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手润滑液,掰开那两瓣屁股,滑腻腻地往里面塞,又往自己硬得吓人的东西上抹,“我爱你。脉脉。我爱你。”连根进去的时候,他挨在周青脉耳后,回答了刚才的问题。
“关水,浪费……”他听见周青脉轻轻地哼,连忙把花洒关了,搂着周青脉的小腹,从后面紧紧贴合着他,一耸一耸地动起来,浴室这么热,他们挂着汗,挂着水,一下下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
窗外有晚蝉,飘起点风来,他们和暮夏只隔了一扇纱窗,窗外蜻蜓纷飞,杨树抖擞,灰云荡漾星辰,窗内水汽渐渐散尽,包括镜子上沾的那些。迟朗在镜中看到周青脉一脸难过的表情。
“脉,”他低叫,“宝贝,”他又黏黏糊糊地问,“怎么了,怎么了?”周青脉就这么被他掰过脸蛋吻,身后连接被撞击着,撞得他腰杆乱拧,那么快,那么深,要把他从里到外插透。为了迟朗进得方便,周青脉是单腿站的,一条腿搭在洗手池沿上,脚尖都瑟瑟地蜷起来,懦弱地缩着肩膀,却被掐着腰不让逃。
周青脉干脆仰倒在迟朗身上,看着镜中放`荡的自己,被一个男人进入,像个女人一样享受被掰开贯穿的快活,全身红得像剥了皮的熟桃,前面那根被颠得上下晃,肿胀得好像马上就要喷出液体。他禁不住阖上眼,就要高`潮似的,叫得一身高过一声,指头无力地抠墙,又立刻被迟朗握住,好好地捏在手心里。
被迟朗这么狠操,后入式,对着镜子,也不是第一次了,可这回不是在酒店,不是在匆忙离别的前夜,是在他们一同租的一套六十多平米的房子里,交了一年的租金,一年这里都是他们独一份的天地,并且迟朗再不会走,接下来的夜里,他也不用小心翼翼地听着身边的呼吸,操心着听不见闹钟误了机票怎么办——有时他甚至情愿误了机票,他想烧了迟朗的护照,或者干脆一起烧死在那张孤单的床上,这是多蠢的念头——想到这里,周青脉就要哭出来了。
他真的哭了,射`精的一刹那,眼泪也流下来,伴随着呼呼的粗喘和呜呜的呻吟,没剩下一丝力气,他瘫在迟朗胸前。周青脉其实不经常哭,多数时候都是他看见迟朗哭了,他才会跟着掉泪。此刻迟朗看着他哭,心尖都烧焦,可身前这人高`潮的痉挛紧紧攥着他,告诉他这不是难受的哭。
不是难受,那又是什么呢?迟朗突然一无所有,只有一腔热情和一把好腰,他必须得把热情注入到周青脉身体里,好让他不要这么难过,可周青脉的眼泪就如断珠,串串从他着迷的那双眼里滑落,纵横在脸上。迟朗把他翻了个面,“脉脉,脉脉!”他啄吻那腮上的泪痕,再次进入他,又死死地抱他,把他团在怀里,生怕他变成烟化成水,就那么从指缝流走。
当他一阵哆嗦,射到周青脉体内时,周青脉已经不哭了,发出黏人又急促的喊叫,下巴靠在他肩上,撒娇似的,时不时打个颤,“我就在想,”是周青脉先开了口,“你说,这些东西,会不会明天就没了?”
迟朗缓缓地往外抽,从穴`口弹出,“啵”的一声,他还是那样抱着周青脉,用脸颊刮蹭他的泪痕,“怎么可能啊,别胡思乱想。”
“其实你完全可以住在更好的房子里,你可以开阿斯顿马丁,不用开什么华晨金杯,”周青脉在池沿坐稳,搂紧迟朗的颈子,声线里带着淡淡的,释放过后的倦懒,“你也根本不用愁工作,愁创业,你本来的路,比现在顺利很多很多。”
“胡说。”
“我怎么胡说了。”
“那些都是空的。”迟朗捧着他的脸,一口接一口地啄。
“那什么不是空的?”周青脉眼有水汽,却极亮。
迟朗抱紧他,轻抚他的脊线,“这个不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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