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说:“你都不知道吧?你一喝醉,就是又闹又吐的,比齐天大圣还难缠。”(orz 齐天大圣穿越了)
宁筹宵轻轻笑了一声,微微俯下脸来。
久心里一惊,想著,这家夥又要吐了。正要闪开,突然看到宁筹宵脸上的神情,幽幽暗暗的。那种神情久一看就明白,总之自己并不在乎这些,也就无所谓了。
宁筹宵嘴唇散出一些细微的酒气,慢慢地与久的越凑越近,眼看著就要碰触到,却又突然退开了,整个脸埋到久的肩膀上,抖著身子哭泣起来。
久吓了一跳,说:“怎麽了,是不是刚才发生什麽事了,快告诉我。”
急急地硬是把宁筹宵的脸掰了起来,却看见宁筹宵分明是笑吟吟的。久一时大怒,说:“你发什麽疯啊你。”
宁筹宵也不在意,慢悠悠的掉转身往住处走,说:“回去睡觉喽。”
久觉得自己要是跟醉鬼计较的话就真是笨蛋了,站在原地发了一会楞,又追了上去。
两个人回去,周成屋里早就黑了。两人各自倒水洗脸,宁筹宵神色如常,只不说话,收拾停当,褪了外衫,只穿著中衣,揭开被子上床躺下,给久留下了靠外的一大块地方。
久心里不大好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刚才的什麽举动让宁筹宵不高兴了,若要纠结此事,连当事人都埋头睡了,也实在太没来由,只好默默脱了外衫在宁筹宵身边躺下。
宁筹宵向里侧睡著,一动不动,连衣袖不曾碰到久的。久暗暗叹口气,闭眼睡去。
也许是床铺的确舒服,在陌生的地方久也睡得很睡,第二天天亮宁筹宵起身才跟著醒了。
宁筹宵看到他睁眼,笑说:“吵到你了?不用起来,接著睡会儿。我从床尾那边下床就行了。”
久一看外面,大概都巳时了,吃惊道:“怎麽睡了这麽久。”
宁筹宵说:“我们昨天睡得晚,所以其实也没睡多久。”
久翻身下床,说:“我也不睡了。不知道周成干什麽呢。”
出去一看,周成并不在屋里。正好又有侍仆过来探看两人有没有起身,久问过了侍仆才知道,周成早就起床吃了早饭出去闲逛去了。
☆、依稀见南山58
侍仆看到二人起了身,立时把早饭端了上来。二人各自洗漱了坐到桌边,拿起筷子开吃。
此处的早饭不比二人常吃的清粥寡菜,一小碟一小碟的摆在桌上均是精致异常的细点。久却一直想著昨晚宁筹宵的古怪举动,心不在焉。
宁筹宵早把昨晚的事忘了个干净,几番欲言又止,久却不看他。他哼哼唧唧地咳嗽了好几回,久才抬起头来,说:“你喉咙痒?外面咳完了再回来吃呀。”
宁筹宵赔笑说:“没有没有。就想跟你说,今天司马刺史都会过来,大概是中午吧,都得过去跟著拍马打屁,你就自己找地方随便逛逛吧。长陵的集市未必比乐之的热闹,不过各样东西就丰富得多。若是还缺什麽,尽可以买了带回去。”
久听得啼笑皆非,正想说你当我没见过世面吗?突然想起,不知道自己私存的银子能不能取出来。乐之太偏僻,正经银号也没有一家,若是长陵的话,说不定能找到能支银子的银号。
久漫不经心地答应了,有一搭没一搭地吃著。
宁筹宵忙忙地吃完了,去了前面。久犹豫了一刻,向侍仆问了路径,从偏门小道出了行馆,找到银号一打听,的确可以有办法支出自己的银子。但是转念又想,如今宁筹宵把帐本银钱都交托给了自己,并没有多少要使钱的地方,支了银子也没有意义。在集市上闲逛了一回,颇无趣,不如回去行馆中倒还清静。
这次不走正门,而是悄悄跃上围墙,一路从屋顶树梢上掠过去,想看看宁筹宵一夥人在干什麽。哪知道把周遭转了个遍,根本都没看到那夥人的影子,只好现形,找了个侍仆询问,才知道原来今天给司马刺史等人接风,整日都在县城西南积翠湖边的凌仙阁。
久听得一楞,只好自回房去。正好看到周成已经回来,又赶上中饭的时间,两人就一起吃中饭。饭後无事,周成邀久下几盘象棋,久推脱不得,只得答应了。
周成平日里净跟衙役们一同下象棋了,久哪里是他的对手,连下连输,不免有些焦躁,周成也觉得有些伤情面,不再勉强他,呵呵笑著说不下了。
久说不清自己全身是哪里不对劲,总之就是不舒服,跟周成一起喝了一回茶,忍不住又走了出去。
积翠湖很容易找到,湖边也只有一处豪华庄院,那必然就是凌仙阁了。久悄悄掠上围墙,看到其中馆舍颇多,午後正是冷清的时候,内中某处的喧哗身也就特别明显了。久循声而去,到了一处奢华花庭。因其中似乎人多,久小心伏在屋顶,轻轻揭了一块瓦片,看到里面的情形,几张条案围起成圈形,案上饭菜早就撤了,摆著果品酒水牌九骰子甚至笔墨纸砚各样杂物,案边坐著男男女女吵杂不堪。久一时辨不出宁筹宵在何处,匍匐到屋檐处,弯下身往里面窥探。
☆、依稀见南山59
久的脑子里有太多的先入为主,虽然他知道世上有南馆这种地方,不过毕竟没有亲眼见过,相当然地认为青楼里全是女子,就以为看到的会是一屋子女子,而宁筹宵,只差在身上插个断袖的旗子了,所以久在来路上没多少感觉。可是他往厅里一探身,看到一屋子男人个个珠围翠绕,独有宁筹宵腿上坐了个妖娆少年的时候,一时惊得呆了。
久现下已过二十三岁,早不复当年的青春年少,只因为先有宁钊後有宁筹宵,对自己百般宠溺,总是自以为容貌过人。可一看这少年,不过十五六的年纪,身材纤小,腰肢细软,倚在宁筹宵怀里,就像支柔弱柳条,再看那张脸,本就娇媚豔丽,更兼敷粉涂丹,远非蓬头垢面的久可比。
再说那宁筹宵,并不是随意敷衍,而是得趣得很,两手扶著少年的腰,有说有笑,两个人只差没化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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