿时脑门青筋蹦出。他看向郑贵妃身旁的女官,沉声问道:“发生何事?”女官在郑贵妃的授意下把西门吹雪“欺凌”三皇子的事说出来了。郑贵妃待女官说完后便痛彻心扉地说:“皇上,洵儿可是正儿八经的皇子龙孙啊,居然受如此欺辱,您要为洵儿做主哪!”皇帝眉头一皱,胤禛不是这么鲁莽的人,事情定没有这么简单。
“西门公子是名扬江湖的侠客,古道心肠,况且曾舍命救过朕,只凭你们的话就要朕治救命恩人的嘴,岂不是朕不义了?来人!”皇帝唤东厂的人去找目击了事情经过的人来。不一会儿就有“目击者”站出来,把事情原委都讲清楚了。皇帝听了事情原委,脸色漆黑如墨。他一把把茶杯摔在朱常洵面前,“朕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孽障!跪下!”小胖墩朱常洵被皇帝的怒火吓到了,“咚”的一声就跪下了。“父皇,您要为了那个布衣平民向我发火?”朱常洵哭道。皇帝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这什么孩子啊!要真是他爱新觉罗玄烨亲生的他不抽死这娃!皇帝咬牙切齿地说:“你口中的布衣平民哪点说错了?朕看你哪是不孝不仁,你分明是狼心狗肺,非人哉!仗势欺人,谋害幼弟,还有你那句没说完的话,你将来是谁?皇帝吗?你老子还坐在这里你在想甚?!”皇帝上辈子学富五车,博古通今,自然知道明福王朱常洛的荒唐,他和西门吹雪一样,看着这熊孩子,内心气不打一处来。“父皇,我没有!儿臣冤枉啊!都是那帮子下人在我耳边嚼舌根,我才,我才说此昏话的!父皇明鉴!”皇帝见朱常洛非但没有悔意,还想把责任转移,看来原身对这朱常洵是无底线偏爱。可惜他可不是原来的万历皇帝。“传朕旨意,皇三子朱常洵,不法祖德,不遵朕训,肆恶暴戾,杖责三十,禁足两年!”
郑贵妃听了脸色一白,她觉得这次是碰壁了,朱常洵确实持宠而娇,她本以为皇帝会像以前一样地宽容,但她显然想错了。皇帝冷冷地看向郑贵妃,说道:“朕的儿子应当做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可长于妇人之手?设乾东五所为皇子所,六岁以上的都皇子搬去皇子所!”皇帝觉得虽然他上辈子是满清皇帝,但既然这辈子成了明朝皇帝,他就有这个责任去担起这片江山。皇子的教育是十分重要的,教育不好了以后就藩变成些鱼肉百姓的祸害。但也不能太精明了,否则之后又是一番夺嫡之争。皇帝突然很头疼。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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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第六十六章 过渡
不管皇帝怎么头疼,西门吹雪倒是毫不受影响。反正他知道这事绝不会怪到他头上的,倒是帮了皇帝一个忙。毕竟皇帝早就对郑贵妃不耐烦了,只是不想被郑贵妃发现皇帝换了芯子才一直容忍着,现在有了发作的由头,皇帝正好可以疏远郑贵妃。
西门吹雪刚慢悠悠的回到院子里,就看见叶孤城在对着树发呆。虽然远远看过去叶孤城还是如谪仙一般,高深莫测,但熟知他的西门吹雪知道叶孤城就是在发呆。西门吹雪走上前,奇怪道:“孤城!”叶孤城听了,眼神清明过来,转身回应道:“回来了。”西门吹雪点头,“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叶孤城垂眸,也没有回答,只是道:“岳父在等你。”西门吹雪感觉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拍了拍叶孤城的肩,说了句“别多想”,然后走进屋里去见玉罗刹了。叶孤城怔怔地看着西门吹雪走进房间,然后苦笑。怎么可能不多想?怎么可能不为你多着想?
西门吹雪面无表情地进了屋,就看见玉罗刹一边喝茶一边和自己下棋,玩的不亦乐乎。西门吹雪张了张嘴,吸了口气,只干巴巴的喊了声“爹”。玉罗刹笑眯眯地停下手中的棋,看向西门吹雪。“阿雪回来啦!”西门吹雪皱眉,“你不是在宫里吗?”玉罗刹道:“你这院子离宫又不远,而且你走的又那么慢。”西门吹雪道:“好吧。”玉罗刹挑眉,“你不问我为什么来?”西门吹雪冷冷道:“你没事就不会来?”玉罗刹被噎了一下。西门吹雪转头,拿出一枚新的茶杯,给自己倒了茶,“说笑而已。我不问,你就不说吗?”玉罗刹哈哈大笑,“我第一次发现儿子你也是蛮好玩的啊哈哈!”西门吹雪淡淡的喝茶,不动如山。
见西门吹雪不理他,玉罗刹哼哼道:“你要去捉拿太平王世子。”西门吹雪道:“是。”玉罗刹道:“理由是我与他有嫌隙。”西门吹雪道:“是。也不是。”玉罗刹睨着西门吹雪,“哦?”西门吹雪慢条斯理地重泡一壶茶,给玉罗刹也满了一杯,洁白如玉的手和红褐色的紫砂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收拾了宫九,对于你来说是锦上添花,对于国家而言则是免了一场祸事。况且,以你和那位的关系……”我想不去,有可能吗?
玉罗刹一拍大腿,咯咯地笑,“吹雪啊吹雪,真不愧是我儿子。要是你愿意当教主,我这就退位让贤!”西门吹雪终于忍不住瞅了一眼玉罗刹,嘴角抽了一下。玉罗刹摩挲着下巴,眯着眼睛打量西门吹雪,“为父很期待,你和宫九两只小狐狸要怎么斗。”西门吹雪差点破功,他内心瞬间暴躁了,小狐狸?他一个耳稀老汉居然被说作是小狐狸?!玉罗刹看着西门吹雪板起了一张臭脸,摸摸鼻子,道:“你发火的样子还真像钧儿。”西门吹雪的脸更黑了,废话,他是康熙的儿子,父子俩能不像吗?!
玉罗刹又觉得把自己儿子和情人相比不大好,只有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宫九师从吴明,别的我不知道,吴明那奇怪的功夫练了后会使自身恢复力极强。这也是为什么吴明还活着,当年我可是下了杀手的。”西门吹雪心头一跳,玉罗刹接着说,“啊,不过你放心,吴明是闯不出天牢的。当年我只是重伤了吴明的心脉,他花了三十年才恢复。这次你们俩和锦衣卫可不止重伤他的心脉,连手筋脚筋都挑断了,我之前去看了看他,啧啧,琵琶骨被戳穿,串在天牢里当烤肉呢。”一辈子都无法翻身了。玉罗刹感叹道:“你也是蛮狠的。不过我今天来的主要不是说这些,对于宫九,我要提醒你一下,他有比较特殊的癖好,你小心。”西门吹雪皱眉,“什么癖好?”玉罗刹只是笑笑,“记得活捉,别把他打死了就是。”
西门吹雪一头雾水,玉罗刹到底是要他小心别被宫九算计了还是让他小心别把宫九打死?玉罗刹刚走出房间,又退了回来,“啊,还有,之前对付你京城和南海分舵的人就是宫九。想活捉宫九很简单,你只要在他耳边问他关于他母亲的死,他绝对会有一瞬失神,把握好机会,要抓他不难。”西门吹雪叹气,道:“嗯,我知道了。多谢。”玉罗刹轻笑,“要不要暴露你西方魔教少教主的身份?”西门吹雪摇头。玉罗刹倚着门栏说:“可你打着为我的幌子。”西门吹雪勾起嘴角,“聪明人总是会想很多。”玉罗刹“哦~”了一声,点点头,“真可惜,阿爹还想听你说你想当少教主呢。”西门吹雪淡淡道:“我出宫前听陛下说最近他很想吃果干。”玉罗刹一愣,然后磨了磨牙,“本座知道了。”真是伤心,儿子为了赶自己走,把“继母”都搬出来了。
终于送走玉罗刹了,西门吹雪吁了口气。叶孤城见玉罗刹离开了,才进房间去找西门吹雪。西门吹雪拉着叶孤城的手,说道:“我要去捉宫九。”叶孤城道:“我同你一起。”西门吹雪摇头,“你不必卷进来。”叶孤城同西门吹雪十指相握,道:“你被卷进去也就意味着我被卷进去了。”西门吹雪心里暖暖的,叶孤城站在他身后,他往后靠着叶孤城,“孤城,你是否会觉得我是朝廷的走狗?”叶孤城皱眉,不开心道:“不要如此贬低自己。你此番作为是为了社稷百姓。倘若宫九谋乱,朝廷发生变动,社稷不稳苦的只会是百姓。而且,”叶孤城低头轻吻西门吹雪的耳鬓,“吹雪你是如此的高洁,走狗一词,如同糟粕,是万万不可能与你相符的。”西门吹雪闻言,笑容慢慢变大,他转过头,与叶孤城额头相抵,“如此,我便再无顾虑。”叶孤城笑道:“我绝不会拽你的后退,莫太小看我了,西门。”西门吹雪开心极了,“不会,从来没有。”你从未拖过我后退,我也从来没小看过你。西门吹雪道:“我们该启程回万梅山庄了。”叶孤城道:“陆小凤会来?”西门吹雪点头,“还有宫九。”
西门吹雪和叶孤城二人世界过得很开心,皇帝吃到了玉罗刹给他买的熙来酒家特色果干很开心,玉罗刹看见皇帝开心他自然也很开心,而陆小凤则是很不开心。与其说不开心,不如说最近他就没有开心过。他在逃,而且已经逃了一天一夜。黄昏时分,小镇的灯火在膘陇的晚霞映照下,淡淡的亮了起来。
陆小凤的耐力再强,奔跑了一天一夜,既没有吃饭,也没有喝水,也是会累下来的。而且,陆小凤认为他这样不要命的跑,别说宫九,就是一头饿狮,也追他不上。陆小凤认为在这小镇休憩进餐,是绝对安全的地方。他放慢脚步,进入小镇。面摊,毫不起眼的面摊。虽然认为这是安全的地方,陆小凤还是选择了摆设在一角的小面摊来进食。他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他只希望吃碗热腾腾的面,随便找个可以睡眠的地方,养足精神,摆脱宫九的追逐,早日和沙曼会面。可是他真的想摆脱宫九吗?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真的想沙曼吗?自然是想的。可是他为什么会想沙曼呢?是因为爱吗?应当不是的。
面摊的老板是个老头子,一头灰白的头发,一身油亮亮的衣服,一脸的皱纹,一副早就向命运屈服了的样子。陆小凤点了碗牛肉汤面,加了两个卤蛋。热腾腾香喷喷的面端了上来,陆小凤一闻到那牛肉的香味,肚子就已辘辘鸣叫了。三两下他就把面吃得精光,拿起碗来,正想把碗里的汤喝光。
就在他端起碗的时候,一辆四匹马拉着的马车,从镇门奔驰而来。陆小凤端着碗,看着这辆豪华的马车。马车到了摊旁时,劲装的马夫一拉绢绳,马车嘎然而止。车内传出甜美的声音:“你怎么喝起别人煮的牛肉汤来呢?”又是牛肉汤的声音。牛肉汤在车内,宫九也一定在车内。陆小凤已经没有喝汤的心情了。他不知道如何面对宫九。心头的朱砂痣突然便车了一只猛兽,任谁都会转不过来。可是猛兽就不是曾经的朱砂痣了吗?当然还是的,只是心里能不能接受罢了。
牛肉汤满脸笑容,端着一碗牛肉汤,盈盈的放在陆小凤面前。牛肉汤道:“你不喜欢喝我煮的牛肉汤吗?”陆小凤没有回答,端起牛肉汤的牛肉汤来,叽哩哗啦的喝得个碗底朝天。宫九已经坐在陆小凤隔壁的桌前,对面摊老板道:“温一壶女儿红来。”面摊的老板对这突然的变故,似乎早已司空见惯,没多久,就把酒端到宫九面前。宫九倒了两杯,左手拿起一杯,递向陆小凤。宫九道:“来,干一杯。”陆小凤接过酒杯,看着宫九道:“为什么要干杯?”宫九道:“猫捉到老鼠,总是要调佩一番,现在猫儿叫老鼠喝酒,老鼠会不听话吗?”
陆小凤听了,脸色马上变了。他冷笑一声,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宫九眼里闪过一丝情绪,然而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慢慢喝酒,喝完一杯后赞道:“好酒!” 牛肉汤道:“比我的牛肉汤好吗?”宫九道:“那是不能比的。”牛肉汤道:“为什么不能比?”宫九道:“猫跟老鼠能比吗?”牛肉汤道:“你是说,猫要喝好酒,老鼠要喝汤,所以不能比?”宫九哈哈大笑道:“猫可以坐车,老鼠却要走路,猫可以在车上睡觉,老鼠却要强撑精神赶路,能比吗?”牛肉汤笑得很愉快。
陆小凤鼓掌道:“好词,你们能编出这么好的词,为什么不去做一件事?”宫九笑道:“什么事?”陆小凤笑着,但他的眼睛却是森然冷意,他道:“相声。”宫九不笑了。宫九道:“我实在很佩服你。”陆小凤道:“为什么?”宫九道:“因为你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说笑话。”陆小凤讥讽道:“这也许是老鼠自得其乐的方法吧。”宫九冷冷道:“那你自己去乐吧。”陆小凤挑眉,“你要赶我走?”宫九道:“你不是要逃开我吗?”陆小凤瞥向旁边的三角符号,再望望周围是不是看向他的人们,笑了。宫九奇怪的道:“你笑什么?”陆小凤道:“我笑自己,实在太傻。”宫九道:“为什么?”陆小凤道:“既然走不了,我为什么还要走?”宫九道:“你不走?陆小凤道:“我不走了。”宫九道:“其实,你不走我也不反对,只是……”宫九阴森森的笑了起来。陆小凤道:“只是什么?”宫九把牛肉汤拥在怀里道:“我在这里陪你不打紧,我有美酒,又有美人,你呢?沙曼呢?”宫九哈哈大笑起来。
陆小凤也哈哈大笑,他说:“我?”他见宫九看着他,他也直勾勾地看着宫九,“我也有美酒,美酒喝多了,就会想起一些美妙的往事。秀色可餐啊哈哈哈!”宫九听陆小凤的话,想起了自己和眼前这人的春风“两”渡,不禁面色一红。牛肉汤说:“你这色胚,又在想哪家姑娘?”
陆小凤心里说我没想哪家姑娘我在想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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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六十七章 顿悟和糟糕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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