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知道肏到了副官的酥心,青年才会一时间忘记那些尊卑礼教,只沉浸在被他统治、奴役、占有的快感中,他不介意给他更多。他要的不是外界加注的自轻自贱,而是建立在自信、敬仰与爱慕之上的渴望与臣服。
他热烈的占有着他,薄汗自强健的肌肉中渗出,日山有些痴迷的看着张启山鼓胀的胸肌、精实的小腹,被铁链捆着的手微微挣动,张启山顺势给他解开了,被肏晕头的副官终于顺应本能抱住了他的家主,两人的身体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张启山俯低上身,他们之间还压着几条冰凉的铁链。可放在这两人之间却越诡异的和衬,谁也没想费心思将铁链扔开。
张启山的臀上绷出富有力量的线条,硬热的雄起一次次的在日山淌着淫水的浪穴中挞伐。交媾的地方已经因为过速运动被日出了白沫,酥爽沿着结合的密处直窜二人的大脑。日山的后穴痉挛性的收缩着,裹吮着插入到他体内的铁棍,那棍的端头圆大,次次都能碾平他体内的褶皱让每一处敏感都被干爽,他的双腿紧紧缠住了张启山的腰杆。
终于,在铁链越发剧烈的晃动声中,张启山的硕大撞开了副官深处翕合着邀请的骚心。
“哈嗯——佛爷!曰山……啊……那里——”他的呻吟淫浪而渴求,就算脑中时刻谨记已经不能受孕,身体的本能还是期待最隐秘的地方被慕恋的乾元彻底侵犯。
花心的入口箍紧了张启山的龟头,最敏感的冠沟被羞涩的甬道不断吮吻,当头淋下的春水激得张启山身体一抖,最终,滚烫的热液迅速灌满了日山的内腔,成结。
两个人气喘吁吁平定下来的时候,并不知道因为那碗“蓝蛇胆”的缘故,有一个小生命已悄然地在副官的腹内孕育。
张启山捞过巾子替青年擦拭额角的汗水。
他没太着急从日山的体内出来——新一轮的情热不知何时才会到来,更何况他并不想离开这个温暖的软穴。而日山则是惶恐的,他从欲望中清醒过来,就又觉得自己占了佛爷的“便宜”。直到张启山强硬的在他耳边低语“好好伺候”,他才闷哼一声大大分开双腿,耸动着圆翘的屁股将佛爷半软的阴茎收入体内最深处,用穴给暖着……
温暖又亲密的感觉让他打心坎儿里觉着幸福,可更多的是不安。
原本那些不安已经快要消失了,但尹小姐点醒了他。
是了,他居然放逸自己沉溺在了表象中,佛爷待他再好、再贴心,他也已经不是能替张家开枝散叶的少夫人了。得到的太多,于是就竟忘记了外面还有那么多优秀的坤泽。
佛爷年纪并不小了,早就该成家,又怎么能时时刻刻同自己这等下人厮混在一处?
自己……实不应该这么自私的,佛爷不说,自己也装傻算怎么回事?尹小姐或许人品一般,但定有比自己强出千倍百倍的坤泽,自己应当多多替佛爷留心才对。思及此,他心里忽然掠过一阵锥心刺骨的痛楚,却硬是压了下去。他知道自己舍不得,却一遍一遍的在心底默念着“张曰山,你不配”。
不配霸占佛爷这样好的乾元,不配让佛爷浪费宝贝射进永远结不出果的内腔里,不配让佛爷放下军务公事来陪伴。
太逾越。老天爷给了你几个胆子,竟容你这等放肆了?!
可他好想佛爷能喜欢他……日山深吸一口气,想把这个绮念从脑子里挖出。可是在张启山侧身躺下将他揽到怀里时,他仍然克制不住小心翼翼地贴近了些,横竖都得下地狱,他偶尔就会耐不住地悄悄偷一点。他又在心里叱骂了一句“贱种”,旋即开始强迫自己思考哪家的坤泽更合适——佛爷恐怕是打算在长沙久居了,那还是应当门当户对才好。商,便是九门里头挑;官,应当是军队和机要部门的家里找。
是了,他还得挑个机会告诉佛爷孩子的事,最好是在佛爷另觅良配之前。那孩子虽然是在佛爷尊父未满头七时怀上的,但怎么也是佛爷的骨血。他出来寻亲的时候不敢吐露,是生怕孩子跟着自己一同被厌恶、嫌弃;在劳工营内曾数度想说,但观佛爷计划是一路向南,极有可能想与老宅彻底斩断关系,那是佛爷这支一直以来的愿景,自己时日无多,让佛爷知道这么个孩子,于出逃、于佛爷的未来都没有任何裨益;后来出了劳工营,自己虽还有幸活着,却不配吐露了,身份尴尬,论理……他得尊称孩子一声“小少爷”,非时非地胡乱抖落反而会连累孩子的尊贵。他不敢求佛爷让这孩子继承家业,只求能衣食无忧、善待即可。若是、若是让佛爷误会他妄图坤凭子贵……
他知道佛爷素来宽厚,目今大抵也并不厌他。可若要另觅良配,孩子不是阻碍,自己也定是新夫人赤裸裸的眼中钉……尹小姐那儿不就是如此么?他不想让佛爷有半分的为难。
再陪佛爷一段时日吧,他在心里轻轻地念到,等相定了哪家更好的坤泽,他只求佛爷开恩,能容他用这条命换孩子平安。
第二十九章
张启山觉得日山的情绪不对头。
他都怀疑对方是不是“抑郁”了。其实在劳工营里面日山就有些症状,离群索居倦倦不语,刚刚逃出来辗转到长沙的时候也不好,直到自己慢慢哄着养着才开心起来,那个时候自己只当他是因为不能有孕、又记挂着和自己“洞房”的不愉快,所以才郁郁寡欢不能亲近。可尹新月来长沙胡闹了一通以后,他虽料到自己之前的努力会尽数白费,却没想到日山的情绪会一落千丈到如此地步。
不仅仅是Sub导致的“自轻自弃”的问题——按理来说日山被坤腺不稳定困扰,情热紊乱索需也多,到晚上应该疲惫的昏睡过去才是,可连张启山都要被他“累”得不行,日山却还能夜夜辗转,甚至惊醒。这还是有回他起夜的时候发现的,他的副官生怕打扰他休息,偏偏脚腕又被自己用铁链拴着,夜不能眠便一个人撑身坐起靠在床头,静静瞅着窗外的月色,脸上似乎还挂了两行未干的泪渍……
张启山看的心惊,刚想去问,日山却格外警觉立刻用力抹了把脸,惶恐的询问是不是扰了他睡觉。
那模样让张启山再也开不了口——张家男儿流血不流泪,日山既然深夜背人,难道自己还要连他最后一点尊严也撕下来么?许是想家了吧?情热期的坤泽总是有些脆弱的,张启山当时这样宽慰自己。
但随着紊乱的情热期在服用完“蓝蛇胆”之后终止,情况并未好转起来。
日山的面色更差,时时觉得疲惫气短,入夜头晕恶心,眼下青黛更是抹也抹不去。而他自己坚持是得了重感冒,张启山听到他浓重的鼻音,也不好多反驳什么了。
私下还是去问了医生,老大夫肯定了他的推测,说这模样确实有些像“忧郁症”,但忧郁症也算不得“病”,只能慢慢调养。毕竟任谁身上持续着难受,都不会还能高兴的,更何况坤泽本就敏感。所以最重要的便是多多带他去外头透气,并且时常与乾元沟通。
张启山受教,也就不再拒绝日山“返工”的要求,一来他也不放心将人独自扔在家中,二来还是有他的“伺候”让自己舒心。只是在司令部多命日山做些文秘的贴身工作,还给他手下分派了几个亲兵,若有跑腿事务,一应打发了下头的人去。
副官在见到分派到身边的几个兵时,面色明显僵了僵,张启山不解其意,青年也只是缓了几秒便躬身领命。
张启山本来还想同他多说几句,奈何整个情热期请假,“误工”十数日,蒋公和上峰都恨不得把他挂在城楼上用马克沁机枪来回突突,张启山在多个会议里来回辗转周旋,那一次小小的脸色变化终究是被他忘在脑后。
张启山一步三个台阶地踏上司令部前门。
他又去开会了,一听着满桌子“新桂系”军阀们不想着如何解救北方危局,对付逐步侵入南方的鬼子,而是日日商量怎么削“红脑壳”给上头献媚,外加争抢地盘,就格外的堵心。例会一结束他就往回赶,只想见到自家的坤泽,好解解胸中烦闷。
然而他刚进入司令部,就见一个邮递员心急火燎的闯进来。
这架势一般都是有紧急信件或重要军令,他就将人拦下从中翻看,果见到有一封给自己的加急电报,取出之后才将剩余的扔到门房。他拿着电报一面拆一面往楼上走,却在上到半途的时候生生刹住脚步,原因无他,因为拍电报的,是尹新月。
这位尹大小姐家财万贯,电报都拍的洋洋洒洒不惜字数,只是吸引张启山注意的却是电报上的内容——
『张启山,没想到是我吧?对,就是被你撵回家的尹新月。我告诉你,我可是不会轻饶过你的,姑奶奶喜欢你,那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你个小白眼狼!不过呢,我也是留了一手,我不管张曰山那厮是如何哄劝你的,但是我好心提醒你,“麒麟竭”他是找你骗来补身子的,“蓝蛇胆”他是意欲给你怀孩子。你可得感激我留了心眼,“麒麟竭”现在在本姑娘手上,所以张曰山如果吃了蓝蛇胆,身体只会更糟糕。你要是想谢谢我,就来洛阳熊耳山找我吧。』
那张电报几乎顷刻就在张启山手中化为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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