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担心的,除此以外他这个人除了能给荆寻找点乐子并没什么大用。
“乐子”找了几次,寇文义见他没有别的行动,胆子便渐渐大了起来,总想着能跟他发生点别的,愣是将两人这点龌龊事变成了你情我愿的勾勾搭搭。有一次见面故意拿着架子去得晚,荆寻没有生气,等他推门进去的时候人已经在床上跟女人干得火热了,寇文义立即如同抓到老公出轨的正宫娘娘一般大吼大叫,觉得自己被“背叛”了,听得荆寻哭笑不得。
荆寻倒是不介意试试跟男人睡,可是他介意跟寇文义睡。虽然长得不差,却叽叽歪歪烦得要死,看到那张动不动就使脾气的脸荆寻总是手比鸡`巴动得快。
等到再一次想起来约章心宥打球,都要十一月底了。
章心宥接到他电话的时候还有点不敢确认:“寻哥?”
“干吗,不记得了?”荆寻打趣道,“总不能因为上次我没回消息,就觉得我把你要请我吃饭这事儿给忘了吧?”
说得好像是章心宥错了一样。
小青年儿向来不懂得怎么正经反驳他,忙不迭地说“没忘”,周末赶紧就拎着包准时赴约去跟他打球。
其实打球是次要,荆寻就是想看看章心宥。
当寇文义出现,荆寻跟同性有了性`爱方面的接触,他便开始审视起身边这几个人来。他有时会将在自己腿间吞吐的那张脸尝试着替换成另外两个人:胡阅颜或者章心宥,可通常在想象中的一瞬间就会觉得难以忍受——他可以毫不在乎地玩弄寇文义,将他当成一个体验新鲜的性`爱对象,用完即弃也不会有愧疚。
可放在这两个人身上,却仿佛是一种亵渎。
荆寻对别人看得透彻,对自己也一样,这怕是他的最后一点良心。
胡阅颜于他而言,已经如同舒月凉和舒星忆一样成为近似家人的存在。胡阅颜总是说,“能伤害我的只有你。”可在荆寻看来,如果真的跟他走到要用身体来维系彼此的那一步,那恐怕才是对胡阅颜最大的伤害,且无法挽回。
而章心宥,像是个透明的,可爱的小动物,跟他相处会心情愉快没烦恼,逗他开心自己也开心——而当自己浑身戾气的时候,荆寻甚至会避免跟章心宥接触。
说白了,他对章心宥的这一点珍惜,也就相当于猫咖里的猫,能用来调适一点微小的情绪罢了。
章心宥在场上跑得满头大汗,终场了坐在他身边喝水。
“寻哥,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是呀,饿得。”荆寻毫不掩饰地回答,他基本没怎么上场,打了一会儿就在场边歇着。
章心宥一听这俩字儿就嚷:“哎呀我都说了我没忘了……!咋这么小心眼儿呢?”
荆寻一边笑一边揉他脑袋上的卷毛。
“是心情不太好,章老师哄哄我呗?”
“怎么哄?”
荆寻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番:“把你不高兴的事情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章心宥微微张着嘴:“这也太坏了……”说完便低下头去反复捏手里喝了一半的矿泉水瓶。
“看来是真有事儿啊。”
章心宥不吱声。
荆寻并不是无缘无故这样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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