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脉笑了,他轻轻地问,“和我在一块,你会后悔吗?迟朗,如果哪一天你觉得我也是空的了,可以前那些你也都没了,岂不是很亏?”
“可能吧,我不知道,”迟朗用五指梳了梳周青脉的头发,从额角,捋到他后脑勺,温暖的、微湿的手掌滑到他的后颈上,“我只知道,如果,现在你没了,我一定会死。”
周青脉不再发问了,只是舔着嘴唇轻笑,细腻地亲吻迟朗充血的眼皮。
这个吻被一阵铃声打断,是周青脉的,他跑出去接,迟朗擦了擦身子也跑出去,赫然看见他站在沙发边上,迅速地套着衬衫西裤,“老板秘书来找我要文件,他们今晚开会突然要用,”他解释道,穿上皮鞋,利索地跺了两下,“就在五道口那个星巴克,我给他送过去,再带点夜宵回来。”
迟朗了解周青脉的性子,他太认真了,以至于下班时间见个工作上的人,他都要穿得整整齐齐,越是这样,迟朗越想看他不整齐的样子,“里面不用弄出来吗?”他不怀好意地问,“会不会流到裤子上啊。”
周青脉一愣,他斜飞眼角,瞪了迟朗一下,忽然朦胧慵懒地笑了,多情得不像平时系领带的他,“无所谓,留点润滑,回来继续呀。”说罢他笑意转深,推门而出,留给迟朗一室熏暖的清风,和一颗狂跳的心脏。
17
迟朗一个学商的,在中关村找了个修电脑的工作,因为他说自己不想当银行柜员。周青脉则继续读着他的法学硕士,课余时间去律所兼职,有压力没人权。
但两人都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
每天谁先回家就负责做饭,如果收工都太晚的话,迟朗就会乘地铁去国贸找周青脉,或者走路去清华园找,然后他们吃点平时在家不会做的,比如烤鱼,比如披萨,比如小龙虾,再喝点啤酒,微醺着回家,一路肩膀撞着肩膀。
有时候周青脉会去牵迟朗的手,碰上他的目光,就一声不响地乐,把步子迈大。
有时候周青脉会在路边停下,拉迟朗和他一块蹲着,问他在干什么,他说在听地铁,他问万一在底下炸了就好玩了——他们吃饭的地方,地下总有列车呼啸而过。
又有时候,周青脉会想抽一支烟,很想很想,可是不行,他为了省钱把烟给戒了,宿舍一年才一千,租房即便AA,一个月就要两千,五块钱一包的白沙对他来说都是浪费,因为这玩意一旦成瘾,就是长期消费。
周青脉戒起烟来属于快准狠的那类,完全不拖泥带水,说这是最后一支他就绝不会再买一包新的,晚上犯瘾了睡不着觉他也硬挨,对着笔记本做作业,一杯接一杯地喝浓缩咖啡,喝太多担心把脑子喝废了,他就哆哆嗦嗦地用热水猛灌自己,一眨不眨盯着他的《民法学》。
迟朗看不过去,有时候会跑下楼去,从便利店给他带几包烟上来,周青脉从来不碰。“你还不如给我买点关东煮。”他笑。
后来迟朗就给他买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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